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几人对盟主之位势在必得,其中有摘星楼樊盟主及前盟主之女萧璋窈,恒海阁龙掌门,羽奇门羽嘉竹,还有苍垣山苍月冷,几人之中樊湷是最不可能的,他身无功法,无门无派,更无人支持,可他却硬生生挤出一条血路来。不久传出他已经成亲的消息,他时常出入摘星楼与那萧璋窈同进同出,大家都以为是他俩私下定了情,想着他才有这般野心想争一争这盟主之位,有萧璋窈及她摘星楼后背支撑,他倒是有了些许机会,其他人却瞧不上他,也没把他放下心上。后来,陆陆续续的各门派死了许多人,多数皆是有可能坐上盟主之位的人,有的无的都与摘星楼扯上了关系,后有人爆出那樊湷的夫人竟是暗影杀门的秦芊,樊湷竟是那傻书生,看不出来,樊湷瞧着与先前判若两人。大家感慨之余竟是害怕,联想到死的那些人,大家都在猜想是不是樊湷为势杀人,而背后杀手就是秦芊,而那暗影杀门本就是干得这等勾当。所以各门派汇集南屿讨伐樊湷,誓要摘星楼消失在江湖,哪知樊湷提前找到他们,说出其中真伪,他深入虎穴,打入敌人内部,为的就是铲除这暗影杀门,说他一家人都是暗影杀门所杀,定是不会与暗影杀门中人为伍,与秦芊那魔头在一起不过是那魔头心悦他,他顺势而为。旁人自是不信他,他便拿出来他查的证据,说暗影杀门的人为何会杀其他人,都是受萧璋窈指使,萧璋窈不愿这盟主之位君如其他人手中,便花了重金让秦芊为她除去竞争之人,樊湷为何没有被出入,一是他们是夫妻,秦芊没有怀疑他,二是萧璋窈认为樊湷根本没有跟她比的机会,所以不曾把他放在眼里。见旁人还是半信半疑,樊湷便忍痛割爱,大义灭亲,出计诛杀了那魔头,至此江湖除去大害,而萧璋窈被樊湷拆穿面目,局势瞬间扭转,樊湷坐上摘星楼掌门之位,又因先前有意盟主之位的都命丧黄泉,除去魔头,樊湷功不可没,所以被人推上了盟主之位。坐上盟主之位后,樊湷确实为江湖武林做了许多好事,除暴安良,抗旱救灾,帮助其他重伤门派重整,收纳孤儿,救助贫穷,渐渐的大家也就认可了他。如此听来,他确实是当之无愧。可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如今的几大门派,那时没有参与?”
这江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不信他们不知道,怎么他们就没动静。常欢叹口气道:“详细实情我也不知,那时我还没有下过山,所有知道的都是来源师傅及下山游历的师兄师姐们,那时整日听到这些糟心的消息,我恨不得下山除魔卫道,可师傅却说,明哲保身,离山派是小派,人微言轻,江湖波谲云诡,门人不得参与,其实我很不理解师傅,为何平日里教导我们的都是尽我之能保护正义,可真真到了的时候,他却说明哲保身,所以从那时起,师傅说什么我都不太理他,与他关系也不似从前,可从这次下山后,我才知他的不容易,听闻师兄师姐能被害的噩耗,他瞬间老了许多,满头白发,他为离山派殚精极虑,心中许有宏志,却被门派事务压不过身,若他没有担起离山派的责任,若他只是一人,我想,他应该便没有这般禁锢,会逍遥江湖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你师傅对你很好,他不希望你走他的路!”
“他把我当亲儿子养的!”
“可那时除了离山派,还有其他门派,他们也都不管吗?”
江湖虽自由,但门派也多,各门各派利益牵扯,应该也会出面平衡下,怎么能说的上话都无动于衷。“这事说来,还悬着一件事,前盟主萧虔,听传言是被皇城里的人处理的,可实际情况没人知晓,按理说牵扯到皇家的这种事情,定是会名声不再,家族不保,可他萧家却没有多大变动。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这些有远见的掌门人才会没有让门派参与其中,名誉与势力与性命比起来,不值一提。”
是这样吗?听他这话是在说这人参与的人无头脑?不是无头脑,只是利益趋使,责任所迫不得不为之。“这揽月门,你了解多少,虞掌门与你可是旧识?”
“月姑娘,与虞兄,怎会问我?月姑娘应该比我知道得多!”
常欢不解道。“这个,旁人与我了解的定是不一样,以前的事他也不会先和我提,我俩现在这样,我也不可能问他?”
我说的也不是假话,我说问他这些,不妥!“可我对揽月门也了解甚少,我只知道揽月门是因为一个小姑娘而建立的,具体为了什么,大家都不清楚,揽月门行事也很神秘,旁人也摸不着底细,盟主暗查这么久,都毫无用处。虞兄呢,我们离山派见过一次,所以也不算太熟,他身手不错却不轻易显露,都是他身边那三位出手,那三位的功夫也算拔尖了,可想而知他的功夫有多厉害。”
原来他们也不熟。虞书身边的三位,我只见过一位,也没交过手,但虞书的厉害,我是已经见识。“那,青山派呢,又如何?”
我搂了搂肩衣,继续问道。“青山派,怎么说呢,与我离山派同属一宗门,后林琅师伯不甘人下,自立门户,所以才有了青山派,青山呢是林琅师伯捡的,林琅师伯与师傅一样,一生都未成亲,没有子嗣,可他们对我们如亲人一般,我们也算他们的半个儿子?林琅师伯呢可能偏向于盟主,在他看来制定规则便要遵守,选出盟主,大家便要遵从。青山派在他手中发扬的很好,一跃四大门派之一,只可惜,天妒英才,英雄短命,师伯被暗影杀门的给害死了。”
怎么又是暗影杀门,难道这江湖死人了,就是我暗影杀门为之?就是我暗影杀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