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会时间,东方白的肩头已被侵湿一片。许晴没有控制自身的情感,极力发泄之前的担心与心慌,哭的像个孩子一般。她现在万分确定,自己真的喜欢上了东方白,什么都能骗,唯独感情欺骗不过自己。可是……她不能,只有把他放在心底的最深处!默默的爱着他,静静的看着成亲,至于自己将终身不嫁!世间礼数不可逾越,师徒关系不可改变……“没什么,本少这不是好好的嘛,哭什么。”
东方白不在意道,双手渐渐扶上她的腰间。真细!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皮肤的滑嫩紧致。“许晴姐姐,能不能让我抱一会啊,刚才都吓死我了,小涵都快哭了呢。”
令狐小涵没羞没臊道。“呀!”
许晴瞬间反应过来,接着快速脱离了东方白的怀抱,俏脸羞红一片,热辣辣的。关键清灵公主还在身边,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妻。清灵公主浅浅一笑,并未在意。“好了!小涵,我没事!”
东方白轻声安慰。“嗯!”
令狐小涵抬起头看着心上人,明艳一笑。“清灵,要不要咱俩也抱一下?”
东方白开玩笑道。一句话弄的清灵公主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言语。让不让他抱?抱一下也没关系,反正自己早晚是他的人,此生已注定。就在她刚想上前的时候,东方白微微一笑开口道:“算了,刚才开个小玩笑,不要在意。”
“对了!曹管家派人出去找你了,赶紧让他把人召回来。”
“好!”
……京城一处豪宅内,一位老人手拿一张纸条,浑浊的双眼半眯,盯着纸条看了许久,脑海中不知在想什么。纸条内容并没有多少字,简简单单数十字而已。只是数十字,老人研究了半天,可见这条纸条信息的重要性。大概内容是昨夜元帅府中发生激战,以及三位黑衣人的玄功境界和来历。由于情报人员的玄功修为不是很高,不敢靠近观战,导致未能得之具体战况。但有一点值得深思:元帅府的实力这么强吗?一位天玄强者加上两位地玄高阶都没能从元帅府出来,全部身死其中。据以前情报所知,元帅府除了曹二愣子玄功修为达到了人玄境之外,其余都是普通士兵。即便有一两个退役的大将,修为也绝不会太高,不值一提。这般强悍阵容,不说杀的元帅府人仰马翻,全身而退绝不在话下。由此推算,元帅府定有高手坐镇,藏龙卧虎。这算是给所有人一个警惕,一个信号!元帅府并没有表面上的那样简单,实力深不可测!同样!在同一时间,京城各大家族收到内容大致一样的情报,只是都含糊其辞,没有具体的详细内容。包括三人被谁所杀,动手之人是谁?元帅府动用了多少高手?只知道三人未有一人走出元帅府,全部死了。“爷爷,不知今日召无极前来何事?”
一位年轻男子走进来恭敬道。“给你看看这个!”
老人将纸条递过去。赵无极接过仔细看了一遍,接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你有何看法?”
“元帅府之前藏拙了!”
“嗯!还有呢?”
“此条消息一出,必定会引起各大家族的忌惮以及对元帅府的重新评估。”
赵无极在房中来回踱步缓缓道:“东方不凡已经够厉害了,如果元帅府本身的实力不弱于各大家族,两者相加,无人是其对手。”
“嗯!你怎么想?”
“挑起事端,一致打压元帅府。”
“怎么去做?”
老人盯着赵无极考问道。“孙儿暂时想不出好计策。”
“先缓一缓吧,再有几天东方不凡就要回来了,万事不可轻举妄动。”
老人缓缓呼出一口气,“此事缺一个爆发点,一点即燃的爆发点。”
“此事暂且搁置,我再给你看样情报。”
老人又拿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赵无极狐疑接过,打开的一瞬间,脸色难看无比,阴沉的可怕。“呵呵!挺失望吧?”
“是!”
赵无极右手攥紧纸条,狠狠的搓揉。“清灵公主昨夜住在元帅府,可见两人早已情投意合,说不定已有夫妻之实。”
老人缓缓开口。“孙儿明白怎么做了。”
赵无极恨恨道。“希望你重新振作起来,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迷失方向,女人永远是前进的绊脚石。等你成就大业,天下女子还不是尽你选择。”
“孙儿明白!以后不会再做傻事了!”
老人露出欣慰的笑容,“下去吧,爷爷很看好你。金马堂发展的不错,可以再壮大一些。有些事情赵家不能做,但不代表金马堂不可以,”“是!”
殊不知金马堂全体上下已全部被东方白控制,可谓全军覆没。再壮大一些,岂不是凭白给东方白增加战力?……“许晴师父,你现在还要逃避么?”
单独的一间房屋内,东方白双眸盯着她问道。许晴眼神躲闪,无奈转过身去,“没什么可说的,你是你!我还是我!”
“真要如此吗?”
“本就是如此!”
许晴冷冷道。“本少出事,你为何哭了?”
“你看错了!”
东方白缓缓走上前,双手扶住一对香肩强行将她扭转过来,“许晴,感情不可逃避,即使你不承认,但内心却否认不了,勇敢的来面对感情,来面对我。”
许晴依旧没有看他,低头道:“你想多了,我是你师父!对你只有师徒之情。”
“呵呵!还在说谎!师徒之情?我们之间有所谓的师徒之情?”
“你帮我这么多,昨夜究根结底还是因为我才发生了激战,对你担心不是很正常?”
“许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保持目前的关系挺好,我很知足。”
许晴淡淡道,一对眸子没有丝毫波澜。“你!”
东方白无计可施,气的不行,狠不得对着她的屁股重重打上几巴掌。太气人了,明明很在意,明明心中不是这般想的,为什么要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