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峰的,不是你个人,说要就要?”
“身为大长老的亲传弟子,不但不以身作则,反而首开先河,从这一点上,刘峰就是大大的错误。”
“若是他要走了,是不是其他人来了,本少都得给?”
东方白嗤笑道。“那秩序何在?规矩何在?”
“刘管事,你不但不批评教育,反而来告状,是在变相说你儿子做的对吗?”
言辞犀利,思路清晰啊。“那……那也不该斩掉我儿子手臂。”
内门管事倔强道。目前交战,他已经处于下风。“哦?一,本少没请刘峰来府上,并且没有任何通报,算是私自进府。”
“二,他以强硬姿态来要丹药,不给不走,蛮横无理。”
“甚至言语轻佻,对本少婆娘不怀好意。”
“三,在我府上动手,打人,我的几位夫人全部受伤。”
“四,本少炼丹完毕之后,亲自出来,刘峰依旧态度恶劣。”
“种种表明,错在刘峰,要他一条手臂已然算轻的了,本该杀之。”
“但本少宅心仁厚,不愿多做杀戮,再加上我们同在天地门,不说一家子,也有同门之谊。”
“刘管事风风火火找来,让大长老做主,内心一定认为儿子没错,或者受刘峰游说。”
“可见没有半点反悔之心,真是瞎了本少的手下留情。”
东方白转过身,郑重其实道,“大长老,我恳求让刘峰去后山面壁思过十年,给他时间悔过。”
高啊。简简单单几句话,不仅说清了事情经过,还狠狠的又咬了刘峰一口。面壁十年?够狠!或许十年在修炼者身上不算什么,洞中方一日,外界千万年。但大长老有了隐退之心,别说十年,哪怕一年都关不得。这件事一出,让大长老对刘峰的印象产生了质疑。质疑他的人品,他的教养,他的品行。当然,徒弟如此,做师父的脸上也无光。大长老没有回应东方白,而是看向内门管事,“事实真是这样吗?”
刘管事支支吾吾,“我不在场,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我始终相信我儿的人品和作为。”
“你相信的话,请刘峰前来对质。”
东方白寸步不让,不给对方一丝反击的余地。既然要搞,就往死里搞。“我……我儿身受重伤,不便前来。”
内门管事心虚道。自己儿子什么样,没有比自己更了解。虽然没有详细问儿子刘峰详细过程,但东方白说的多半是真的。“重伤?他只是掉了一只胳膊而已,对于刘峰来说,算是重伤吗?”
“谁知你使得什么手段,我儿现在接近昏迷。”
内门管事没好气道。纯纯的胡说八道,张口就来。这么大岁数了,嘴里没一句实话。“那就此作罢?”
东方白试探道。“如果是我儿的错,作罢也没什么,若是不是,我定会再次求大长老做主。”
嘴硬是最后的倔强。“不不不,你理解错本少的意思了,我是说作罢太轻了,要不请大长老废除刘峰弟子的身份,赶出天地门。”
是狠!东方白的性格就是如此,既然得罪了,那就往死里整。怕什么?梁子结下,还能握手言和,既往不咎不成?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不存在。“别争了,老夫自有决断。”
大长老开口发话,脸色一直不好。“刘峰此次确定做的过分,我的弟子犯错一样受罚,且罚的更重。”
“不做表率,反其道而行之,如此不可取。”
“赶出天地门不至于,让他在后山面壁三年。”
“三年之内不准外出,不准离开一步,好好反省。”
“刘峰所作太让老夫太失望了。”
大长老摇摇头,站起身叹了一口气。“现在你们回去吧,老夫想歇息一下。”
大长老一生就收了几名弟子,不足十指之数。本以为个个都拿得出手,不管修为,还是人品……可到现在他发现错了。有一就有二,几名弟子中肯定也有和刘峰一样之人。东方白和刘管事齐齐出了门,并肩而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朋友。“东方白,你刚来第二峰没多久便得罪了我们父子,以为以后的日子会好过?”
东方白耸耸肩,“本少无所谓,在第二峰你们父子俩又不能一手遮天,天地门有门规,我还能怕谁不成?”
“呵呵,咱们走着瞧。”
内门管事冷笑。“垃圾!”
东方白低声道。“你说什么?”
“本少说你垃圾,父子俩都是垃圾。”
东方白无惧,“别以为自己身为管事就多么了不起,在本少眼里不过如此。”
“想玩,我会让你们更惨。”
“就此罢休,本少宽宏大量,不会多做计较。”
“呵呵!”
一声冷笑好似在喉咙眼发出,令人毛骨悚然。有大长老的命令在,刘峰纵然有千般万般的不愿,他也必须面壁。否则,属于违抗命令,违逆师命,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