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可以理解。请问你与赵波浩的婚事有着落了吗?”
“你嘴里还含着醋呀?哪来的婚事啊?你何必无中生有,自寻烦恼呢?”
“噢,我给你公司打过电话,偶然听到的,不是空穴来风,无稽之谈喔。”
“嗯,公司里所有的员工,巴不得今天就能喝到我与他的喜酒哩。可是我的心早已冰封了,比喜马拉雅山巅峰的冰雪还要厚呢,谁也融化不了的。抱歉,你今生喝不到我的喜酒喽。”
“玉琰,言归正传,你马上飞回来,好吗?”
“我后半生在云南度过啦,若是我比你先走一步,你和女儿把我的骨灰带回南方,撒布在鱼舟村林海啸家门前的大海里,能做到吗?”
“玉琰,你本善良,为何要剥夺女儿的母爱呢?有娘生没娘养的孩子心理缺失,性格不健全,你知道吗?这还不算,你搅得三位男人为你神魂颠倒,寝食难安,相思绵绵,痛苦不已,你惬意吗?你心里舒坦吗?”
“谁说三位男人呀?一个也没有。我向来没有承诺过要做谁的妻子,你们可以自由选择意中人,关我什么事啊?没别的事我就挂啦,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听着厌烦。”
“玉琰,你别发火,你以为感情似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啊。虽然它看不见摸不着,但却令人茶饭不思,丢三落四,工作出错,进取心丧失。感情永远牵扯着人的每一根神经,定居在每一个毛细血管里,融化在每一滴血液里。更何况我们整整相爱了二十多年,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多年啊?”
“哪里有二十多年啊?自从跳海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将你彻底忘却了,林董事长,请你别再自作多情,庸人自扰,好不好?”
“玉琰,你就是嘴硬心软,你的心思我能不懂吗?你此生占据了我的心,谁也甭想闯进来。而你的心里是谁安营扎寨的,不劳我费口舌了吧!”
“林珍宝,再一次奉劝你甭自作多情,我挂了,没时间跟你八卦。”
“也罢,保重!再见!”
陈玉琰放下电话后,六神无主了,心里翻江倒海,再也难以平静,更不用说处理什么事情了,基本的办公也无法照常运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