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对工作室了解得太快了,陆川并没有感到惊讶,待陈爽可怜的说出大通话来,陆川也爽快,“这就是你的事了,只要你家里人不介意,我这里也不至于养不起你一个员工。”
说穿了,能让陈爽入职的,身份却只可能是下属。 尽管这有点鸡贼的味道,但一上来自己也是陈爽自愿要加入。 二来,陈爽身份注定陆川不允许自己掌管任何重要职位,因为陈爽在任何时候都可能要走了,如果要他承担任何重大责任的话,他忽然拍着屁股离开,剩下的烂摊子,还是不属于他们 网上热热闹闹,甚至电视各大娱乐新闻媒体都对这件事做了报道,纸质媒体更是不甘示弱。 黄董他们陪楚好一起南下与连城警方合作调查海边别墅取证时,陆川还坐飞机赶了回来江城。 倒是不打算搬了,在很短的时间里,他还没有想过要搬,工作室报名帝都,可做他们这一行的人,自己也会不时地四处奔走,陆川要等到小孩儿上了大学,才搬到帝都来住。 一来迁就老头子那边情绪,二来,还是陆川的故意,今后若干年内,他注定是各方关注的娱记之一,家人安身立命之地,不如离帝都稍远。 陆川回到江城,需要做的,除了带上老牛星姐他们神都,也有的办了程序,此外,他很可能是以一个重要的证人的身份参加,他一定得先到家,蒙混过关老头子和小孩儿,呸不,该是安抚的时候了。 本来陆川打算顶一下民生记者证,慢慢攒点钱,不料跟着两则消息却阴差阳错地掘出天大的内幕,因此,计划连续被推挤加速。 怀城,由学生们共享报纸和虎扑波浪这些贴吧论坛消息的凌清如皱着眉,目光浏览文字,头脑中却不停地把好几个词连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推敲。 连城、怀城、楚好、黄秋岳等 一个偶然,两个同样偶然 从某次短信披露的信息来看,某“大叔”既非怀城人又非连城人,究竟是哪个专业能使其如此频繁地外出 也偏巧没次,全跟着消息中的主角一城 凌清如想了想拿出手机,在短信页面上犹豫了几下,终于发了个简单的短信:“你就是狗仔” 并不是把主动权给了对方“你在做什么”,但直击焦点,因为在凌清如的心中,这回答已是六成以上的概率。 无论是黄秋岳还是楚好,能够获得线索,狗仔一定消息灵通,因此,它还能说明初次见面时,对方为何要这样建议 当时她已开始拍汤导,消息很好的狗仔能把她认出来并非天方夜谭。 因此以前的图片,以及偶尔流于探索她个人信息,皆为之 见到这条短信时,正值陆川刚刚从江城机场下机开机,点开一看,陆川并没有回,忙里忙外,打电话接打电话,布置各种任务。 工作室成立之初,手中也就掐了这么一个大好时机,若不能很好地把握,对于陆川而言就相当于赔钱了。 忙里忙外已是傍晚,陆川忙里忙外向家中一老小说明要转行做娱乐记者,并吹牛皮一波。 “原来救出这个女娃娃的人是你啊哎呀这个杀千刀的,明明比我还年轻那么几十岁,居然还这么迷信好好的一个女娃子就被他那么糟蹋” 显然现在张爷爷也消息很灵通关注的事也很时髦了,一听陆川说起,立马就好大一通感慨。 结束后,张爷爷请陆川安心工作,“不过以后还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咱们都是小老百姓,自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最重要” 人到老年,却没有这么大的热血劲儿,对于张爷爷而言,主要是全家能够平安。 陆禾还是很小的,对于这些事情有多糟糕根本就没有什么太深的了解,才知道,原来还有一对大家眼中恩爱有加的情侣,原来,男子竟将自己的妻子关禁闭,痛打一顿。 这给他年轻的心留下很深的影子。 得知陆川今后得常常在外忙于工作,张爷爷尽管有些不情愿,但是也没有阻拦,小伙子,趁年轻,好去闯几年,等到将来还有妻子儿女,才可以拥有更多的时间,回到自己的家。 “反正我身子骨还硬朗得很,家里又有固定收入,你在外也别太大压力了。”
也怕陆川想赚钱的压力过大,陆川嘻嘻哈哈地答应着,“那爷爷你可要说话算话,说不准哪天我就得回来啃老。”
陆禾背脊骨挺直,“哥哥,我会把你养大” “得,那哥就先干十年,十年后就躺着吃喝玩乐了啊。”
这一次,陆川在家休息了一夜,便离去,连城怀城帝都三边跑,一周后,陈爽专属赞助机票领老牛、星姐和陆川陈爽,四人首次会合于帝都“扒客工作室”内。 “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办公室” 站在新办大门口,星姐被鲜血冲得晕头转向的脑袋顿时凉了半截,她不敢相信回头看着身后离去的陆川。 就这帝都一老旧小区临街二楼楼下还是卖二十八元一位自助火锅鱼的 老牛亦有些讶异,但作为一名合格“老大吹”,老牛很快就把自己的心态调了过来,左顾右盼,觉得还不错,“挺好的嘛,看,面积挺宽的,装修一下刚好。位置嘛二楼,多好,既占了楼上的私密安静又带着一股大隐隐于市的悠远” 吹气完毕,老牛吸了口气,对于楼下火锅鱼,给予了真诚的点评,“闻起来真香,以后咱们工作室聚餐也有了最佳选择地” 陈爽举起手挡住了鼻子一下下小半部分,目光左看右看上下其手,暂不妄加评论。 等到老牛跟着星姐走进去继续深入探究时,陈爽后退了两步,陈爽凑到陆川身边,“老大,是不是资金不够没关系我这里不是还有嘛,要入股还是借钱都没问题。”
就是用他这些年攒下来的私房钱,那也至少能给工作室租个体面点的办公室吧 陆川哼哼唧唧地笑着,斜眼看向自己尔等凡人所不能理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