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扑进叶皓的的怀里,娇滴滴地说:“你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
黄瑞琪趁机恭维他们说:“陆馆长,你嫁了个好丈夫,你的眼光真好!”
叶倩文想到以前对叶皓的歧视,以及逼他离婚的事,红着脸朝楼上走去。事情平息,人员散去,各自回自己的岗位,医馆的秩序又恢复如初。叶皓回到三楼5号病房,继续给燕舒宴的表妹王玲玲按胸部肿块。王玲玲脸蛋清丽,两腿修长,唇红齿白。她有致的身材仰天躺在那里,弄得叶皓的目光没处安放。不用吃药,不做针灸,胸部有肿块的病人用手按掉,也是叶皓独创的一个中医疗法。但这个治疗过程必须保密,所以叶皓把帷帐拉成一个私密的小空间。他坐在里面,静静地给病人带功按摩。光按摩是消不了肿块的。这个治疗过程,病人和医生都很享受,可以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这种无法言喻的感觉。王玲玲看着叶皓,有些羞涩地说:“叶神医,你不仅医术精湛,武术也超强,我都有些崇拜你了。”
叶皓连忙轻声说:“快不要说,被我老婆听到,醋坛子又要打翻了。”
他们正这样说着,陆倩文走进来。她撂开帷帐一看,惊得口眼大张:“你们躲在里面干什么?”
她羞得脸色绯红,简直不敢看他们。叶皓赶紧缩手,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陆馆长,你不要想歪了,这是一种中医疗法。”
“医者仁心,我什么也没想,这跟扎针是一样的。”
陆倩文的俏脸拉下来:“这跟扎针一样吗?你的手在她的海浪里出没,还。”
她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你简直就是在耍流氓,怪不得你要开医馆的。”
陆倩文说着,掉头就走。叶皓赶紧追出去:“老婆,你不要生气。以后这种病人,你来按摩好了。”
陆倩文说:“可以呀,可是,光按摩行吗?”
叶皓想起来了,说:“这是要带功按摩才行的。”
陆倩文说:“那就取消这个项目,这种病我们不看。”
叶皓赶紧答应:“好好,你是馆长,你说了算。”
陆倩文不再理他,坐在馆长室里生闷气。叶皓尴尬地走出去,走到病房里,不无难堪地王玲玲说:“王玲玲,不好意思,你回去吧,我老婆不让做。要做的话,以后到你家里去做吧。”
王玲玲红着脸从病床上翻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叶皓一眼,才默默地走出去。国奇医馆的人气越来越旺,生意越来越红火,名声也越来越大。各种赞美和祝贺的声音此起彼伏,但患红眼病的人也不少,龙国中的儿媳郭芬芬就是其中的一个。上次开馆典礼上,她被公公打骂后,心里还是一直不服。现在,他看到国奇医馆生意这么好,总以为这个钱原来应该是他们赚的,却被叶皓这个穷小子抢去了。她就想搞垮他,查封他的医馆。机会终于来了。上个星期,她被抽调到卫生局,要对全市卫生机构进行大检查。在检查中,她有意接近局长毛志兵。国奇医馆是私营小医馆,不在这次大检查的范围内。“毛局长,新开张的国奇医馆目无法纪,自行其事,很不规范,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
“有个年轻人叫叶皓,他自称神医,想着法子骗患者的钱,你应该把这个医馆查封掉。”
毛志兵大惊:“我们中海市还有这样的医馆?简直无法无天,快去看看。”
郭芬芬就利用星期天,让毛志兵来叶皓医馆微服私访。到了医馆,郭芬芬领着毛志兵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没人认识毛志兵,郭芬芬也没敢介绍这个医馆是她公公送给叶皓的。医馆秩序井然,环境整洁,像个医院,毛志兵没有发现明显的违规之处。郭芬芬对他说:“毛局长,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要深入下去,才能发现问题。”
“你去让叶皓看病,看他是怎么给病人看病的,又是如何收费的。”
“好。”
毛志兵来了兴趣:“我说生了什么病呢?”
郭芬芬说:“你就说肚子疼,看他怎么诊断。”
郭芬芬把毛志兵领到叶皓面前:“叶皓,我给你介绍一个病人过来。”
“他说肚子疼,你给他看一下,到底生了什么病。”
叶皓心想,她这是要考验我吧?他如实说:“我现在不看门诊,主要在病房里给病人治病。”
郭芬芬好看的眉头皱起来:“这点面子也不给?”
叶皓只好说:“那你叫他去挂号处挂个号。”
叶皓想说一下他与她公公的关系,郭芬芬赶紧朝他使眼色,让他不要说。郭芬芬知道,挂号要身份证,或者医保卡。这样,毛志兵局长的身份就会暴露。她连忙拉下脸说:“挂号,不就25元钱吗?我给你。”
叶皓一本正经地说:“看病挂号,是医院最起码的制度。”
“我们这里挂号不要25元,只要10元钱。”
郭芬芬倒打一耙说:“哼,什么都标新立异,连挂号费也跟其他医院不同。这是故意的吧?为了吸引患者,搞不正当竞争。”
毛志兵眼睛一亮:“你们为什么只收10元?”
叶皓淡然回答:“让利于老百姓。”
毛志兵微微点头。“我去挂号吧。”
郭芬芬抢着去挂号,一会拿着挂号单子回来,交给叶皓。叶皓让毛志兵在一张病床上坐下,问:“你什么地方不舒服?”
毛志兵说:“我肚子不舒服,可能是昨天晚上吃坏了?”
叶皓见他是郭芬芬带过来的病人,就看得特别认真。他给毛志兵按了脉搏,摸了肚子,看了舌苔,才认真地说:“你没有病,也没吃坏肚子,不用看。”
毛志兵意外地看了郭芬芬一眼,故意问:“不用吃药吗?”
叶皓说:“不用,非要吃的话,你回去喝几杯酸梅汤就行了。”
毛志兵惊讶地张大嘴巴:“什么?喝酸梅汤?”
郭芬芬看了毛志兵一眼,意思是你看看,他哪像个医生?什么都不懂,肚子疼,竟然让人喝酸辣汤。他就是一个骗钱的江湖郎中,这个医馆就是这样乱搞的。叶皓又一本正经地说:“对,不用再花冤枉钱。喝三杯酸梅汤,包你肚子不疼。”
毛志兵冲郭芬芬暗暗点头:你说的情况看来是对的,这样的医生不称职,这种医馆不能开!叶皓见毛志兵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不像个普通白领,就转动生死玉,打开天眼,对着他的身体进行扫描,并细致观察他的面相。叶皓心里暗暗吃了一惊:他肚子里没有病,却有严重的男科病,而且印堂发黑,两个太阳穴泛黄,身上有晦气,恐遭不测。要不要跟他说?叶皓有些犹豫,他没说来看这些病,跟他说,他信吗?又会怎么想呢?叶皓又想,为了他的健康和生命着想,还是应该告诉他为好。“你叫什么名字?”
郭芬芬挂的是她的名字,叶皓才问。毛志兵看了郭芬芬一眼,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我叫毛志愿。”
叶皓说:“毛志愿,你肚子没有毛病,但肚子下面有毛病。”
他不好当着郭芬芬的面,说他有男科病,怕他难堪。毛志愿跟郭芬芬是什么关系?是情人关系吗?毛志愿对郭芬芬很在意,郭芬芬对他更是关爱有加,两人关系有些暧昧啊。毛志愿好像有些身份,他的男女生活也缺乏节制,身上的男科病比黄瑞琦还要严重。他是多金男还是有权人?从他的气质和穿着看,两者兼而有之。叶皓知道,这样的男人,身边美女更多。郭芬芬是有丈夫的,竟然还围着他打转,对他那么殷勤和巴结毛志兵听叶皓说这种暗语,十分敏感,身子一震,但立刻摇头否定:“没有,我那里没病。”
他正在诱惑郭芬芬,想提她当市第三人民医院副院长,然后把她发展成新情人,怎么能当着她的面承认有男科病呢?毛志兵怕叶皓胡言乱语,坏他好事,连忙站起来,有些不快地说:“既然叶医生说我没病,就回去吧。”
郭芬芬对毛志兵轻声撺掇:“他们这里就是这样看病的,完全是糊弄患者,一点也不负责任,简直是草菅人命!”
毛志兵带着嘲讽地语气说:“嗯,我肚子疼,医生让我喝饮料。这种治病方法,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啊。”
叶皓赶紧对他说:“毛志愿,你慢走。”
毛志兵有些反感地看到他:“你还想说什么?”
这个时候,他还只是对叶皓不满和反感,没有下决心要封他医馆。叶皓却还继续善意地说:“你身上还有晦气和煞气,你要当心,否则恐有不测啊。”
“什么?”
毛志兵大惊,朝郭芬芬看去,郭芳芳趁机挑拨:“你看看,他这里哪像医院?简直就是神庙。”
“他是在给病人看病吗?根本不是,而是在装神弄鬼搞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