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聊,大晚上的自家人打架,也不怕被人笑话。”
大长老虎着脸,阴沉说道。三人飞身而下,站在小院门口。“大长老,老四杀害门主,乃我亲眼所见,你一定为门主报仇,千刀万剐此等贼子。”
三长老首先告状。“放屁,以前我没见过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今天算是见识了。”
秦飞章目光仇视,“门主明明是你所杀,却栽赃到我头上,三哥你好无耻。”
“老四,你他么诬赖好人,狗东西,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三长老勃然大怒,一双眼珠子快瞪了出来。“哼!不用装,门主就是你杀得。”
两人争吵,众人脸色却变了。什么?门主被杀?死了?“你们两个说清楚,门主怎么了?”
“门主被他杀了。”
“是被老四杀的。”
两人各执一词。大长老闻言,大步朝小院内走去。身后跟着两位长老,一同前往。来到屋内,看到惨死的门主,触目惊心,心惊肉跳。大长老紧急走上前,蹲下身子检查。死了,死的透透的。谁来也救活不了。大长老知道是谁害死的门主,可他只能装作不知道。只能昧着良心。“老四,老三,你们俩给我过来。”
大长老站在大堂门口喊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大长老,我先说。”
三长老及时开口。“凭什么你先说?”
四长老不服气道。“老四,你其心可诛,这次你死定了。”
“公道自在人心,谁死还不一定。”
“都闭嘴,老三先说。”
大长老呵斥道。“好,大长老是这样,由于千百会找麻烦,我速速来禀报门主消息。”
“谁知刚进门就看到老四杀害了门主,被我看的真真切切,一清二楚。”
“门主夫人与四长老同流合污,趁我不备,捅我一刀,伤势在这摆着,可以作证。”
“一派胡言!”
秦飞章当即反驳,“你怎么挂的伤,难道自己不清楚?”
“若不是门主拼死阻止,夫人也被你生生打死,伤口是夫人在挣扎中所伤。”
“而且我有强有力的证人,夫人就是最重要的证人,最具权威的见证者。”
秦飞章说到这,众人开始寻找门主小妾。在屋内一个角落发现她的身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人事不省。大长老走过去,双指并立,探了探鼻息。“还有气。”
随之拿出一颗丹药放入她的口中。神灵之气运转,双掌停在小腹上方。化解药力的同时,也在用神灵之气帮助恢复伤势。三长老刚刚那一掌可不轻,没被当场打死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门主小妾幽幽醒来,眼神迷茫,看了看四周。“夫人,刚才你是被谁所伤?”
大长老开口问道。“三长老。”
“贱人,你和老四联合毒害门主……”三长老急忙开口。“闭嘴,老夫现在在问夫人,有你插话的份吗?”
大长老呵斥道。继而语气温,“夫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大家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和原委。”
“一切都是三长老做的,他心思歹毒,包括门主都是他狠下毒手。”
大长老背负双手转过身,“三长老,你还有何话说。”
“大长老你可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我真没有害门主。”
“三长老,你不必多说什么了,不觉得一切都浪费口舌吗?显得那么苍白吗?”
大长老挥了挥手,“来人,把三长老给我押起来。”
“我看谁敢!”
三长老做出防御姿势,眼神凌厉,杀气腾腾。“三长老,你要做什么。”
“人不是我杀的,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三长老大声质问道。“为什么要相信你呢?门主夫人说的很清楚了,大家都不聋,听的清清楚楚。”
“老夫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和抵抗,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大长老指着警告道。显然,大长老在拉偏架。事情调查的稀里糊涂,只凭一人证词就给三长老戴稳了以下犯上的帽子。很多问题都没有了解清楚。仔细回顾一下,仍旧很多疑点存在问题。目前门主死了,整个门派大长老修为最高,威望最高,他说的话几乎没人反驳。“大长老,咱们多年的交情,你了解我,应该知道我不会做出伤害门主之事,更没有杀人的理由。”
三长老睚眦欲裂,强烈争辩。大长老捋了捋胡须,腰板笔直,“老夫和每位长老的交情都不错,我也相信每一位乾坤门的人。”
“但人是会变的,也会为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私欲而做出丧心病狂的事。”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虎难画骨,事实摆在眼前,老夫不得不信。”
“三长老的所作所为令我痛心疾首,改变一贯看法,束手就擒吧,别逼我出手。”
大长老刚正不阿。“呵呵!”
三长老冷笑,阴沉万分,“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连大长老也被收买了吗?分不清是非黑白了吗?”
“我想知道是谁那么大的手笔,是谁在操控着所有。”
“三长老,你在说什么东西,疯了吗?”
“我没疯,比任何时候都看得清楚,哈哈哈!”
三长老狂笑,内心憋屈。“门主大仁大义,宅心仁厚,对你们哪一个错过?竟然乾坤门几大巨头相互勾结,害死门主。”
“放屁!”
大长老炸裂道,“你杀了门主还冤枉别人,更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老夫不将你毙于掌下,为门主报仇雪恨,就妄为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而是财狼,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找死!”
大长老出手了。一动便是雷霆之势,狂暴强势。修为发挥到极致,争取数招之内将之打死。大长老修为通天彻地,高至神皇,整个乾坤门除了门主之外,谁能与之相比?神皇和神圣境存在着巨大差距,不是一字之差,而是天地之别。果然!不出五招,三长老胸膛便中了一掌,被大长老死死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