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有一个还在呼呼大睡,另外一个协警不知所踪。而你父亲却吊在门口的老式门框上死了。警署最后以你父亲畏罪自杀,而草草结案,那个不知所踪的协警,却没有人进行调查,这个案子就这样不了了之。”
当高雅讲到这里的时候,冯枭的双手在颤抖,眼泪默默地从眼眶里一泻而下。高雅第一次看到冯枭流眼泪,她也忍不住跟着掉泪,她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高雅递给冯枭一张面巾纸,冯枭擦了擦眼泪,低声问道:“对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高雅长长地一声叹息,说道:“很明显,是有人想借此机会来整死你父亲,到底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要想找到线索,一个关键人物是秦守。要想从他的身上打开突破口难度比较大,因为他是个实权人物。第二个关键人物就是那个协警,他叫什么名字,没有记录。现在藏匿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如果在这两个人中,能有一个打开突破口,往下走到事情就好办一些。”
听了高雅的分析,冯枭冷冷地说道:“只要这两个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有办法让他们说出真相,这只是时间的问题。方法总比困难多,我会有办法的。”
高雅很担心地看着冯枭说道:“给父亲报仇,这是一个儿子应该做的事情,但你要悄悄地进行调查,不要打草惊蛇,更不要做出违反法律的事情,法不容情。”
“高雅,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事情,你立了一大功。我知道你为了查看这些案底,肯定也托了一些关系。你让我报仇有了头绪,晚上我请你吃饭,以表达我的谢意。”
高雅笑了笑说道:“我们两个还客气什么?帮你就是帮我,你不是说我们俩现在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吗?”
冯枭此刻已经恢复了常态,嬉笑道:“要不先给你来个实惠点的?”
一听实惠点的,高雅马上想到了冯枭要干什么,急忙用手堵住了嘴巴,嗤嗤地笑个不停。冯枭看见高雅有防备只好作罢。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笑。冯枭想了想又问道:“高雅,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的吗?我们两个之间最好能坦诚相见,有事情提前说出来,不要等到我知道了,我问你时你再说,就有点晚了。”
见冯枭这样说,高雅想了一下,有些犹豫地说:“我还真有个事情,想给你说一下,好听听你的意见。就是我们队的王禄,最近变化有点大,追我的力度加大了,没有事情就约我出去吃饭。我想不通的是,我们俩认识也快两年了,他以前为什么不追我,而当我和你在一起时,他才开始追我呢?我快烦死了,在一块工作,我们还不能把关系搞得太僵。”
“你告诉他我们俩已经确立恋爱关系了吗?”
冯枭看着高雅问道。高雅笑了笑说:“还没有,我想等我们把徐叔叔交给我们俩的大案,告破之后,我再向外公布我们俩的恋爱关系,这样说我闲话的人会少一些,有利于我们工作,你说呢?”
“很好,你想的还比较周到,我也是这个意思。”
冯枭说完想抽烟,他把烟拿出来之后,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然后看看高雅又装了进去,看到这个举动,高雅妩媚地笑了。“笑什么?我不过是怕老婆而已。”
冯枭看着高雅说道。高雅刚要说话,突然有人敲门,“高雅——我是王禄,快开门。”
冯枭有点不悦地自语道:“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