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家,欢声笑语,娄晓娥更是和傻柱他们一起吃饭,这让她心中升起了一丝酸楚。娄晓娥她凭什么进去啊!她可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避嫌么?前脚敢和许大茂离婚,后脚就进了傻柱的房间,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啊!秦淮茹坐立不安,眼神不断的看着傻柱的房间,甚至连饭都没有心思吃了。贾张氏冷冷的看着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呢,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啊!秦淮茹瞬间清醒过来,收回眼神,低眉顺眼的说道:“没看什么。”
呵呵贾张氏冷笑道:“没看什么,你魂不守舍的,说,是不是想那个野男人了,我告诉你,秦淮茹,你这辈子就死了这条心吧,只要我不死,你就别想嫁人。”
秦淮茹捉了皱眉头,心头火气,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就叹了口气,说道:“妈,您别多想,我没哟,我是看娄晓娥进了傻柱的房间,我怕他们有什么,那样的话,明天京茹就算是来了,我怕事情也成不了。”
贾张氏闻言,也是一阵紧张。“这怎么行,你还不赶紧过去看看,要是出了事情,那就晚了。”
秦淮茹苦笑道:“妈,我去看,我凭什么去看啊!我又不是傻柱什么人,我有什么资格去看啊。”
这.贾张氏脸也耷拉下来了。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说道:“你可以去找许大茂啊!许大茂和傻柱不对付,要是让他知道了,此时娄晓娥在傻柱的房间,一定会闹起来的。”
秦淮茹一听,眼前也是一亮,对啊!就这么办。她连饭都顾不得上吃了,急冲冲的就朝着后院走去。许家,许大茂一脸烦闷的喝着闷酒,娄晓娥的离开,给了他当头一棒,本来他还想借着娄家的势力,再进一步呢。可现在看来,这是不要想了,甚至,他还要担心自己这个放映员的工作,能不能淦长久呢。娄家想要弄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滋溜一口白酒下肚,许大茂脸上的愁容又多了一丝,就在这个时候,秦淮茹过来了,他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她,她才开口道。“大茂在家么?”
正在喝着闷酒的许大茂闻言一愣,这是秦淮茹的声音,她来这里干什么?带着疑惑,许大茂起身打开了房门,看着外面的成熟的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火热。“秦姐啊!你有什么事情么?”
许大茂笑着问道,仿佛刚才那个自怨自艾的人,不是他一样。秦淮茹说道:“没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事情?”
呵呵许大茂又不是傻柱,怎么会相信秦淮茹的鬼话,她以前可对自己爱答不理的,突然上门,要说没事,他可不相信。不过,秦淮茹既然这样说了,许大茂也没有拆穿,故作潇洒的说道:“嗨我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老婆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明天我就能带回来一个,我许大茂一个月四十多块钱,还找不到老婆了。”
秦淮茹听着许大茂的话,眼前一亮,是啊!许大茂也挣得不少,一个月四十多块钱,而且,每个月还有那么多的外快。许大茂一个月挣得钱,都能顶上她三个月的工资了,现在傻柱那暂时是指不上了,自己何不换个目标呢。想到这,秦淮茹顿时妩媚一笑,轻轻的抚了抚自己略显干枯的秀发,说道:“那是,大茂你一个月这么多钱,当然不怕找不到老婆了,你既然能看的这么开,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本来我还怕你自己想不开呢,看来,是我多事了。”
说着,秦淮茹转身就要走,只不过,她转身的速度有些慢而已。许大茂此时眼睛都直了,刚才秦淮茹的那一下风情,简直差点要了他的老命啊!太美了!太够味道了!娄晓娥那比得上啊!许大茂色心一起,伸手就把秦淮茹拉住了。“秦姐,你来都来了,怎么也要进来坐坐,不然,别人还说我不懂得待客之道呢。”
说着,不由分说,就把秦淮茹给拉了进去,而后,重重的关上了房门。而这正中秦淮茹的心,她象征似的挣扎了两下,嘴上也说了一些拒绝的话,但最后,还是被许大茂摁在了座椅上。“秦姐,你就别客气了,咱们俩给跟谁啊!你还和我这么客气干什么。”
许大茂贼眉鼠眼的打量着秦淮茹,那小身段,那小脸蛋,看的他心痒痒。秦淮茹看着许大茂眼中的神色,心中冷笑一声,这种神色她看的多了,轧钢厂中,那些糙汉子们,哪个不是拿那种眼神看着她。好一点的偷偷的看,而有些坏种,甚至还暗地里调戏她,更有甚至,像他们车间主任,更是不知道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吃了她多少豆腐。要不是她还有些手段,早就让人给吃的点滴不剩了。那还能保持着干净的身子!秦淮茹想的出神,神色有些呆愣,而许大茂看到这里,心中暗喜,手也慢慢的从秦淮茹的肩膀,向下抹去。秦淮茹突然回过神来,她猛然站起身,震怒的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你你要干什么?”
许大茂没有想到秦淮茹会突然清醒过来,脸色顿时一变,不过,他是谁啊,他可是许大茂,一肚子的坏水,典型的小人一个。“秦姐,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我刚才就是看你肩膀上有灰,帮你拍拍罢了,你这样看着我,我还以为我犯了什么错误呢。”
你.秦淮茹没有想到许大茂居然这么无耻,此时,她心中有些后悔起来,许大茂可不是傻柱,不会任由自己拿捏。她想要一点不付出,就从许大茂这得到东西,根本就不现实,可是,要是她动真格的了,自己婆婆哪,恐怕就过不去。而且,他也怕许大茂翻脸不认人,要是对方吃干抹净,提起裤子不认人,那自己应该怎么办!这样的事情,许大茂可不是办不出来。想到这,秦淮茹就打起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