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一出城门,叶凡高举霸王枪,催着赤兔马,冲向了高句丽的大军。来护儿和宇文述的大军,也不断涌入战场,使得战场上厮杀的人数越来越多。很快便超过了百万人的大战。谁都没有想到,一场大火竟逼着高句丽找隋军拼命。而这方。来护儿和宇文述也没有想到,他们一来,竟然遭遇高句丽攻城,不得不加入战场。人,不断倒下。死的人越来越多。地面的土壤都染红了。在隋军来护儿和宇文述六十万大军,还有叶凡六万人的联合杀戮下,高句丽的四十万大军不敌。有人不断逃离。随着时间流逝,逃跑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全线溃败。“殿下,快撤。”
大战中,金姓将军一直护在荣留王左右,见战场上的变化,连忙朝荣留王说道。“不。”
“给我杀。”
“不要退,都不要退。”
荣留王连忙摇头。他看周围的士兵,在不断后退,顿时大吼着阻止。“殿下,我们败了。”
“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啦。”
金姓大将焦急的说道。“不。”
“我们不能败。”
“给我杀,都给我杀。”
金姓将军的话,更加刺激了荣留王,他发了疯一样,不断阻止士兵后退。可惜。现在的战场。溃如山倒,士兵都只顾着逃跑,根本没有理会他。金姓将军见劝说不动荣留王,心中越来越焦急,最后,实在没有办法。金姓将军把心一横,朝周围的禁卫大喝道:“快带殿下走。”
周围一直护着荣留王的十几个士兵,没有再犹豫,拉着荣留王随人流退去。“杀啊,高句丽已经败退。”
叶凡见高句丽开始败退,顿时大吼一声,顿时让周围的隋军,士气大增。都高喊着追击高句丽大军。从辽东城一路追到到了丹东,直到高句丽进入丹东城,隋军才退去。两天后。辽东城,隋军将领齐聚一堂。“此战,我方参战66万兵力,阵亡23万。”
“俘虏三万人,缴获武器35万把。”
“高句丽原本是五十万大军,被大火焚烧10万人,参战40万人,只有数万成功逃入丹东。”
叶凡拿着刚刚统计出来的战果,向在场的将领通报道。随后,不等众人发言,继续说道:“估计还有数万高句丽士兵散落在各地。”
“不能让这些士兵逃回丹东。”
叶凡的话音刚落,来护儿便说道。一旦高句丽的士兵聚集了,对方的实力又会大增,到时丹东城守卫的兵力至少都有十万人了。“我看这样吧,大军暂时在辽东城修整,先派小股队伍排查周边,抓捕高句丽的逃兵。”
宇文述也站出来说道。“就按许国公的意思办吧。”
来护儿也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由我带兵去围剿这些逃兵吧。”
叶凡也站了出来。如今在辽东城,所有富商银子,几乎都入了他的腰带,在这里,已经没有好处可以捞了。没有好处。那就只能去外面抢了。“好,就由神武侯负责围剿高句丽的逃兵。”
此时,在高句丽的都城平壤,国王婴阳王收到了荣留王送出的情报。怀远失守?辽东城失守?新城失守?看着手中的情报,婴阳王眼前一阵发黑,瞬间无力的坐到了王座上。“隋军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婴阳王喃喃自语。“王上,斛斯政求见。”
这时,一个王宫中的太监来到婴阳王身边,恭敬的汇报道。“斛斯政?”
婴阳王沉吟道。下一刻,只见他的眼中散发出一阵寒光,冷冷的说道:‘来人,将斛斯政抓起来。’斛斯政,司州洛阳人士,鲜卑族,年轻的时候,为皇帝亲卫,他不断积累军功,被授予仪同。前几年,又被杨广封为尚书兵曹郎,倚为心腹。斛斯政在这期间广交好友,其中身份最高的两人是杨素和杨玄感兄弟。朝廷经略四方,军部事务多,杨广又升斛斯政为兵部侍郎。半年前。斛斯政参与杨玄感等人造反,准备废掉杨广,拥立秦王杨浩为帝。可惜杨玄感兵败,斛斯政逃离中原,前来高句丽,投靠婴阳王高元。如果这一次大战,高句丽没有败,那么婴阳王高元便可以放心的使用斛斯政。不过如今。怀远,辽东等失守。婴阳王只能拿下斛斯政,派遣使臣将他送给杨广,同时向杨广求和了。若是不求和,让隋朝大军压进,高句丽是万万不敌的。王宫大殿上的禁卫,一听到高元的命令,迅速跑了出去,片刻后,外面便传来斛斯政的叫喊声。“婴阳王,我是真心来投靠你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高元一听,嗤笑了一声,沉声道:“把他带进来。”
随着他的话,一位中年被压了进来,高元盯着他道:“斛斯政,朕也不想这样。”
“可惜王国的领土怀远,辽东等地失守了。”
“朕不能让隋军继续压进了。”
高元说完,下令道:‘立即传百官进宫。’自此,高元召集了王国的大臣讨论了一番,决定派遣使臣押着斛斯政从水路前往涿郡。将斛斯政交给杨广,以求两国和平。辽东,叶凡亲自率领一万大军出了辽东城,看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叶凡忍不住嘀咕道:“不知道历史有没有被我改变,如果按照正常的轨迹,杨广应该很快下昭退兵了。”
“不管如何。”
“我得多劳一边好处才行。”
想完,叶凡朝士兵催促道:“都快点,到达前面村子后,化成小股部队,四处搜查高句丽士兵。”
一连两天,叶凡带着人扫荡了好些村子,抓获几百个逃兵,而油水一点都没有捞到。当下失去了继续追击的兴趣。领着几百个俘虏返回了辽东城。“神武侯,这两天就只搜到这些俘虏。”
看着叶凡只带来几百人,来护儿和宇文述都有些不敢置信。“少了?”
“这俘虏可不好抓。”
“我这次出去,发现好些村子都逃荒去了,让我扑了空,百姓都不容易看到,何况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