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把我们一定赢回来!”
白玉娇嘿嘿一笑:“拭目以待!”
二十几分钟后,白玉洲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把“洗碗30天”那张纸片输了出去:“这把手气不顺。第三把我们肯定能赢!”
两把牌过后,白玉章就不用再在本子上写写划划了,他已经非常熟悉,能完全记住牌和心算了。再加上妹妹还格外配合,打牌的时候简直是有如神助,顺得不能再顺了,轻松就赢了第三把。白玉洲眼睛都瞪大了,一边把写着“打扫全屋卫生30次”的纸片递出去,一边咬紧了牙:“我就不信了,你们两个生手还能把把都手气好!”
第四把,白玉洲额角开始冒汗……第五把,脸色开始胀红……第六把……第七把……第十把!白玉娇笑嘻嘻地扔出手上的牌,看着迟迟不动的傻弟弟:“拿过来啊,你们输啦!”
白玉洲期期艾艾地拿起最后一张纸片,想递过来,又想垂死挣扎挣扎:“姐,要不,我再打扫一个月卫生吧?这一张就……”白玉娇“啧”了一声:“谁说自己是大男人的?大男人还输不起?”
白玉洲哭丧着脸,转头看向顾庭:“顾哥……”顾庭没有看他,只是伸手扒拉过那堆牌,默默开始洗牌。白玉洲顿时重新找回了信心:“这一轮我们输了,下一轮还可以赢回来嘛!给就给!”
说着把手里捏着的最后一张纸片递了过去。白玉娇这时候倒没有接了,冲着弟弟下巴点了点:“看清楚上面写的条件了吧?”
“不就是‘穿裙子绕宿舍区跑一圈’嘛!”
白玉洲一派视死如归的气势;下一轮第一把赢了,他就把这张纸片拿回来!白玉娇诡诡一笑:“背面还有一行备注呢,看清楚了。”
白玉洲突然感觉有些不妙,急忙把纸片翻了过来,只见纸片背面写着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一行字:一边跑一边大喊“魔镜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的人”“魔镜魔镜,我是世界上最美的人”!白玉洲气得一顿指控:“姐,这么缺德的主意亏你都能想出来!哼,变态!”
变态?嘿嘿,还有更变态的呢!白玉娇笑眯眯地看向大哥:“哥,打了这一轮好累啊,我们休息了吧,陪爸妈说说话,聊聊天。”
白玉章一怔,立即含笑点了头:“好,确实挺累的,休息了,不打了!”
不打了?那他还怎么赢回来?白玉洲脸都绿了,一脸悲愤地喊了出来:“姐,你这是存心不让我活了啊!”
大型社死啊,他要这么边跑边喊,两圈下来别说不敢再出现在机械厂的宿舍区,根本就想从地球搬到月球上去,换个星球生活啊!白父白母乐不可支,连白玉章都不厚道地笑了,一边笑还一边看向顾庭:“小顾,其他那些输了做家务的,有小洲做就行了,不过另外这几张非家务型的条件,你可也得认啊!”
“娇娇,你裙子应该有两条吧,够给小顾和小洲两个一起穿吧?”
“够啊,就算不够,妈那里应该还有裙子啊。”
白玉娇笑着刚用力点了点头,就看到顾庭抬头看了自己一眼,似笑非笑地甩出了两张牌:“一对大王!”
牌并没有亮出牌面,而是背面向上。顾庭就这么一手抓出一张牌,根本不用把牌面翻过来,就直接扔下去:“一个黑桃K,再来一个红桃8,方片9……”白玉洲不由愣了愣。顾哥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刚刚打牌的时候还没这么多话呢!大家乐一乐而已,那些离谱的条件,他大不了多签几条“丧权辱人”的协议,肯定能换下来的。顾哥要是因为输不起就耍性子,那以后就别想再登他家的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