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股东。董事长是他的大学同学,第一大股东。”
张利华困惑地说:“喔,他当初大学毕业国家包分配的,怎么成了一位商人了哩?”
陈玉琰轻描淡写地说:“他毕业分配是一位职业技术学院的老师,不久响应国家改革开放的号召,下海经商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交换一张名片,以后若有事好联系,我要休息啦,对不起!请回吧!”
张利华下楼开车回家,脚步轻盈,喜不自胜,梦中情人竟然奇迹般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且是一位集团公司的白领。亲切地交谈,意外的收获,难以言表的喜悦袭上心头,久久无法平静。张利华前脚刚走,林珍宝后脚便到。“砰砰砰”的敲门声迅即飘进房内。“谁呀?不能轻点嘛?”
“是我,玉琰。请开门。”
陈玉琰开了一条门缝说:“你干吗呀?我要睡觉了。”
“请让我进去再说,好吗?今晚无处藏身了哩?”
“赶快去找一个住处,还在这里磨蹭个啥呀?我处不留人的。”
“嘭”的一声,陈玉琰气冲冲地关上门,转身气鼓鼓地上床。“快十一点了,你叫我去哪里找房间呀,明天再说吧!你就忍心让我站在门外一宿吗?”
“你自找的,关我啥事啊?外面有的是宾馆。”
“你今晚吃了火药啦,怒气冲冲的,谁惹你了,那位张老师吗?”
“快走开,当心被人看见,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不开门,我就不走。”
“那好,你不走,我走,房间留给你得啦。”
陈玉琰穿好衣服,拿着包,打开门,随即离开。林珍宝急忙抓住她的手生气地问:“怎么啦,傍晚说得好好的,现在变卦了,是不是那位张先生之故啊?”
陈玉琰气鼓鼓地说:“别乱猜疑,你是个有妇之夫,要维护好你的形象,我这个无名小卒倒是无关紧要的。”
林珍宝激将道:“你既然说无关紧要,还出去干嘛?我也是位无足轻重的商界人物,与老同学住在一起叙叙旧,聊聊天,无伤大雅,关后院啥事呀?”
陈玉琰瞪着他,跺跺脚说:“思想故意开小差,不登记房间,净给我添堵,还好意思在这里发号施令,大声嚷嚷的。懒得跟你磨嘴皮子,赶紧给我洗澡去。”
林珍宝无限爱惜地说:“我看你累了,还是你先去洗澡睡觉吧!”
陈玉琰嗯了一声,慌忙去洗澡,忘了把浴室的门闩关上。林珍宝进去洗手,透过帘子,隐隐约约看见她曲线分明的身体,恨不能立即冲进去将她征服。可是,理智再三告诫他,真的爱她就要尊重她,不然,连同学都做不成的。陈玉琰瞅着真丝睡衣,皱了一下眉头,顺手扔在毛巾架上,围了一条浴巾出来。“珍宝,你为什么瞒着我买了一件丝质带点透明的睡衣啊,我不喜欢,请转赠给你妻子。”
“现在不穿,不等于今晚都不愿穿呀!”
林珍宝洗好澡出来,仅穿了一条紧身三角裤衩,浑身洋溢着阳刚之气。陈玉琰瞭了他一眼,霎时羞得满脸通红,转过头不敢瞅他。林珍宝悄悄地坐在她身边,双手轻轻地搂住她的肩头,温柔地说:“玉琰,看你羞羞答答,诚惶诚恐的模样儿,莫非怕我吃了你不成?”
陈玉琰推开他的手说:“甭开玩笑,放尊重点,惹我生气把你撵出去的。我好困嘞,各就各位睡觉,不得轻举妄动,否则,我会告你猥亵我的。”
林珍宝开怀大笑道:“哈哈,你敢去告我倒是件好事,你自愿引色入室,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何况是久别重逢的情侣。近在咫尺的幸福,谁想错过哦?我是凡人,不是柳下惠,不是绅士,更非圣人。”
陈玉琰不搭理他,顾自己睡觉,可是辗转反侧,难以安然入眠,围着浴巾,浑身奇痒难忍,无奈起来换睡衣。不见动静,当是林珍宝睡着了,也不顾忌,下床拿过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