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风面露不可思议神情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共叔段呢?为什么这棺材里面会是躺着一只灰毛大老鼠。”
一旁的铁哥说:“该不会是共叔段早就已经被人从棺材里救出去了吧。”
我说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如果共叔段早就被人救出去了的话,为什么绯云村的村民还在这里世代守墓,而且为什么他要把照骨镜这么贵重的至宝留在棺中,这主墓室里的黄金也都是一件也没有带走,中间太多东西说不通了。”
李雪梅这时开口说:“我感觉这大老鼠好像有问题,你看它身体里面好像呈现着不规则凹凸状。”
陈国富在一旁说:“这灰毛大老鼠我看着也确实觉得有些古怪,明明眼睛里的瞳孔都溃散了,身体却还能有呼吸起伏。”
说完他便打算举起匕首朝棺中灰毛大老鼠刺去。铁哥这时却在一旁阻拦道:“慢着,之前那具孕尸肚子里就出现了那些尸虫虫茧,你要是这一刀刺下去,捅破了虫茧可怎么办。”
陈国富道:“放心,我做事自然有分寸,无需你一个小辈多虑。”
说完一刀便刺向了这个灰色大老鼠的颈部,然后轻轻一划拉,便划开了一条小口。陈国富这时也不敢托大,从他腰间的布袋子里拿出一双皮手套戴在了双手上。我看着他瘪瘪的布袋子立刻产生了一种好奇之感,他这布袋子里面究竟装了多少东西,怎么每到关键时候都能掏出来用的着的东西,看来摸金校尉就是摸金校尉,下个墓,一个布袋子里面啥都能有。这时陈国富带好手套后,便将左手伸进了这灰色老鼠的脖颈里面,他小心翼翼的在里面来回搅动了一下,我看到他面色变得越发疑惑凝重起来。李雪梅一旁问道:“陈叔,你在里面摸到啥了?”
陈国富收回手看向李雪梅说道:“里面好像是一具尸体,但我不确定,我只摸到了一个人脑袋,还有类似头发的丝状物,只是这人脑袋摸着有些奇怪,我不太敢确定。”
我们一听到他说在这灰老鼠里面摸到了人脑袋,我们就已经相当之震惊了,根本就没有在把他后面的话放进脑袋里进行思考。我说:“不会吧?难道说共叔段的尸体就藏在这灰毛大老鼠身体里面不成,这共叔段是变态吧?”
张清风也在一旁附和道:“陈先生,你是不是把人头和虫茧弄混了,要知道那个虫茧也是球体不规则状。”
陈国富听了我们的质疑,并没有理会我,只是迟疑的看向棺中的灰色大老鼠若有所思,我们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又不敢开口问,怕打乱了他思绪。过了约摸一分钟的样子,陈国富猛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露异色的说道:“原来以前我师傅给我说的是真的!”
说完毫不犹豫将匕首再次刺进刚才划拉开来的小口子里面,然后两只手握住匕首把,猛的用力朝下一拉,一阵类似于破布划破的声音夹杂着间接的咔咔声音,整个老鼠后背都被他给划拉开来。我见他如此举动着实吓了一跳,这动作可一点也不符合他之前谨慎性格。陈国富可不会管我怎么再想,他将匕首一收,双手搭在灰色大老鼠被划开的背部两侧,然后猛的朝两边用力一掰,咔嚓,咔嚓便又是骨头被折断的声音。整个老鼠就这样被他从上面扒拉开了。老鼠被扒拉开后,我朝里面看去,瞬间只觉头皮发麻,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透着防毒面具差点干呕起来。这老鼠体内的内脏早就被掏的一干二净,里面此刻躺着的竟然是一具布衣男子,布衣男子整个身体都沾满了绿色和白色的浓稠粘液,有的地方因为陈国富扒拉开的原因,人体和老鼠分开的地方竟然还拉着丝液。再看向这老鼠体内的那名男子,这男子半张着嘴,眼睛凸起,面色狰狞,嘴里还在不停的发出咯、咯、哦、哦的奇怪的呼吸声,就像缺氧的人极力在呼吸氧气,整个身体更是呈现一种扭曲状,关节地方有的位置都已经错位反向了,两双手和脚更是成爪状,就和那老鼠的爪子差不多一样,更诡异的是他心脏处竟然还有起伏,就好像还活着一样。陈国富这时见状便对铁哥说道:“把你的铁棍借我用一下。”
铁哥迟疑了一下,还是从腰间抽出尖铁棍给了他,陈国富接过尖铁棍,就是一下直捣这名男子的心脏处,噗咻,这尖铁棍一下竟然还没有插进去,反而像插在橡皮上一样,还反弹了一下。陈国富见状喃喃道:“哼!你活的已经够久了,你不想死,这人间也留不得你了!”
说完他把胸口的摸金符摘下来,将手掌划破,血液就这样顺着摸金符滴在了他胸口上,顿时这男子胸口便冒起了一阵阵烧焦的黑烟。这时这男子嘴里的咯、咯、哦、哦的声音明显开始带着一种痛苦感,整个身体也开始颤颤巍巍的抖动起来,我看的心惊肉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看陈国富神情和他说话的语气,他似乎还了解这东西的来历。陈国富这时再一次将尖铁棍举起,猛的又朝他胸口刺去,这一次终于是刺了进去。顿时从布衣男子嘴里发出一阵凄厉声音,回荡在这主墓之中,仿若无数冤魂在我耳边尖叫一般。一旁的洛克菲在经过如此多诡异事件后,此刻也仍然是吓得脸上神色接连数遍,不停的在胸口画十字架,ohmygod!我的耶稣啊!请保佑你忠实的信徒不被魔鬼伤害。铁哥看到他这样子,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家耶稣还在美国本土呢,这儿可不归他老人家管。你要求保佑,也的像咱们本土的玉帝祷告才行。”
我见铁哥这时都吓的面色微变了,还去调侃别人洛克菲,心里暗道他神经还真够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