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姬华阳却是一脸担忧。凑到葛天和身边,问道“葛老,秦公子不会有事吧?”
葛天和不屑道:“一群废物而已,怎会是秦公子的对手?”
秦若尘嘴角一勾,轻轻一掌拂出,当先一人瞬间倒飞回去!人在半空口吐鲜血,直接飞出了百宝商会。狠狠地砸在外面院落之中,两眼一翻昏死过去!其他人瞬间变了脸色。“一起上,不要给他各个击破的机会!”
秦若尘面露不屑,一步迈出。这些武者只觉的眼前一花,合力一击已然落空。再去看时,秦若尘已经脱离包围,转而攻向另外一人!轻轻一按,此人竟是毫无招架之力,瞬间被按入地中!骨断筋折,几乎化为肉酱!剩下几人面露惊恐,连连后退。大叫道:“我们输了,我们输了!”
秦若尘也不追赶,冷喝一声:“滚!”
那几人见秦若尘放过自己,连忙磕头,然后匆匆离开。而众人都是被深深震撼!没有想到,秦若尘竟然这般强大!见秦若尘目光投来,柏宏胜心中,恐惧顿生。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连连磕头。“秦公子,秦大人!”
“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恕罪!恕罪!”
见秦若尘没有发作,连忙凑上前来,抱住秦若尘大腿。一脸谄媚,说道:“若是秦公子不嫌弃,兄弟愿意留在身边为你做牛做马!”
秦若尘微微一笑,淡淡说道:“留你在身边做牛做马,只怕我这点家底早晚要被你掏空。”
“姬家如今的局面,也有你不少功劳!”
说罢,将他一脚踢开。此时葛天和也走了过来,笑道:“秦公子从不让人失望。”
“几个跳梁小丑也敢在秦公子面前上蹿下跳,真是不知死活。”
秦若尘说道:“葛老,柏宏胜贪墨姬家财产一事。”
“你要好好查,一点都不能遗漏。”
葛天和瞥了柏宏胜一眼,点头道:“不用秦公子交代,老夫也知道该怎么做。”
“姬华阳如今成为大炉城城主,百宝商会也会协助他处理好一切。”
听到这话,柏宏胜浑身颤抖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完了,一切都完了……”秦若尘再也没去看他,而是走到了姬华阳身边,笑道:“恭喜姬公子了。”
姬华阳此时,心中还是懵的。他定了定神,拱手道:“多谢秦公子提携。”
秦若尘只是摆了摆手,笑道:“这大炉城中,何人做城主,与我何干?”
“只是见姬公子投缘罢了。”
说罢,转身便离开。留下姬华阳看着秦若尘的背影,怅然若失。葛天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他日有机会,还会再见面的。”
“如今,还是请姬公子移驾城主府,如何?”
姬华阳点了点头,和葛天和一道,离开了百宝商会。而此时,秦若尘已经回到自己的住处。正当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这样一来,这大炉城还不是魏国的囊中之物。”
“想不到,你这家伙,还颇有家国情怀。”
秦若尘回头看去,居然是姜衔蝉!他皱了皱眉,淡淡道:“公主殿下,我只是看他比较顺眼而已。”
“倒是你,这番前来,又为何事?”
姜衔蝉轻笑道:“自然是先前答应的那桩机缘。”
“它已现身,就在这大炉城外,大海之上的小岛上。”
“特来请秦公子前往。”
秦若尘笑道:“不忙。”
“先来说说,这机缘是为何物?”
姜衔蝉肃然说道:“这机缘不是别的。”
“正是天鳄道人的大墓!”
秦若尘心中一震。这天鳄道人,和自己机缘颇深。这一趟,自己是去定了。而这时,姜衔蝉又开口道:“不过,这个消息,并非我一人所知。”
“齐国,魏国以及楚国之中,都有人得到了消息。”
说罢,她瞥了秦若尘一眼,神秘一笑:“秦公子不会是怕了吧?”
“怎么可能。”
秦若尘淡淡一笑:“既然公主殿下看得起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见秦若尘答应,姜衔蝉脸上也绽放笑容。向秦若尘勾了勾手,便从窗前消失不见。而秦若尘也顺着姜衔蝉的方向,来到客栈后院。只见姜衔蝉正站在后院中央。秦若尘正觉得院中光线有些昏暗,便见姜衔蝉向上一指。头顶上,竟然横着一条凌空飞舟!长有七八米,通体暗紫,样式纤瘦。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打制而成。两头上翘,便身纹满金丝,透着一股华贵之气。横在半空,竟然没有丝毫声音。姜衔蝉看向秦若尘,嫣然一笑,向秦若尘伸出了手:“秦公子,请。”
秦若尘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搭上了姜衔蝉的手。姜衔蝉身子一僵,然后又放松下来。脚尖一点,便带着秦若尘拔地而起,落在飞舟之上。纤手一挥,说道:“开船!”
船上伙计,都穿着一般衣衫。没有丝毫质疑,便将飞舟发动起来。都低着头,根本没有看秦若尘一眼。看来,他们对于姜衔蝉,是绝对服从的。飞舟缓缓升起,很快,便将大炉城抛在身后。眼下,是碧波万顷的大海。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到达姜衔蝉所说岛屿。“快了。”
就在这时,姜衔蝉一抬手。只见海天相接之处,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片陆地。秦若尘也眯起眼来,尽力看去。突然感觉,武魂空间中,似有异动!秦若尘沉下心神进入武魂空间。却骤然发现,修罗武魂右腕,竟然在不停震动!修罗武魂右手手腕上,乃是天鳄道人脚爪幻化成的护臂。如今接近墓葬,竟然无故震动。而姜衔蝉还在解释道:“传说天鳄道人幻化成人之时,妖躯解体,化而为人!”
“一路向东,一路身躯崩碎。”
“在很多地方,留下身躯残片!”
“最后来到这大海之滨的时候,彻底化为人形。”
“此时,只留下一个头骨,还在手边,天鳄道人便将头骨厚葬。”
“以此,作为自己的衣冠冢,也算有个念想儿。”
“不出意外的话,便是埋葬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