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秦飞章再也忍不住了，“我选择合作。”
“不，现在已经不是合作，而是本少让你当狗。”
把捏这一块，东方白没服过谁。第一次不老实，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不会存在合作，或者关系对等。因为已然失去。要么等死，要么当狗，二选一，没有其他。“东方白，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得寸进尺。”
“或许是吧。”
东方白淡淡道。“老夫已经选择合作。”
“我让你当狗，一只听话的狗。”
“妄想！”
“那你自己待着吧，本少回去喝酒了。”
东方白说完，大步离开。他没有虚晃一枪，或者只是吓吓对方，而是真的走了。头也不回。渐渐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即将不见。“等一等！”
秦飞章喊道。东方白装作没听到，一直前走。“东方白，你等一等！”
还是那样，速度没有丁点改变。秦飞章慌了，双膝弯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主人，我愿意当狗。”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东方白够狠，一步步将秦飞章逼到墙角，逼到悬崖边上。越看重自尊，越践踏你的尊严。让你变得什么也不是。不然……去死啊！谁也不拦着，谁也不会多说一句。东方白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微微一笑。“想明白了？”
“是，想明白了。”
秦飞章低下头。“起来吧。”
东方白原路返回，继而走到身边，拿出一颗丹药扔了过去。“服下吧，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你便恢复正常。”
“不过，本少提醒你一句，不要以为毒解了就可以为所欲为，阳奉阴违，亦是直接翻脸。”
“这颗丹药只能起到压制作用，本少不催动，你什么事没有，一辈子不会再发作。”
“如果我想让你死，再简单不过，明白么？”
“明白！”
秦飞章站起来，继而服下。再不吃，马上面临死亡。那种魂飞魄散的感觉已然逼近，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与消散。“主人，下一步该怎么做，我全程配合。”
秦飞章诚恳道。“下一步让你那个姘头下手，让她下毒。”
东方白脑中早有计划。目前除了毒之外，还有更好的方法吗？打，肯定打不过！不用想！直接过滤！比势力，现在就俩人，比个毛线。偷袭？试问谁可以担任？谁去偷袭？风险太大，失手率太高。乾坤门主乃神皇境，不是小比崽子。有可能没出手，就察觉到你的不良动机。唯有毒！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没有之一！“毒我来提供，保证没人可以察觉。”
东方白拿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一小撮药粉。“这种毒属于全能，喝，闻，吃，只要有一点沾染，便会中毒，并且无解。”
“前提，你要保证那个小妾听你的话，坦白实说也行，糊弄撒谎也好，本少只要结果。”
“我懂了主人。”
秦飞章点了点头。“走吧，得手之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东方白摆摆手。“不如主人随我一起上山吧。”
“嗯？”
东方白眯着眼睛，顿时起了疑心，“你想对我下手？”
“万万不敢，对主人下手岂不是自寻死路？我不傻。”
秦飞章急忙否认。“知道就好。”
东方白微微斟酌一下，“也行，我随你上山。”
“主人，请！”
“别客气了，走吧。”
东方白艺高人胆大，真跟着去了乾坤门。秦飞章惜命，不会对白大少下手。否则之前的下跪，主人，全白做了。命是个人的，丢了就彻底没了。乾坤门！“四长老好。”
一路上又有许多人打招呼。有人怀疑跟在四长老身边的年轻人是谁，是何身份，但没人敢问。人家是长老，谁敢比池一句？若是问话，也是同等级别的。刚到山顶，还没回到自己的住处，遇到了一位老者，与秦飞章的穿着相同。“老四啊，干什么去了？”
“三长老，我刚刚下山了一趟。”
“有事？”
“没啥大事。”
“咦？这位是？”
三长老看向东方白，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哦，我……刚收的一位弟子，资质不错，所以爱才心切，便带到山上。”
秦飞章随机应变，反应能力很强。“三长老万福。”
东方白恭敬道。什么身份做什么事，白大少懂得这个道理。秦飞章说是他徒弟，那就有当徒弟，做晚辈的样子。所以他在第一时间便把身份放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