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髓那么好造假吗?”
沈酒捏着曹雅兰的下巴,乌眸锐利:“顾家的人也检查过,都没有看出任何的端倪。”
“这我就不清楚了。”
曹雅兰瑟瑟发抖的回答:“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怕她一直要追着我要,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只能装疯卖傻。”
“你真的不知道沈宗林把红玉髓卖给了谁?”
沈酒冰冷的桃花眸带着深深地怀疑。“我没有骗你,我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会告诉顾婉儿的,毕竟我也不想被她这样控制着。”
曹雅兰有些崩溃。沈酒冷漠:“那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她不会相信的。”
曹雅兰很绝望:“如果我不说,她肯定会弄死我的。”
“她才不会弄死你。”
沈酒松开手:“毕竟只有你知道真正的红玉髓的下落,她最多就是折磨你。”
“救救我!”
曹雅兰恳求着:“不然,我就把你的身份公之于众!小酒,我知道是你!”
沈酒淡漠的看着她:“你以为落到我的手里你就轻松了?”
曹雅兰顿住。“曹雅兰我敢来见你,我就不怕你把我供出去。”
沈酒拿出一根银针:“我可以把你变成傻子,毕竟傻子说的话没人相信。”
曹雅兰看着银针差点昏过去:“不,不要把我变成傻子。”
沈酒阴冷的笑着:“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把我供出去吗?”
曹雅兰用力的摇头:“我不敢了。”
“你真的不知道红玉髓的下落吗?”
沈酒冷漠的问。曹雅兰用力的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沈酒抓住的领子,笑了笑:“我这根银针只要扎进你的脑前叶你就会变成傻子,要不我证明给你看?”
曹雅兰瞪大眼睛:“求求你不要。”
沈酒却拿着银针一点点的靠近。“呜呜……”曹雅兰吓得大哭:“我只知道给沈宗林打电话的是一个女人,他叫那个女人黎夫人。”
黎夫人?“你听过那个女人的声音?”
沈酒睨着她。曹雅兰点点头:“我就听到了一点点,当时沈宗林不让我听,把我赶出了书房。”
沈酒摸着下巴。顾家的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又跑出来一个黎夫人。这个黎夫人为什么会想要红玉髓呢?难道只是为了收藏吗?“别的呢?”
沈酒严肃的看着曹雅兰。曹雅兰无助的摇着头:“我真的知道这么多。”
“如果让你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你能认出来吗?”
沈酒又问。曹雅兰点点头:“我能,我绝对能!”
沈酒清冷的看着她:“我信你一次。”
曹雅兰喜极而泣:“那我能见到悠然吗?”
沈酒双手抱臂:“不能。”
曹雅兰僵住。“我不想骗你,她确确实实已经死了,和沈宗林一起。”
沈酒冷冰冰道。“可是你都活下来了,他们怎么会死?!”
曹雅兰不相信的质问。“我是没死。”
沈酒冷漠:“但是我受重伤,我也是侥幸才活下来的。”
曹雅兰崩溃:“我的女儿!”
“还不是你们多行不义。”
沈酒讽刺着:“曹雅兰,想想你们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一场报应?”
曹雅兰顿住。“还有,害死沈悠然的可不是我。”
沈酒提醒:“你要是恨上我,那你一辈子都别想替她报仇了。”
“是谁杀了她?”
曹雅兰激动的问。“顾婉儿。”
沈酒冷冷道。什么?!曹雅兰瞪大眼睛,“你确定?”
“呵,我骗你干什么?”
沈酒淡漠的问:“你想想,只有你们这些知道秘密的人都死了,顾婉儿的身份也就不会被揭穿,而你能苟活到现在,还不是因为当初交给她的红玉髓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你早就跟着沈宗林他们一起死掉了。”
曹雅兰脸色煞白。她知道沈酒说的没有错。当初顾婉儿确实对她动了杀念。可是过了两天,她忽然就改变了态度,还带着她来治病。可见确实是因为很重要的原因,才让顾婉儿放弃了杀她的念头。沈酒眯着危险的乌眸。这时,她的手机传来提示音。莎莉:总裁,顾婉儿的人已经到楼下了。好快!沈酒看着曹雅兰:“把脸抬起来。”
曹雅兰一愣。她把脸抬起来。沈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水,喷了一下。她当即昏了过去。沈酒把她用床单一裹,然后把她扛起来,走出了病房。——顾婉儿把曹雅兰送到医院以后,一直心绪不宁的。她原本不打算让曹雅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中。可是没有办法。曹雅兰如果不清醒,就问不出真正的红玉髓的下落。所以她只能同意把曹雅兰放在医院里。但是她越发感觉不对劲儿。因此就带着人来医院了。不管如何,她都要把曹雅兰带回去。顾婉儿带着人闯入病房。当她看到空荡荡的病房的时候不由得一愣。“去把值班的护士叫来!”
顾婉儿脸色铁青。她的手下李宽立刻就去把护士带过来了。然而护士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很明显是被人下了药。李宽用水把人弄醒。护士一脸的茫然:“怎么了?!”
“病人呢?”
顾婉儿愠怒的看着她。护士诧异:“是啊,病人呢?”
“我问你呢!”
顾婉儿抓着她的护士服。护士吓得脸色泛白:“我不知道,我记得我刚才在值班,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睡着了?顾婉儿不相信。如果不是护士在骗她,那么就是有人给护士下药了。“李宽,你去查一下监控!”
顾婉儿咬牙切齿:“派人挨个病房搜!”
“是!”
李宽准备转身。“对了!”
顾婉儿想起了一件事:“霍时君住在二十三楼的VIP病房,你派人去搜一下。”
李宽一愣。搜霍时君的病房?这么明目张胆吗?“快点去!”
顾婉儿催促。“是!”
李宽派一波人去调监控,自己带着人就上了楼。他们来到霍时君的病房门口。李宽犹豫了一下,直接带着人闯了进去。病床上。一个娇美的小女人立刻钻入霍时君的怀中,“啊!”
女人穿着他的衬衣,衬衣的领子滑落到她的肩膀,露出漂亮的直角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