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本少没什么好说的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的确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你不打,别人也会打,你要打,对方乐意奉陪。“东方白,本帝先会会你,不知可敢应战?”
南天帝撇了一眼,神色傲气凌然。“少爷,我去会会他。”
一位天帝六重强者忍不住道。“别动,你不是对手,上去只有死路一条。”
东方白伸出一只胳膊拦住,随之挺直胸膛,“南天帝,你真想与本少过上几招?”
“不是过几招,而是本帝要扭断你的脖子,过几招?你也配!”
我擦,这就有点侮辱人了!“你认为本少不配,那么本少也认为你不配,南天帝算什么垃圾东西,狗嘚不是,王八龟孙子,本少靠你祖宗。”
东方白不惧骂道。既然人不敬我,我又何必敬别人?南天帝内心快爆炸了,怒火烧到了眉心,身上戾气浓重,杀意十足,眼眸中似有火焰升腾,越烧越烈。“南天帝,为了侮辱你个垃圾货色,本少用两条畜生与你打斗吧。”
只见东方白手臂一甩,两条蛟龙腾空出现在空中,威风凛凛。两条蛟龙长数十丈,一身鳞片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头上额头的肉冠更加明显了,身下四肢十分粗壮,具有开山裂石之力。谁也没看清两条蛟龙怎么出现的,又在哪个地方冒出来,似乎就是凭空出现,蓦然出来。这一招让人看的眼睛直愣,不可思议,摸不着头脑。“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看本帝一招将之秒杀。”
南天帝身形一闪,朝着两条蛟龙而去。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南天帝的身形虽快,几乎到了极限,但两条蛟龙也不是吃素的,口中吐出能量火球。“哼!小小之物岂能伤的我?两条牲畜不堪一击。”
南天帝自大,可以说每一位天帝都很傲气,有人表现于外表,有人深藏不露……不表现出来,不代表不傲,白大少还很傲呢。一掌之威,与火球碰撞,灵气在接触地点爆炸,震动不已。南天帝没想到两条畜生这般厉害,所吐露出的能量火球一点也不比天帝六重境的一击差。之后相互之间进行缠斗,激战不已。东方白所说的底牌就是两条蛟龙么?不!他的底牌不止这些!“木皇,去帮帮遮天两夫妇吧?”
白大少自言自语道,也不知他在跟谁说话,说给谁听。南天帝与两条蛟龙激战,突然身后出现密密麻麻的圆木,出现的多么突然只有在场的人清楚。南天帝开启护体灵气,防御近乎无敌,别说几根圆木,就是东方白阵营的最强者打出一掌,也不见得能使其受伤。圆木攻击一阵,见起不到作用,便转变为树藤。树藤密密麻麻,缠住南天帝的四肢。此时火焰攻来,南天帝将之震断,一拳打爆火球。“轰隆隆!”
火焰四散,溅向四方。南天帝见情况不妙,护体灵气扩散至周身一米开外,如此一来,蔓藤便绑不住手脚。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绿色蔓藤直接把整个光环包围住,南天帝一跺脚震断,继而又包围,震断,包围……这般如此循环,不依不饶,从无间断,也毫无办法。火焰来临,南天帝虽然看不见,但感知能力还未消失。“砰砰砰!”
“轰隆隆!”
火球狂暴不羁,分为南北两个方向同时轰炸,近距离还有木皇的树藤作为辅助。树藤的出现更令人奇怪,比两条蛟龙的出场还要匪夷所思。东方白这个人处处透露着诡异,处处透露着不同寻常,他越来越神秘了,拥有的手段让人看不透。此时的他站在城池之上,双手背负,一身白袍飘荡,神色平静,嘴角荡起淡淡笑容。额头边的发丝飘舞,不时在他白皙俊美的脸上舞动。“撤回来吧!”
东方白喊了一句,两条蛟龙停止了攻击,尾巴一甩,从新来到城池前方。南天帝并没有受伤,安然无恙,依旧一副强者风范。“南天帝,你觉得咱们还需要再斗么?如果继续下去,拼个你死我活,你我都会被别人吞噬。”
东方白淡淡说道。刚才的打斗,只是证明我白大少跟你有一较高下的实力。“呵呵!你死我活?这句话不知你怎么说出口的。”
南天帝呵了一声。“你南天宫有数百天帝护卫队,应该还未过千吧?最多七八百,而本少也有七百之数!”
“相互厮杀起来,就算我星辰殿先败,那么你会剩下多少?三百还是二百?这样的数字,你觉得中天帝和西天帝不会趁机要你的命?”
“南天帝,你不会忘了吧?现在脚下的地方就是东天宫的地盘,才发生没多久的事,你要重蹈覆辙本少也没办法。”
“还有咱们上次交手,南天宫已经损失了数百万兵马,你已然很危险了,就在边缘。再损失一点,南天宫就会成为他人之物,你多半也会身首异处。”
东方白分析道。好似在为了南天帝好,实则也在保全自己的地盘。只是有一点不对,星辰殿七百之数天帝之境?闹呢!全部加起来,里里外外也就五百多一点。不过真拼起来,南天帝确实危险。“说了那么多,也是为了你自己吧?”
“当然!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天理难容,只是有一点你忽略了。”
“哦?”
“本少本来就一无所有,仅仅一个乱危城而已。咱俩若死拼,斗个两败俱伤,中天帝出手,本少大不了退回去,地盘也不要了,蜗居一处。”
“有阵法相护,想干掉本少也没那么容易。”
“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南天帝不同,身为圣域主宰之一,抢到的地盘被人吞了,脸面往哪搁?还不被世人所耻笑?甚至有可能某人会借机除掉你!”
“你们五大天宫表面看起来不错,实则怎么样,你心中清楚!是否勾心斗角,是否想弄死对方,是否想真正做圣域的主宰,南天帝身为局中人怎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