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分钟的样子,冯枭就把母亲和姐姐送到了国贸商城买衣服。“妈,你和我姐姐慢慢试慢慢挑,我在车里等你们,我不爱狂商场,有事给我打电话。”
冯枭对着老妈和姐姐喊了一句。冯枭的姐姐冯雪向他挥了挥手,就拉着老妈的手走进了国贸商城。三个小时后,冯枭的母亲和冯雪手里大包小包地提了好几个袋子,正准备要往商城外面走。这时冯雪一想卡上还有两万元,就向一个挂满黑色貂皮大衣的专柜走了过去。冯雪指着一个长黑貂皮大衣说:“老板,你把那件大衣拿下来给我试试。”
貂皮大衣生意不太好,见有人试衣服一个手上和胳膊上有刺青的年轻人,满脸堆笑地将那件黑色貂皮大衣拿给了冯雪,当冯雪将衣服穿到身上之后,年轻老板立即赞叹道:“大姐,这件貂皮大衣你穿上太合适了,你一穿上马上就有一种女王的风范。这件衣服要价两万,丹麦进口的貂皮大衣,只剩这一件了,我给你优惠价一万八,大姐买了吧。”
“雪,你走到我跟前来,我给你仔细看看。”
冯雪的母亲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冯雪就穿着黑色貂皮大衣走到母亲的跟前,冯雪的母亲是一个十分细致的女人,而且是经受过苦日子的,她非常仔细地将这个黑色貂皮大衣,从肩头到袖子以及后背都查看了一遍,只见那个年轻的小老板不断地皱眉头说道:“阿姨,别看了,这是外国进口的货,没有毛病。”
当小老板的话刚说完,冯枭的母亲便在后背上发现一处有口子,而且还有点掉毛。冯枭的母亲就有些生气地说:“小伙子,你来看看,你不是说没有毛病吗?这是啥东西?你怎么能欺骗消费者,这个大衣我们不要。”
“不要?我们这是丹麦进口的貂皮,你试完了却说不要?你们今天必须一万八拿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小老板把他手腕上的刺青往上拉了拉,恶狠狠地说道。“妈,我们走,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冯雪就把那件貂皮大衣脱掉放在柜台上,拿起地上的几个衣服袋子就要走,却被这个有刺青的小老板给拦住了。“别走,钱付完再走。别让我打你们。”
小老板眉头一皱冷冷地说了一句,而且还做出要打人的架势。冯雪一看走不了,于是拿出手机就打给了冯枭,冯枭正在车里睡觉,一听手机响了便问道:“姐,你咋还不出来呢?都好几个小时了。”
“你上二楼有个卖貂皮大衣的地方,我刚才把他的衣服试了一下,老板就非要让我买下。可他的貂皮大衣有烂的地方还掉毛。太气人,现在还有这样做生意的人,你快点上来吧。”
说完冯雪就挂断了手机。冯枭不到五分钟的样子就快速上到了二楼,来到了那个卖貂皮大衣的地方。冯雪和冯雪的母亲,一看冯枭来了,顿时心里踏实多了。“枭,这个小老板还要对我和你姐姐动手。”
冯枭的母亲指着这个小老板说道。冯枭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这个小老板,问道:“怎么,你要强卖?”
冯枭看到这个胳膊上有刺青的小老板,年龄估计有个二十多岁,刀背脸眼神狠毒,身高也就一米七五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小老板也上下打量了一番冯枭。只见冯枭一米八多的个头,高大威猛,里面穿着雅戈尔西装,扎着金利来领带,老人头皮鞋,手腕上罗西尼手表,外面穿了一件黑色意大利狄亚诺牌长皮衣,还有冯枭手里的奔驰S600车钥匙,已经让小老板有些惊喜,他看到冯枭是个大款,这个生意他今天必须拿下。冯枭把那件女式貂皮大衣拿了起来看了看牌子,说道:“你这个貂皮大衣上面,连正规的商标都没有,挂个纸牌子就是丹麦货呀,如果你的貂皮破了,你明说呀,为什么要坑人呢?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人品有问题。走了,我今天要看看,谁敢拦着你们不放。”
冯枭往哪里一站,如同一座铁搭,冯枭的母亲和姐姐提着东西就要走,小老板依然拦着不让走。冯枭一下怒了,他一把抓住小老板的领子使劲一甩,把小老板就给摔到了。“快走——”冯枭回头对母亲和姐姐喊了一句。还没有等卖貂皮大衣的小老板从地上爬上来,哗啦从四周围过来一帮子年轻人,估计有十几个,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把刀,给小老板助阵。刀背脸小老板,脸红红地从地上爬起来,怒声骂道:“妈的,敢在国贸商城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我打得就是你这样的杂碎。”
说完冯枭趁小老板还没有站起来,顺小老板的胸口就狠狠一脚。小老板虽然眼神凶狠,但身体单薄,根本不是冯枭的对手。卖貂皮大衣的刺青老板恼羞成怒,他再次从地上爬起来,从茶几上拿出一把刀,就向冯枭的身上刺去:“我刺死你——”冯枭身体哗啦一闪,一把抓住小老板的头发,往一个玻璃柜台上“咣咣咣”就是三下,小老板脸上血流如注。那些助阵的商人看到冯枭的身手如此了得,而且下手也狠,把这些商人给吓住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只是站在哪里乱咋呼。“赶紧报警——。”
有人喊了一句。卖貂皮的小老板脸上血乎流啦的,坐在地上地上大声喊道:“打人啦——打人啦——”他嗓音就像一只公鸡给捏住了脖子一样,十分难听和刺耳。冯枭转身要走,却被围上来的十几个人拿着刀的小商贩给拦住了去路。“靠,你们拿个铁片子吓唬谁呀?有种的过来刺我一下看看?”
冯枭往前一扑,这些人就吓得把包围圈扩大一些,冯枭直腰他们又开始缩小包围圈。“打他——打他——”这十几个人嘴里喊打,却没有一个人敢扑到冯枭的跟前去。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坐在地上的小老板满脸的血,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然后眼神狠毒地看了看冯枭的后背,从玻璃柜子里拿出一把更长的刀,大声喊道:“去死吧——”还没有等卖貂皮小老板冲到冯枭的跟前,冯枭的后脑仿佛长了眼睛一样,就在小老板拿着刀距离冯枭,两米远的距离时,冯枭转身快如闪电一个转身侧踹,正好踹在了小老板的胸口上,唰——小老板被冯枭一脚给踹出好远。周围助战的人一声惊呼。看热闹的人也是不计其数,把冯枭围了个外三层的内三层。这时人群中有参议院声喊道:“打得好——好样的——”只见那个被冯枭一脚踹得飞出好远的小老板嘴唇发青,张了几次嘴都没有发出声音来。大约过了一分钟的样子,小老板突然放声大哭,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让一下——让一下——”这时一个气势汹汹的声音喊道。于是大家都让开了一条道,只见三个民警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位大声问道:“谁在这里打人?简直无法无天了。谁?站出来。”
冯枭把皮衣拉了拉说道:“是我。”
“就是这穿皮衣的刚才打的我。”
卖貂皮大衣的小老板,满脸是血的捂着肚子走到秦副署长跟前说道。秦副署长四十多岁,眉头一皱看着冯枭问道:“你为什么打人呀?”
“我姐把他的貂皮大衣试了一下,他就要让我姐必须把他的大衣买下来,不买下来就不让走人,于是我就打他了。”
冯枭说的理直气壮,秦副所长又转身问小老板:“是这样吗?”
小老板支支吾吾地说:“不是…这样的,是他的姐姐把我的貂皮大衣给弄破了,所以我让她必须买下来。”
冯枭眼睛一瞪,问道:“是这样的吗?你再说一遍。”
小老板见冯枭又要打他,吓得连连后退。“你是干什么的?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然后跟我们去一趟。”
南湖支署的副署长看着冯枭,但他看到冯枭的这一身行头也不敢出言不逊。冯枭笑了笑,把他的身份证递给了过去,他拿到冯枭的身份证念道:“冯枭。这名字咋这么熟悉呢?”
有人一听冯枭两字,人群里立即沸腾了起来。有人高喊道:“他就是神医冯枭——他就是神医冯枭——给我签个名吧。”
哗啦一群年轻人把冯枭给围住了。冯枭很潇洒地给几个女粉丝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有几个小姑娘还要和冯枭合影留念。这时冯枭对秦署长说道:“把身份证还给我,不然你还得亲自送一趟,没必要。”
听了这话,秦副署长又些怒了:“你太狂了吧?给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