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宋穆青,而且昨天陆小姐一直都跟着宋穆青,程诺哪来的时间和机会勾引宋穆青呢?”
陆老夫人不说话。沈酒拿起桌上的首饰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卡片,然后对陆雪儿道:“你看这上面写着:这是我的亏欠。这意思很明显吧,宋穆青怎么说也对不起程诺退了婚,他那一条价格不过是在一万左右的项链送给程诺当赔偿,这怎么算是勾引呢?”
“可是那也不应该送这一款!”
陆雪儿气愤。“唉,是你弄错了。”
沈酒解释:“这一款叫遗忘,和你说的那一款确实有点像,但绝对不是同一个。”
“什么?!”
陆雪儿一愣。“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沈酒把盒子递给她。陆雪儿接过去看了一眼,确实和那款唯爱不一样。她看了一眼程诺,放下盒子:“不是就好!”
沈酒漫不经心的一笑:“陆小姐,你去准备一下吧,等下我们开始上课。”
“好。”
陆雪儿起身而去。沈酒侧眸看着程诺:“这里也没有你的事情了。”
程诺乖乖退下。“陆老夫人一直不胡说话,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沈酒幽幽的一笑:“我想陆老夫人身经百战,不会看不出宋穆青的心思吧?”
“哼!”
陆老夫人冷哼。“程诺被你们教育的服服贴贴的,你真的觉得她能有那个心思吗?”
沈酒冷幽幽的一笑:“倒是这个宋穆青,什么时候给程诺送项链不可以,非要在他和陆雪儿订婚以后,这说明什么呢?”
陆老夫人冷冷道:“说明宋穆青看着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没有错。”
沈酒轻嗤:“这件事,陆小姐没有错,程诺也没有错,错的是挑起争端的狗男人,陆老夫人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接,你别介意,宋穆青绝对不是陆小姐的良缘。”
陆老夫人意味深长道:“先前我给你雪儿物色的男人并不是他。”
“哦?”
沈酒挑眉:“不知道是哪位?”
“霍时君。”
陆老夫人盯着她的眼睛。沈酒轻笑:“他啊,现在机会不是就来了吗,他妻子刚刚去世,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京城里有很多人都动了这份心思,只不过我打电话去问了霍老夫人。”
陆老夫人冷冷道:“可是没有想到霍老夫人说,霍时君除了沈酒谁都不爱,让我不要自找没趣。”
沈酒深沉的笑着:“这我倒是也有听说,不过现在或许霍时君还能忘了亡妻,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呢?毕竟男人天性凉薄,说变就变了。”
她这么一说,陆老夫人的神情变得很复杂。如果她是沈酒,她是怎么做到可以说的如此云淡风轻,仿佛像是再说一个陌生人?!如果她不是沈酒,但是她长得那么像沈酒,霍时君昨天晚上也见到了她,可定会来纠缠的。“话说你怎么还戴着面具?”
陆老夫人蹙眉。“我是怕引起一些没必要的误会。”
沈酒似笑非笑道:“陆老夫人还是想办法让宋穆青收收心吧。”
陆老夫人冷然:“这有什么难的,把程诺送走就可以了。”
“你要把她送去哪里?”
沈酒眯眸:“如果送到太远的地方,恐怕别人会诟病吧。”
陆老夫人不说话。“我看不如让她住校。”
沈酒清冷道:“这样不是很好吗?她依旧是在你的照顾范围内,还能避免和宋穆青见面。”
陆老夫人冷冷道:“你倒是挺会给我排忧解难的。”
“呵呵。”
沈酒漫不经心的一笑:“我不过是提议而已,再说了昨天是我把人带出去的,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陆老夫人不说话。沈酒的提议很值得参考。沈酒把那条项链拿起来:“不介意我拿走吧?”
陆老夫人点点头。沈酒深沉的一笑,转身而去。她知道陆雪儿换衣服要很久。她去找程诺。程诺就住在陆家别墅的一间杂物房里,杂物房很小,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窗户敞开了,沈酒站在窗户外,把项链放在她的桌子上:“收着,将来没钱了,还能换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