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飞云王仍然不动声色。随后他伸手示意,却是有事不便透露的意思,立即要到更加隐密之地。而云逸自然也不动声色,他跟着飞云王诸修进入了传送阵,无人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钱永年被折磨得缩成一团,酷型交攻,却并不毁灭其魂。而等他完全不动弹的时候,王府铁卫再对他动手已没有意思。那些王府铁王相互招呼,他们迅速离开了花园中。再等片刻,缩成一团的动力在原地抽搐不止,突然之间钱永年其魂消失原地,没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大宴之殿仍然极其喧哗,再等刹那似乎又有黑云压城之势。正在密议的诸强人人都已感应到。再等刹那天域之中明显出现了威压之势。“是泰山王!”
飞云王眼中狐疑,场中诸强人人不安。这种场合泰山王是不可能过来的,先前其被周帝训斥,最近一段时间如果没有万千把握他绝对不会轻举妄动。当下这样大动静肯定不是好事。众人再看天空,泰山王带着强大的战团已在剑皇府上。剑皇府卫人人剑拔弩张倒也不会立即结阵。泰山王贸然过来,其必定是皇子,他人不能轻易冒犯。“姓云的在什么地方?”
泰山王军阵之中早就有人喝斥起来,那正是钱永年的声音。而人人抬望,却看到他站在泰山王的身边。“坏了事。”
飞云王皱起眉头。先前他给云逸透露的消息不是其它,正是周帝已有些微细节透露出要重新起用明居海的迹象。迹象归迹象,不代表立即就要动作,这个钱永年明显坏了大事。“我担着就行!”
云逸皱眉,他已迅速升上天穹。看到云逸钱永年吓个半死,他迅速退了回去。他的身边正是泰山王。泰山王其名泰山之王,目视却是极其阴柔之辈。如此至尊在大周之域极其罕见,如果其不是帝族会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修了不能修的战法。“泰山王,这小子以给李航治阴邪之症的理由针对我,实在该死!”
钱永年战战兢兢又有震怒。他没有办法面见周帝,却知道当下的宴会泰山王最为忌惮。其人虽然不知道真正的隐秘消息,但对明居山透露的东西足以形成极大的破坏。“我王,他……他是那个抢走司马倾城的家伙……”突然之间,明居山身后光幕之中又有喝斥声音传了出来。正是泰山王妃凌茜。这女人也是有点意思,无论什么时候都跟着明居山。“什么?”
“有这种事情?”
“不会吧!”
这次已不是泰山王战团震惊,而是大宴之上九成九的至尊都已震惊。人人面面相觑,甚至有人明显显露不安。“凌茜,你不要胡说八道!”
飞云王也微微咬牙。他已彻底倒向明居海,只是表面仍然保持他的中立。他地位太过惊人,司马倾城和明居海的事情自然剑皇不可能隐瞒。但飞云王之下真正知道这件事情的剑皇府外强者,一个都不知道。这种事情也不能让人知道。“好啊,你们这帮人居然如此窜通欺瞒大帝,实在该死……”光幕之中,凌茜又是恨意又是得意。当下发生如此巧合却又必然之事,明显让泰山王占到了极致上风。“这……妈的,以为你们以阴邪之名针对我,已是大罪,原来不值一提!”
钱永年咬牙切齿,他已经傻了。“或许此人真的跟阴邪之物有关也未必。”
泰山阴柔的脸上露出了喜意。他过来就是要大战一场,拿下云逸。以阴邪之物为说辞,就算是胡说八道也是大大罪过,他抓着这个把柄立即就可以打压剑皇。而现在这只是附加好处。“我王,你要立即把他抓起来啊!”
光幕中,凌茜继续怒斥求告。“放心吧,你被欺侮这件事情值得了!”
泰山王眼中带着得意。他挥了挥手,他的身后隆隆战团汇聚起来。大周之下,十三皇为异姓神将,诸皇子统领之战力绝对不在十三皇之下。隆隆战团云涌不止,一道道强大的战魂不停升腾起来。而整个剑皇府被威压,却没有任何战魂汇聚。不是说剑皇没有从属,而是从属们人人都知道云逸身上的事情太过严重,无人敢于背这口大锅。剑皇府诸宾,人人神色忌惮,那些强者已渐渐退去。而剑皇与飞云王身边似乎只剩下孤家寡人,不到数百。最前方的云逸看起来更加势单力孤。轰!诸军团战魂汇聚,无尽的肃杀气息,现在完全已是碾压之势。“看样子反抗无异,阁下姓云是吗,不若束手就擒如何?帝城之中大战总是不合礼数。”
泰山王又冷笑起来。“事有轻重缓急,急或者缓结果是变不了的,你小看明居海不重要,小看我就不对了。”
云逸冷笑。全场之中,继续无数哗然。若说先前人人都还抱着一丝希望,云逸会撇清与明居海的关系。死不承认甚至落荒而逃,甚至因为太过忠诚自裁都有可能。当下云逸的说辞,完全没有人可以想到。“你……作死的家伙……”明居山怒极反笑。轰鸣之韶,无数咆哮,惊人的战团声势向着云逸威压下去,而空中的战魂也极其暴戾。拿着巨锤的巨人当头落下,后面还有几道战魂暂时不动,或许觉得动云逸不用那么大的动静。开!云逸随手一剑,神木锋锐之力强行突前,巨锤落下就要砸击到他的躯壳之上。而锋锐之力已将军阵破开一道槽子,包括战魂也是一样。轰鸣声音不断,巨锤还是砸击到云逸所处空间。他却握着神木剑根本不动。好像他自身就是虚幻之物,战魂对他没有战力加持,但人人却分明感应到,那一锤已击到空间撕裂。而战魂自身戾气更重,其强行收回战锤又要击下。却因为战魂本身被锋锐之息撕开了槽子,那道战魂正变得极其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