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胜利的前提下。”
洪景怡拿出一份文件放在王振面前,“这是比赛的场地和需要做的手术,还有你第一场比赛的对手。”
王振看了看,见明天两场需要做的手术同样是神经范围内的,而他的对手则是一个没听说过的人。洪景怡继续说道:“我明天第一场的对手是秦荣莲。”
“哦?”
王振有些意外,没想到两员大将连续两场遇到对方的最强者,他指着文件上的比赛介绍,“这个手术你有把握吗?”
洪景怡摇摇头:“半决赛最好的情况是你和葛善两人,最差的情况是你一个人,不过即便是最差的情况,对我来说也是最好的情况。”
王振笑了起来:“你这么看得起我,小心我会骄傲。”
洪景怡也笑,喝了口咖啡后问道:“晚上你有时间吗?”
“没什么事情,怎么了?”
“这两天有很多人想让你用中医给病人看病,我推了大部分,不过有几个不能推的,需要你出面治疗一下。”
“几个?我下午也什么事,留在晚上的话怕时间不够充裕吧?”
洪景怡摇头道:“这几个人代表着府南甚至岳东省的上层社会,一举一动都会被有心人利用,所以不想让人知道求医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想被市立医院和府南的几个大型医院知道我与这些人有联系。”
王振知道又是所谓的权术在作祟,摇了摇头,不再多说:“那也好。”
晚上天蒙蒙黑的时候,洪景怡敲响了王振的房门,见王振收拾好走了出来,问道:“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王振摇摇头,跟着洪景怡一起往外走。洪景怡穿的很正式,黑白格子相间的连衣长裙既显年轻,又不失庄重,虽然天气有些凉,但她的腿上也没穿长筒袜或者丝袜,而是将洁白的双腿露在夜色中。倒是王振,依然是那身随意的装扮,对他来说,见那些只手遮天的人和逛街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惜的是洪景怡虽然很看重他,却依旧没有看透这一点。出了酒店,一辆加长林肯停在门口,一个年近六七十的老人见两人走出来,主动打开车门,和煦的笑道:“洪小姐,王先生,请上车。”
“福伯,麻烦你了。”
洪景怡对老人笑了笑,钻进车内。王振径直跟了进去。“我叫罗福,算是林家的管家吧,不知道洪小姐有没有将需要做的事情告诉王先生?”
上了车后,老人坐在两人对面,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红酒后说道。“福伯,你叫我景怡就行了,王振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叫他小振。”
洪景怡显得特别乖巧,这倒让王振眼前一亮,见惯了洪景怡面无表情和高深莫测的样子,她这种乖乖女的形象倒是头一次见。“那好,我也就不客气了。”
罗福看上去很慈祥,笑呵呵的道,“林先生让我将一些基本的情况对王医生说一下,也好有个准备。”
虽然说着不客气,但他还是很客气,见王振点点头,才继续道:“需要王医生治疗的这位病人是林先生的儿子,也是林家的大公子林天恒,他自二十年前就得了一种怪病,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变得六亲不认,发狂袭击别人……”王振抬头看了看,见天空一轮圆月熠熠发光。“虽然这些年大公子依然活跃在家族的事业当中,但每个月一次的发狂病依然招惹了不小的麻烦,而且他的病情也在进一步恶化当中,力量变得越来越强悍,神智也变得越来越不清醒,有时候甚至在没有月亮的时候也会发狂,虽然可能只是几秒,但破坏力依然惊人。”
洪景怡虽然知道大致的情况,但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她对王振的医术很信任,但那是基于正常的病症,想林家这种情况,根本不能用正常的医学原理来解释,要说这病人的情况有什么前例的话,倒是跟西方的狼人更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