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莎莉不知道霍时君要做什么。但是霍时君肯定不会害沈酒的。莎莉下去叫雪见。霍时君走到沈酒身边。莎莉带着雪见进来。“在小酒的心脏位置开一个口子。”
霍时君冰冷道。“你干嘛?”
雪见蹙眉。“快一点!”
霍时君冷然。“去吧。”
莎莉就道。雪见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她拿起手术刀,解开沈酒的衬衣,然后在沈酒的心脏位置,开了一个口子。“你到底要干嘛,伤口必须立刻缝合,不然…!”
雪见话还没说完,就被霍时君推开。“你!”
雪见瞪他。霍时君和刚才一样,用自己的血去吸引出沈酒体内的雌蛊。和陆萧则的情况一样,一条黑红色体型较小的雌蛊从沈酒的伤口里钻出来。因为霍时君体内有雄蛊,所以雌蛊非常兴奋的就钻进了霍时君的体内。霍时君无比痛苦的倒在地上,他额头冒着冷汗,“帮小酒把伤口缝上。”
莎莉催促,“雪见,别愣着。”
“好!”
雪见立刻帮沈酒缝合。莎莉把霍时君扶起来,“霍总,你没事吧?”
霍时君摆摆手,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后背靠着沙发背,呼吸有些绵长而又痛苦。他看着就躺在旁面的沈酒,用没有血的手抚摸着沈酒的脸。只要她不疼了,就好。他从来没有想到沈酒经历的疼是这样的痛苦。她每次语笑嫣然,其实她都非常的痛苦。作为她的丈夫,能为她做的实在是太少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她痛。莎莉拿起纱布,“霍总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我没事。”
霍时君苍白的脸十分苍白。莎莉抿着唇,“霍总,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她是我的妻子,这是作为丈夫的责任。”
霍时君淡漠道。他不需要任何人替沈酒谢谢她。“好了。”
雪见松了一口气。霍时君淡淡道,“还有陆萧则。”
雪见不情不愿的去给陆萧则缝合伤口。这时,沈酒慢慢的醒过来。心口上的疼痛,让她眉头紧蹙。“醒了?”
霍时君嗓音沙哑,“果然,慕容说得对,一般的药对你不起作用。”
沈酒坐起来,她看到霍时君受伤的左手腕。“总裁,你不能起来。”
莎莉紧张道。“我没事。”
沈酒语气冰冷。莎莉抿着唇,她知道沈酒动怒了。他们实在是不应该把那种办法告诉霍时君。三年内,如果不把融合在霍时君体内的雄雌蛊取出来,他必死无疑。而这三年内,他要时时刻刻忍受着这种痛苦,每一天都很难熬。沈酒去摸霍时君的脸,“霍时君,如果三年内,不把融合蛊取出来,你就要死,你知道吗?”
“我知道。”
霍时君嗓音沙哑,“可是我愿意,只要你不疼,我就开心。”
沈酒:“……”她起身拿了纱布和碘酒,帮霍时君包扎。“你坐好。”
霍时君看着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喉结一滚。沈酒清冷道,“我没事,这种伤我习惯了,而且我体质特殊,不需要特别照顾。”
她小心翼翼的给霍时君清理着伤口。“你生气了?”
霍时君小心翼翼的问。沈酒帮他把手腕包扎好,“对于你们的擅作主张,我该怎么惩罚你们呢?”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惩罚我吗?”
霍时君嗓音沙哑的问。沈酒瞪他,“对!”
霍时君笑了一下。沈酒勾住他的脖子,她咬破自己的舌尖,然后把自己血,渡给他。霍时君一愣,他大手放在沈酒软软的腰肢上,闭上眼睛。沈酒的血是带有镇定作用的,可以缓解霍时君体内融合蛊的疼。霍时君渐渐睡着。沈酒松了一口气。雪见看傻了。“雪见,你别愣着,陆萧则还不能死!”
沈酒头都没有回。“是!”
雪见立刻给陆萧则缝合伤口。沈酒摸摸霍时君俊美苍白的脸,“莎莉。”
“在。”
莎莉走过来。“把这里收拾干净,不要被发现。”
沈酒冷冷道。“好的。”
莎莉点点头。“让盛炎上来。”
沈酒淡淡道。莎莉下去。片刻之后,盛炎上来,“小嫂子,你叫我?”
沈酒道,“让你们的人都撤走,留下我们涅槃的人就可以了。”
盛炎一愣,“全部吗?”
“对!”
沈酒嗓音冷淡,“这件事,你们不许掺和,有什么都是我们涅槃和陆家的事。”
盛炎幽幽的颔首。霍时君昏迷不醒,他也说不了什么,盛炎只能听沈酒的吩咐。盛炎立刻照做。“总裁,他……他醒了。”
雪见指着陆萧则。沈酒走过去,“醒了?”
陆萧则睁开眼睛,他听到雪见对沈酒的称呼,就觉得头疼。总裁?她们认识?陆萧则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捆绑着。“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萧则已经意识到,她们是一伙的!“雪见是涅槃的人。”
沈酒清冷道。陆萧则顿住。“她还是我的学生。”
沈酒语气冰冷,“她一身的医术,都是跟我做的。”
陆萧则震惊的看着沈酒,“你说什么?”
雪见是涅槃的人,已经够让他震惊的,他没有想到雪见还是沈酒的学生!“叛徒!”
陆萧则愤怒。雪见冷冷道,“叛徒。呵呵,我接近你就是为了杀宁北和宁西,他们是我仇人的儿子。我的命是总裁给的,我只忠诚于她,而不是你,你真当我喜欢你啊,你配吗?”
陆萧则脸色铁青。“陆萧则,你想知道什么吗?”
沈酒冰冷的问。陆萧则咬着牙,“我要知道全过程。”
沈酒冷漠,“从你把我带过来,我就已经在拟订逃走计划了,只不过这个计划,因为陆瑾沉的到来而发生了改变。”
陆萧则冷冷的问“你一开始的计划是什么?”
“利用你院子里的那些郁金香和马蹄莲提取出来的毒素,把你们全部毒杀。”
沈酒面无表情道。陆萧则拧眉,“你提取了?”
沈酒颔首,“你太自信了,都没有在实验室里装监控,你压根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