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林雨门：“嗯嗯嗯。”
结果第二天，场务又看见一向温雅有礼的榆哥暴躁的拖着他那新助理离开了。好在第三天林雨门没再作妖了，因为有课。林雨门漫不经心的跟阮芽一起走在校园里，忽然旁边的人说：“……林雨门？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嗯？”
林雨门回神：“不好意思，能再说一般吗？”
阮芽叹气：“你在想什么啊，一直发呆。”
“想男人啊。”
林雨门随意说。她语气太自然，阮芽自然以为是开玩笑，道：“那么多人追你，你有喜欢的吗？”
林雨门唔了一声，打量着阮芽说：“倒是有看上眼的……就怕他家里不接受我。”
阮芽惊讶：“你长这么好看呢，怎么会有不接受你呢？再说了，你都还没有尝试，怎么知道不能成功呢？”
这时候的阮芽还单纯的不得了，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些事情的试错代价高昂到根本承受不起，林雨门看着她柔软的笑靥，伸手捏了捏她脸颊，却没再说什么。她还有很多必须要去做的事情，这件事做了会伤害到很多人，其中包括阮芽，也包括她自己，但如果不做，会伤害到更多的人。话总是说得好听，说人是不能被定价的，但当电车难题真真正正摆在了眼前，大多数人的性命才能叫做性命。两害相权取其轻，自古如此。所以那场爆炸如期而至。她在和阮落榆做出最后的道别时，去见了封迟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