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沈酒冷漠:“为什么?”
“她野心太重。”
谢辞解释:“师父还在位,她就想当老大。”
“哈哈!”
沈酒讽刺:“想当年端木紫不也是,明明她师父还在位,她就迫不及待的想当玄机一门的掌门人,结果不也被赶出了师门,果然出来混是要还的。”
谢辞眯着她:“你对玄机一门的事情很清楚也很了解?”
“废话。”
沈酒冷漠:“我本来就是玄机一门的人。”
“你也是上官红的徒弟吗?”
谢辞拧着眉。他明明记得,上官红的最后一名弟子是沈酒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沈酒冷笑:“你陪知道吗?老叛徒教出来的小叛徒。”
“你!”
谢辞咬牙。“毒庄里都有什么?”
沈酒言归正传。谢辞幽翳的看着她:“当然是陷阱了。”
“这我当然知道。”
沈酒冷冷道:“我的意思是让你把机关陷阱都说出来。”
谢辞睨着她:“那些机关陷阱,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你问我也没有用。”
沈酒用手术刀的刀面抬起谢辞的下巴,她桃花眸眯了眯:“跟我装?”
谢辞不语。“没关系,你不说我也不勉强。”
沈酒漠然:“三天后,罗烟让我带你去换霍时君。”
三天后?谢辞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这几天是不会有危险的。沈酒神秘兮兮的一笑,放下手术刀,转身而去。谢辞睨着她纤细的背影,他越发觉得这个背影太让人熟悉了。——毒庄。霍时君中了毒。他以为自己会不行了。可是没有想到,那个毒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作用。不过他还是装出很疼的样子。傍晚。一个女佣走进来。霍时君冷酷的看着她:“你要什么?”
“庄主吩咐,让我给你换衣服,她想和你一起吃烛光晚餐。”
女佣回答。霍时君冷然:“我不会答应的。”
女佣上前:“霍总,我奉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免得少吃些苦头。”
霍时君眯起眼睛:“你在威胁我?”
“不敢。”
女佣幽幽道:“你不是庄主带回来的唯一的男人,那些男人一开始都抵死不从,后来却都对庄主真香了。”
霍时君:“……”“庄主漂亮美艳,没有男人不喜欢。”
女佣幽幽道。“你叫什么?”
霍时君冷酷的看着她。女佣低眉顺眼:“椰椰。”
椰椰?爷爷?“呵。”
霍时君冷讽:“你这个名字还真是挺特别的。”
“是啊是啊,从小就被人这么叫,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椰椰不好意思的说。“你来毒庄多久了?”
霍时君清冷的问。椰椰拧眉:“那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就换衣服如何?”
霍时君冷哼:“你这个小女佣还挺聪明的。”
“毕竟我是椰椰。”
椰椰认真道:“智商太低,对不起我这个名字。”
“好,我答应你。”
霍时君冷冷道。椰椰一笑:“我来了一年多了。”
一年多?霍时君拧眉,那就是说,她不是沈酒?沈酒不能天天待在毒庄里的。是他想多了。“你出去吧。”
霍时君冷着脸。“好的。”
椰椰转身出去。十分钟后。霍时君换好了衣服出来。门口并没有看守。这一点他知道。看来罗烟挺自信的。以为他不可能跑掉。“霍总,这边。”
椰椰忽然走出来。霍时君眯起眼睛,她走路都没有声音吗?他跟着她,迈步就走。“这里好像没有什么人?”
霍时君冷酷的问。“是的,毒庄里本来就没什么人。”
椰椰解释:“你别看人少,但是这里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嗡嗡嗡~一只苍蝇从她的面前飞过去。霍时君:“……”椰椰解释:“这是庄子里本来就有的苍蝇!绝对不是外面的!”
呵呵。霍时君都不想说她什么了。椰椰带着霍时君继续走。“难道罗烟就不怕我跑了?”
霍时君意味深长的问道。这时,罗烟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笑吟吟道:“我在外面种了很多有毒的花草,没有人能进来。”
霍时君抬头看着穿着一身清凉长裙的罗烟:“这么自信?”
罗烟甩甩头发:“当然了,因为我最怕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你最怕的人?”
霍时君眯眸:“是上官红还是你师父?”
“我师父还活着!”
罗烟恼火:“而且我也不怕我师父!不过是小时候,她对我有一饭之恩,我才没有对她痛下下手的,我才不怕她!”
霍时君冷冷道:“那你说的是谁?”
罗烟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认识。”
霍时君走到长桌前坐下来,低沉的嗓音十分冷漠:“谁?”
“沈酒。”
罗烟冷哼:“现在她死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敌人了,我怕什么。”
霍时君眯起眼睛。那她可是撞在了枪口上。罗烟看霍时君坐下,她也跟着坐下。他们的座位挨着。罗烟靠近霍时君,仔细观察:“你真的好好看。”
说着,罗烟的手就放在了霍时君的肩膀上,她笑眯眯的问:“你碰过她吗?”
霍时君漠然:“谁?”
“顾玖玖。”
罗烟低声道:“她都住进了你的别墅,你肯定是对她有意思。”
霍时君讽刺:“在你的眼中,男女之间就只有那种关系?”
“不然呢?”
罗烟耸耸肩:“我承认顾玖玖长得是漂亮,就是比我差一点。”
霍时君眼神渗透出阴鸷来:“看来你需要看看眼睛了。”
她比沈酒差远了!罗烟听出了霍时君对顾玖玖的维护,她吃味道:“你肯定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吧?不如今天晚上……”“啊!”
罗烟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手就被烫了一下。疼得她放声大叫。霍时君感觉自己的肩膀也有些滚烫。啪!一块刚刚煎好冒着烟的牛排就掉在了他的脚边。他侧眸看去。椰椰双手端着两只盘子,正一脸惶恐的看着罗烟。“椰椰!”
罗烟咬牙切齿。“我在呢。”
椰椰目光很慈爱。仿佛看孙子一样。罗烟气炸:“你不能小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