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来上班就当着总经理的面睡大觉，表现确实有点糟糕。牛山正尴尬的不知说点什么好，杨淑敏却一抬头递过来几份资料说：“这几个人的简历你看看，我们得尽快把各部门经理的人选定下来了”牛山看看手里的几份简历，个个资历、阅历都不简单，他有些为难的说：“招人……这我哪懂，敏敏姐你定就好了吧”杨淑敏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好吧，那可就全都我自己说了算哦”“嗯嗯”牛山不住点头，可他突然看到一份广告策划经理的简历，心里顿时一阵纠结，难道这岗位不是留给自己？还要再招人？牛山心里犯起嘀咕：难不成自己到这边也还是个小主管？话说回来，自己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职位和待遇的问题，尽管他坚信杨淑敏绝不会亏待自己，但当他看到这份简历，还是有些困惑。搞不清楚状况的牛山犹豫了好半天，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呃……对了敏敏姐，我、我到这边以后，具体做什么工作？”
杨淑敏一边忙一边随口回他：“做你该做的事喽”听着杨淑敏毫无信息量的回复，牛山不甘心的追问：“那我……该做点啥呢？”
这次，杨淑敏终于抬起头笑道：“这看你自己心愿喽，你要是想管的具体一点呢，我就凡事都跟你商量，你要是想轻松一点呢，那就当个甩手掌柜，或者撑个门面做个吉祥物就好”本来杨淑敏只是半开玩笑的说法，牛山却顿时紧张起来：“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具体从事哪方面工作呢，比如……什么部门、什么职位之类的”“部门？职位？”
这次轮到杨淑敏不解的看着牛山，然而一转念，杨淑敏猜测他应该是以前没投资过新公司、没当过老板，大概对公司的上层管理结构也并不太清楚，于是细心解释：“你不属于任何部门，抓全局就好，或者有什么资源、人脉都可以推荐过来，我会安排人具体对接，以你的背景，应该有不少优质资源吧”不属于任何部门？牛山有点懵，难道这是创业元老的待遇？不过听到需要推荐资源，牛山感觉好像是市场营销类的岗位，说起来自己这几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倒是不少，可大多都是些渠道供应商，客户资源也没几个，这让牛山感觉有些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