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遍，我已经说过两次了，让你离那个男人远点。”
“为什么啊？”
舒落实在不理解，“就算对厉霆我也没看见你反应那么大过！”
“为什么你不明白吗？”
陆尧年突然单手捏住舒落的脸，把她的嘴巴都捏成了金鱼状，“厉霆那是他对你死缠烂打，封兮那是你对人家有好感，追着人家死缠烂打，传出去老子的面子往哪儿搁？”
“我什么时候对他死缠烂打了？”
“嗯？你确定没有？”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陆尧年深刻向舒落诠释了什么叫做“互联网是有记忆的”。在上次的网络文学交流会上，舒落狗腿谄媚封兮的行为全程被摄影机录了下来，只要有封兮出现，她崇拜的眼神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铁证如山，舒落想反驳都反驳不了。原来真的这么明显……“谁让他是我喜欢的大神啊，好了，我下次尽量注意点。”
舒落讨好地晃了晃陆尧年的胳膊。她很少这么撒娇，不对，应该是第一次这么撒娇。陆尧年很吃这一套，心软了。“我不喜欢他。”
他直白地说。封兮这个男人让陆尧年感觉到了奇怪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