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间,小偷要么沿墙上的落水管滑下去,要么从隔壁张晓斌的房间溜出去,看来玉坠已被盗了。”
“我们翻过阳台找找看,行吗?”
“不必了,张利华。张晓斌去图书馆查资料,忙得很,别惊动他。”
向兴旺严肃地说:“家里偷了东西,打个电话给张晓斌,让他过来开门查看一下也无妨。”
林珍宝摇了摇头,踮起脚尖朝张晓斌阳台上一瞥,顿时“哇”的一声惊喊道:“利华,快过来看看,张晓斌阳台上有块红布,或许是我包玉坠的那一条。你过来蹲下身垫背,我跳过去看一下。”
“嗯,好的。”
林珍宝跃身到张晓斌的阳台上,弯腰捡起红布细看,“利华,果真是我包玉坠的那一条,可是玉坠不见了。张晓斌的过间阳台门没上锁,小偷趁机溜走了。”
林珍宝回到自己的房内,垂头丧气道:“向兴旺表哥,看来要好事多磨嘞,我们去医院做一下DNA检测,就能初步断定是不是兄弟了?”
向兴旺摆了摆手说:“没这个必要喽,已经结拜为兄弟了,不管是亲是义,就以一母同胞相待好啦。”
张利华失望地说:“表哥言之有理,珍宝哥不用愁眉苦脸了。”
林珍宝苦笑道:“你们不会以为我胡编乱造吧!”
张利华突然哈哈大笑道:“怎么会呀,想到哪里去啦!我利华是这样的人吗?表哥与你向来是知交,还会怀疑你不成?”
林珍宝看着女儿道:“也是,潇潇,你别翻阿爸的衣柜,去外间玩小皮球。”
潇潇摇摇头,钻进衣柜抓出一件白衬衫说:“阿爸,阿爸,你看看。”
林珍宝转过身见衬衣上黏着一条红丝线,忙转忧为喜道:“利华,玉坠也许还在,这条红丝线是串在玉坠上的。”
急忙蹲下身将衣柜里的所有东西拿到床上逐个清理,潇潇干脆钻进衣柜里玩捉迷藏。不一会儿,潇潇咯咯咯地笑道:“阿爸,阿爸,我抓着一个东西啦。”
张利华瞅见潇潇捏着一只龙玉坠,叉着腰站在柜子里,忙兴奋地说:“珍宝,玉坠被你女儿找到了。”
林珍宝放下手中的衣服,抱起女儿接过玉坠,惊喜地说:“正是这块,看来小偷惊慌失手在柜子里了。”
向兴旺接过玉坠翻过来察看,狐疑地问:“珍宝,背面怎么光光的呀?”
“不会呀,我记得清清楚楚的,背面刻着我的生日,1964年9月28日,还有生肖龙,你拿到阳台上仔细看看吧!”
“这里亮度够了,我眼不花,也许小偷以假换真了呀!这些赝品海滨市街上比比皆是呢。”
林珍宝神色严峻地取下潇潇头颈上的马玉坠比照了一下,语气深沉地说:“两块玉坠都是碧玉,颜色一模一样,怎么会假的呢?”
张利华拿过玉坠走到阳台上细看了一下,惊喜地说:“嗯,看出来了,背面是有数字的,只不过数字刻得有点细浅,不像我那块一眼就能看清楚哎。定睛仔细辨认好像刻着1964年9月28日,刚才在房内光线太暗没看出来。但字迹跟我这一块不一样,你们拿去看看吧!”
向兴旺拿着两块玉坠甄别,将信将疑地说:“字迹一粗一细,也许一块是我姑妈刻的,一块是我姑丈刻的。但我总觉得两块玉不一样,这只龙是假玉,拿去让我阿爸阿妈过目一下就知道真假了。”
林珍宝说:“不用拿去看喽,你顺便问一下即可,要么去医院检查吧!”
“我要回去了,体检待以后有时间再说。利华,我们回去,两块玉要不要带回去让我父母验证一下啊?”
“带去吧!事出蹊跷,会不会被小偷依样画葫芦刻上去的?”
林珍宝困惑地说。“有可能。但颜色几乎一样,时间又这么短,他有这么快的身手吗?”
向兴旺疑惑地说。林珍宝皱着眉头说:“我们在饭馆道出此事,直至到宿舍,期间有一个多时辰,小偷若听到即来这里,作案时间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