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村子就被毁了。”
村民:“没错,她没回来之前我们村子好好的,如今她一回来我们村子就出了事。一定是她捣的鬼。”
看着村民的反应,叶知秋眸光透出一丝满意,“好在大家都平安无事,只是可怜我的爹爹在出事前被她打断了腿,硬是没逃出来被活活淹死在里面。”
说到此处,叶知秋再次放声大哭起来。陪她一起前来的许尚文一边安抚一边斥声控诉,“这个妖女,当初我阿娘被他们母子蒙骗许下这门亲事,可乡亲们有所不知,那妖女竟……竟背着我偷汉子,被我当场捉住。”
啊,竟有这种事,村名们纷纷议论起来。偷人在古代可比杀人严重多了。往小了说清白尽毁,往大了说会被执行惨绝人寰的木驴之刑,甚至会直接捆绑起来浸猪笼。总之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在如此毫无人性的刑罚下古代女性对贞洁看得比命还重,若有人胆敢做出伤风败俗之事,定会被大家所不容。不少男人向许尚文投去同情的目光,妇人们则是深深将手指嵌进肉里,恨不得立马将叶知秋活活掐死。“怪我,都怪我。”
许尚文深深自责起来。“沈姨娘对我阿娘有恩,那妖女又抓了璇妹相逼,让我瞒下此事婚后定会自行了断。可我没想到她死性不改,婚礼当天竟偷偷爬上苏府轿子。这才让她铸成今日之大错。”
不仅婚前偷汉子,还贪慕虚荣爬了姐姐的花轿。大概是她常年孤身一人也不上街,所以并不知道苏家那位公子是在阎罗王手上挂了号的。等到了苏家发现一切都已完了,这才显露本性想要回村报复他们呢。村民们根据两人所言自动分析起她的作案动机来。“说到底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乡亲,是我该死。”
许尚文跪倒在地流下悔恨的泪水,捶胸顿足,歉意十足。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谁还忍心怪他,纷纷同情道,“尚文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你也是受那妖女蒙骗。快起来,起来。”
在村民的搀扶下,许尚文缓缓起身,嘴角轻轻上扬勾出一抹得意的笑来,“叶知秋,我看你这次还怎么活。”
许尚文是好面子的,他之所以选择现在将叶知秋的丑行揭露,不过是害怕事情闹大让苏家得知他们偷换新娘的事情。有了这一出,人们知道了是叶知秋自己偷偷爬了花轿,苏家人自然也就不会怪罪到他的头上。夫妻俩一唱一和,叶知秋是妖女的事情顿时让乡亲们深信不疑。——叶知秋醒来后一直记挂着村民们的灾后重建,坐立不安。然而老夫人下了禁足令,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急得她在房中团团直打转。“少夫人你就别生春秀的气了,都是婢子的错,婢子不该多嘴。”
春秀说着,抽了自己两嘴巴。当日小厮从叶家村把叶知秋抬回家的时候,她浑身是伤几乎没一块好肉。在老夫人的逼问下,春秀只得将在叶家村的前前后后如实禀报。老夫人又气又心疼,责备自己当初不该让她回去,害得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险些回不来。那天后,老夫人便吩咐下去,没有她的命令,少夫人不许踏出府门半步。“欸春秀你这是干嘛?”
叶知秋赶紧上前制止,“你只是如实禀报,我又怎能怪你。”
听她这样说,春秀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叶知秋正想办法该如何出去,叶家村的人却主动找上门了。这天,叶知秋去了西苑看望母亲。别说系统的特效药还真是好用,用药后不仅药到病除,精气神也比以前好了很多。看着母亲的身体一天天好转起来,叶知秋说不出的开心。然而,她刚从西苑出来,正经过主院准备回耳房,却听到外面一阵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