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钱？”
阮芽想了想，“不算吧，我小时候去街上卖鸡蛋的时候，偷偷加了两分钱，最后多赚了五毛，我自己留下了，买了根冰棍吃，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才是我赚到的第一笔钱。”
封迟琰：“……”阮芽又说：“还有上次敲诈杰奎琳……”她说到这里，愣了愣，想起杰奎琳昨天已经死了，于是抿了抿唇，往嘴里送了一口粥，说：“我赚到钱了，你是想要我请你吃饭么？”
“你觉得不该请我吃饭？”
阮芽觉得不该。但是想想封迟琰总是给她买好吃的，这话说出来显得她很小气一样，于是昧着良心道：“当然应该啦，你想吃什么？”
封迟琰道：“我不怎么挑食。”
阮芽一拍桌子：“那我请你吃冰粉吧！西瓜冰粉，超级好吃！”
封迟琰：“……”阮芽咳嗽一声：“……好像是有点随便了，这样吧，再加一份关东煮。”
封迟琰站起身：“软软，你可真大方。”
阮芽叹气：“赚钱很不容易的呀，你应该深有体会才对。”
“一般需要我出面谈的案子都是上亿的，所以我不太能体会你的感觉。”
封迟琰说。阮芽：“……”可恶啊，这波又让他装到了。封迟琰伸出手：“送你去上班。”
阮芽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你的有钱伤害到我了，不给你牵。”
封迟琰：“牵一次十块。”
阮芽立刻十分乖巧的将手塞进封迟琰的手里，两人十指相扣，她伸出另一只手：“微信还是现金？”
封迟琰：“……”到了车上坐下，封迟琰转了十块钱给阮芽，阮芽抱着手机看了一会儿，道：“还牵不？现在给你打八折，只需要八块哦。”
封迟琰微微垂下眼睫：“亲一次是什么价钱？”
阮芽严肃道：“那就比较贵了。”
她盘算半天，说：“亲一次……起码要给五十吧！”
封迟琰：“太贵了，你这生意很难做的。”
阮芽不乐意了：“我又不是谁的生意都做，你刚刚还说谈的都是上亿的大单子呢，在我这儿五十块钱都抠抠搜搜。”
封迟琰十分冷静：“二十。”
阮芽：“四十！”
封迟琰：“二十五。”
“最低三十了！我跟你说我这个价钱已经非常……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按在车门上摁着后脑勺亲了一顿，亲的她丰润的唇都有点肿，声音都含含糊糊：“伸舌头是另外的价钱……”封迟琰低笑一声：“体验感不错，下次还来，这次给你五十，之后记得给我打折。”
阮芽喘出口气：“……伸舌头的话，必须要三十五才行。”
封迟琰在她唇角亲了亲：“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