“冤枉啊,娘娘。”
单登委屈:“奴婢都是按娘娘的意思办的。”
“在海上时,单登几次准备将武则天推入海中,但武则天运气太好了,我数次下手,都以失败告终。之后好不容易将人推下去,林逸他们又很快出现,将人救了上上来,这事真不能怨奴婢。”
“上岸之后奴婢也曾数次找机会,对武则天出手,可无论是我下药还是故意搞破坏,她都像是能够未卜先知一样,将所有的危险全部排除。”
“娘娘召唤,奴婢更是不敢怠慢。”
“只是武则天像是已经怀疑我了,盯我盯得特别紧,我想避开她的眼线,实在是不轻松。”
“还有……”单登说得特别仔细。几乎是将萧观音吩咐她做的事,一条一条的数了一遍。萧观音听着直拧眉。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她只能狠狠瞪了单登一眼。“你说武则天运气好,每每都能识破你的诡计。依本宫看,你是被她收买了吧。”
单登心道我可不是被她收买的。但面上却是一副受到了极大羞辱的样子。她望着萧观音,摇头道:“娘娘这话从何说起啊。”
“从何说起?”
“当然是从你将武则天推下海,但她竟然没有将你供出来,反而替你开脱说起。说说吧,是不是那一次,武则天就将你收买了?”
萧观音步步紧逼。单登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不断地摇头,辩解道:“没有,这绝对没有。”
“娘娘,”单登快速地膝行两步,紧紧地抱住萧观音的腿,急道,“单登是娘娘的人,怎么会被别人收买?而且那件事情,单登也不知道为什么武则天不将自己疚出去。但奴婢可以保证,奴婢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娘娘。”
“再说了,奴婢之前还助娘娘拿下过岛主。”
单登不提这事还好。她一提,萧观音心里压着的火气顿时涌了上来。只见萧观音忽然抬手,朝着单登就是一耳光。啪!声音清脆,打得单登半趴在地收上,嘴角还染着血。萧观音看着她,冷声:“你要不提这事,本宫都忘了要跟你算账了。单登,你真是好胆量,竟然敢给本宫下药,将本宫送到林逸的床上。”
草丛里,林逸已经被这一个个事实给惊呆了。现在听到萧观音说她是被单登下了药,然后才送到自己床上来的,他竟然也没觉得太过震惊。大约是被两人不断暴出的秘密给惊得麻木了。单登捂着被打的脸,柔弱的趴在地上。见萧观音大有秋后算账的意思,单登脸上浮现出一丝惧意。唯有那仇恨,被单登小心地藏起,不露丝毫。当初也是她大意,本以为这女人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所她才敢下手。将萧观音送出去,一来是改变自己当时的境地,二来也是想踩着萧观音的肩膀,来达到自己接近林逸的心思。谁曾想,就因为这事,竟然将自己的把柄送到了萧观音的手中。导致她现在受制于人。但现在,她还有翻身的机会。单登敛眉,将心头翻涌的不甘死死按下去。她抬起头讨好又害怕地看着萧观音,道:“奴婢该死,但奴婢也误打误撞帮了娘娘,让林逸成了娘娘的裙下之臣,还请娘娘看在奴婢帮了娘娘的份儿上,求娘娘饶了奴婢吧。”
“你还有脸说?”
萧观音又是一耳光,指着单登恨恨地咬牙骂道,“若非是你自作主张,本宫又岂会轻易将自己交出去?林逸就是一条狗,都没训好,怎么能给他好处?”
就因为单登,让她的训狗计划失败。还导致她落入下风。最后不得不主动退让。如果按她之前的安排,等她与林逸发生肉体上的关系时,林逸已经是她脚边一条听话的犬了。哪里会像现在,居然还要让她去干活。萧观音简直气死。林逸也差点气死。贾南风在一旁捂着嘴低低的笑:“原来咱们的岛主大人,在自己女人的眼中,就是一条狗啊。”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狗,还是一条没训好的狗。啧啧,真惨。贾南风实名同情林逸。林逸脸都是黑的。这个萧观音,还真是敢想。竟然想将他当狗训。林逸正要跳出去,给萧观音一个教训,却被贾南风拉住。“干什么去?”
贾南风问。林逸起身的动作一顿,他侧过脸,危险地打量着贾南风,那冰冷的眼神,将贾南风看得全身都在发毛。贾南风几乎是下意识地松开抓着林逸挺胸的手,回抱着自己的胸口,用戒备地语气说着兴奋话:“怎么?想对我做不好的事?”
不等林逸说什么,后者一把扯开胸口的衣襟,露出里面还算能入眼的皮肉,道,“来吧!想怎么做都可以,不用客气!”
“!”
林逸猛地转过脸,狠狠地闭了闭眼睛。眼睛好疼,他想要水洗洗。偏偏贾南风还凑了过来,要去抓林逸的手。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直觉告诉林逸,这人肯定在想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绝对不能让她拿到自己的手。绝对不能!林逸快速将手收回来,紧紧地藏起来:“贾南风!”
声音之大,不仅将贾南风震住,还将对面秘谈的两人惊动。但让林逸震惊的是,喊他的声音,竟然是从他们的身后侧传来的。而且还是……赢政。“岛、岛主……”赢政扛着锄头,正从这边路过,忽然听到这处草从有些微的动静,便摄手摄脚地走了过来。还不等他动手将草从扒开,去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就听到了林逸怒吼。然后就看到林逸与贾南风一前一后,从草从里冒出头。林逸脸庞微红,贾南风衣襟大敞。这要没点儿什么,能说得过去?赢政倏然停住,看着林逸的目光诡异又暧昧。看得林逸头皮一阵发麻。他想也不想,立刻解释:“赢政,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所以收起你的瞎想!赢政看林逸的眼神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