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里告诉我呀!”
万欣铧急忙挥挥手说:“嗯,一定一定,请古玮灵领导走好,恕不远送,再见!”
林珍宝听媖煐说在海平乡中学调研,由于中学在海平乡隔壁,急忙给古玮灵打电话,“喂,古领导,你好!有件事想请你帮我打听一下,下午县教育局在你们乡中学调研吗?谁带队的?”
“噢,林董,我刚从学校回来,你夫人亲自带的队,到我乡中学搞学生小发明调研,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嗯,没什么,我顺便问一下,你后来有没有听到陈玉琰的消息呀?”
“暂时没有,以后若有听到一定立刻告知你。”
“好的,谢谢,请再留意一下,但千万别告诉我以外的任何人,包括章媖煐,务必记住。”
“没问题,请林董放心。”
1999年5月27日早上六点钟,林珍宝又匆匆来到家里,刚进门便心急火燎地说:“章媖煐,你答应我今天去办理有关手续的,我坐在这里等你。我与宏光法律事务所的宏伟说好了,他七点钟过来给我们办理,随后他去市里报到开会,你赶紧收拾一下。”
章媖煐满腹狐疑地问:“林珍宝,你干嘛这么急啊?能告诉我真相吗?”
林珍宝紧张兮兮地反诘道:“你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身为教育局的领导,不会出尔反尔吧?你昨天承诺不拖我后腿的,就爽气点,走吧,衣服回来洗也行,儿子反正在学校。协议书我已经打印好了,你再过目一遍。所有财产都归你所有,我净身出户好嘞。”
章媖煐两手叉腰,怒瞪着林珍宝,忽然亮起嗓门严肃地说:“你对我隐瞒实情,我要是不肯呢?偏要出尔反尔呢?你能奈我何?财产是身外之物,我要的是你这个有血有肉的活人与我复婚。”
“你、你、你说话不算数,你想逼我上法庭,是吗?你、你、你……”林珍宝一阵晕厥,说不出话来,昏倒在沙发上。章媖煐慌忙坐下来呼喊道:“珍宝,珍宝,你别吓我,你别吓我呀,我去,我去,我这就去。”
章媖煐急忙伸手按住他的人中,林珍宝才缓缓地透过气来,推开她的手说:“你不愿私下协议,我也无所谓,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你等着法院的传票吧!我不管是脑瘤还是血管瘤,即便明天是我的末日,我今天也要向县人民法院提出申诉,要将林星星的抚养权争取过来,林家的孙子留在林家,我死后林家会有人来替我抚养林星星健康成长的。”
章媖煐恨恨难辞道:“珍宝,请你息怒,我是舍不得放你走啊!你的身体要有人照顾才行,你怎么老是把我往坏处想呢?”
林珍宝急躁躁地说:“你如果想让我多活几年,现在就去补办一切手续。我用不着你来照顾,只想独自无忧无虑地生活几年后,默默地死去。你心里应该明白清楚,我与你早已离婚,形同陌路,彼此毫无感觉,不可能复婚的。即便我瘫痪在床,需要有人照顾,也不会给你复婚的机会,仍愿高薪另请保姆,你为何还想拽住我不放,还在做复婚的梦呐。你想把我活活气死,折磨死吗?”
章媖煐听罢此言,对林珍宝彻底绝望了,心灰意冷地说:“我没那么狠毒,一片好心被你当作驴肝肺了,好吧,谁离开谁不能活啊?复婚梦彻底破灭了。走,公证去。”
章媖煐搀扶着林珍宝出来,自己开车直奔南大街宏光法律公证处。许宏伟坐在办公桌前,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看了协议书和从前的离婚证后,心情异常沉重地为林珍宝与章媖煐办好了一切遗留手续。林珍宝拽着公证书和协议书,凝视着章媖煐,拉着她的左手,感慨万千地说:“谢谢你,章媖煐,你终于成全了我的心事,恳求你好好扶养林星星健康成长。同时说声对不起,我耽误了你的青春。”
章媖煐泪盈于睫道:“应该我说谢谢你,你将林星星的抚养权给了我,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不过,说实在的,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要是当初我不绞尽脑汁,与你姑妈联手,使出浑身解数横刀夺爱,你与陈玉琰早就结婚了。你狠心弃我而去,是我自己自作自受,种什么瓜结什么果,这是我的报应,你无需愧疚不安,保养好身体才是当务之急啊!”
林珍宝心酸地说:“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必自责。实际上,你是一位相当优秀的女强人,只可惜陈玉琰在你之前闯进了我的心田,停驻在我的脑海里,凝固在我全身的血液里,我无法接纳你,一颗心只能容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