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沈酒醒过来,发现床旁边多了两个“守护兽”。“是霍时君让你们盯着我的?”
沈酒懒懒的伸了一个腰。“总裁,霍总派人把酒店给包围了,还不让我们出去。”
雪见吃着巴旦木,特别香。沈酒从她手里拿了两颗,放进嘴里,“呵,出息了。”
“总裁,你不担心吗?”
小青诧异:“他现在去见裴宴了。”
“霍时君就是裴宴的待遇,怕什么。”
沈酒凉凉道:“不过他居然敢关我,胆子不小,可恶!”
“他把咱们涅槃的人都关了。”
雪见解释:“总裁,你可不能饶了他。”
沈酒点点头:“放心,只要他不用美s诱惑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雪见:“……”沈酒吃掉巴旦木,站起来,“走,下去看看。”
“好嘞!”
雪见和小青一下子就来精神了。她们一起坐电梯下去。池烈和池焰已经和霍时君的人对峙了一会儿。但是因为双方都非常熟悉了,气氛并没有剑拔弩张,还是非常平和的。沈酒看着带领着保镖的人:“你叫什么?”
“夏光。”
男人解释:“是总裁的助理,两年前因为家里有事,总裁以外派的名义让我去和家人团聚,最近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我就过来了。”
“这样啊,我还一直以为盛炎是他的助理。”
沈酒看着他:“知道我是谁?”
“夫人。”
夏光喊着。沈酒点点头:“放我的人出去。”
“夫人,请你不要让我为难,这都是总裁的吩咐,我也没有办法。”
夏光不卑不亢道。“嘿,我就不相信了,真要动起手来,你们能打得过我们?”
雪见开始撸袖子要干仗。池焰和池烈也是一样。沈酒来了,他们就有底气了。夏光无语的看着他们:“真动手就是两败俱伤,到时候总裁和夫人身边缺人,没有人能保护他们了,你们能不能冷静点儿?”
雪见:“……”池烈:“……”池焰:“……”小青额头锥这一颗大大的冷汗:“你们别给总裁丢人了。”
他们三人看向沈酒。沈酒勾着唇:“夏光,我要是真的走出去,你敢拦着我吗?”
夏光一凛:“不敢。”
沈酒眯眸。夏光掏出一把枪,抵着自己的脑袋:“但是我会自杀。”
沈酒:“……”其他人:“!!”
居然还有这种操作?!——裴宴的别墅内。“这些事都是你做的?!”
裴宴震惊的看着霍时君。霍时君冷冷的一笑:“是我。”
“你!”
裴宴咬着牙:“King,我的人当初不过是错手杀了你好兄弟的女人,你不必这样对我吧?”
霍时君冷哼:“错手?那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就不是你们要找的女杀手,那个人是和那个女人有私人恩怨,所以杀了她,然后说是错杀,而你居然还包庇她,我不对付你,怎么对得起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直到现在,他还没有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霍时君肯定要给自己的朋友报仇。裴宴脸色难看。“我问你,你手里有没有解药?”
霍时君冷冰冰的看着他。“有,但也没有。”
裴宴的回答是是而非。霍时君俊美的脸一沉:“我看你是找死!”
裴宴拿起抢,对准他。砰!砰!两声枪响。裴宴的手腕中了一枪。他的手腕被打中的时候,手里的枪就打偏了。所以霍时君一点事都没有。而且霍时君十分的淡定。“啊!”
裴宴咬着牙。他的人都围过去。外面也非常的热闹。须臾,林特和盛炎就带着人冲进来。林特拿着手机:“时君,嫂子的。”
霍时君进来的时候,手机不让带。他把手机放在耳边,嗓音沙哑:“喂?”
“霍时君,你出息了!”
沈酒生气:“你的人还真是够绝的,居然用死威胁我。”
“夏光是我得力的住手。”
霍时君勾着薄唇。“呵!”
沈酒愤愤道:“有他做对比,显得我的人智商都不高的样子。”
霍时君低笑:“你也被他难住了。”
“你错了。”
沈酒挑眉:“你以为这一抢是谁开的?”
霍时君一顿,他看向窗外。原来刚才打中裴宴手腕的那一枪,不是他安排好的狙击手,而是沈酒?!“哼哼!”
沈酒得意:“夏光是不错,可惜他不会武功,我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上了喷雾,他至少要睡个一天一夜才能醒了,所以等你回去以后劝劝他,不用以死谢罪了。”
霍时君:“……”只能说媳妇太强。“我等下就过去,挂了。”
沈酒挂了电话,把狙击枪扔给狙击手:“枪不错,但是我推荐你用安玖云感,效果会更好。”
说完,她转身而去。小青和雪见跟上。雪见眨眨眼睛:“安玖出新款武器了?”
“是啊。”
沈酒伸懒腰:“这次出来,我从安玖拿了不少武器,结果没用上。”
雪见讪然:“毕竟他们也不敢动真格的。”
沈酒神情淡漠:“他们不是不敢,而是没有机会。”
五分钟后。沈酒带着小青和雪见走进来。今天沈酒里面穿了一条黑色连衣裙,外面穿着一件黑色的小西装,又美又干练。她走向裴宴的面前,微微一笑:“我这一枪不错吧。”
裴宴看着她的脸,却又恨意全无,“呵,被你打伤我,我心甘情愿,你开心就好。”
谁让他喜欢这个又美又飒还疯的女人!沈酒双手抱臂:“裴宴,姐可不是你能肖想的人,别废话了,解药呢?”
“没解药。”
裴宴推开身边的那些人,他坐下来,双腿放在茶几上。他欣赏般的看着沈酒精致绝美的脸:“不过我有一张药方。”
沈酒伸手:“拿出来。”
裴宴把手放进西装里。雪见上前,“我警告你,别轻举妄动!”
裴宴冷冷的一笑,他拿出一张药方,递给沈酒。沈酒去接,他的手握住沈酒温热的指尖。沈酒用力的一抽,她的指尖带着他冰冷的血。裴宴深沉的一笑:“原来你的手是暖的。”
霍时君拧眉,当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