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下去迟早会死的。”
陈凡苦口婆心说道。“我知道。”
女人了解自己的情况,自从沾染那些鬼东西,自己的下场就注定。“青衣帮真是一群人渣。”
“你说什么,你在骂青衣帮?”
“难道不该骂,我的事不说,他们居然逼你注射那些鬼东西,一个个好好的良家妇女就这样被祸害了。”
“我是良家妇女?”
女人想笑也强忍着,她在床上坐了起来,让陈凡真正看自己,“你真的确定?”
坐在起来的女人能让人看清楚她的上半身。她的上半身,除了正面,在她的背后,她的两条手臂,都是密密麻麻的纹身,纹的是一副花与蛇。纹身的女人不一定坏,但好女人不会纹身。就自己这一身纹身,竟有人说自己是良家妇女。“这……外表并不代表一切,我能看出来你内心是个好姑娘。”
女人笑了,“男人,你真的这样认为?”
陈凡抓了抓头发,“你要是坏女人,怎么可能还是完璧之身。”
女人些许久后才反应过来完璧之身是在说什么,“你看出来了?”
“我是大夫,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我要是个良家妇女,难道你还想救我与水深火热中,你可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什么人。”
“我知道是青衣帮,我今天就是来和青衣帮谈判的。”
“我是听说了,今天是有人来找青衣帮的老大谈判,那人就是你把。”
“是我,可青衣帮的老大没在,你呢,是不是青衣帮老大把你抓到这的?”
女人的眼睛转动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那些鬼东西也是他让你注射的?”
女人又点了点头。“真是个人渣。”
听到陈凡骂青衣帮老大人渣,女人的脸皮忍不住跳动了一下。“你可是真是勇敢,敢这么骂他,你看看,我现在落在他手里,要是我向你求救,你会救我吗,你也看到了,我是病入膏肓了,离不开那些鬼东西了。”
“这个我可以治。”
“你确定?”
“百分百确定,现在是暂时压制住了,只要再多扎几次针就可以完全治愈。”
女人狐疑的看着陈凡。“行,我况且相信你,那你以后可要对我负责哦。”
“你放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病人。”
“那我是不是该给你诊金。”
“这个到时再说把,但必须保证一点,你必须远离那个人渣,那些鬼东西你不能再碰了。”
“行啊,那你带我走。”
“这……”“害怕了?”
“不是害怕的问题,是我没有这个能力,实话告诉你把,今天的谈判我都做好回不去的打算了。”
“这么悲观,那你还来。”
“有的事情总是要做的。”
“这样吧,我和你交个底,只要你今天把我带出这个房间,我就能够自由,你的事情也会一起解决。”
“真的?”
“男人,不要小瞧女人的能力,怎么样,敢不敢带我走。”
“可外面有六个黑衣人。”
“没事,他们就是纸老虎,你只要够凶,他们就是个P,不过你得告诉他们,说我是你的女人,这样他们才会让我跟你走。”
“啊,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想想啊,还有什么比抢青衣帮老大女人更男人的事情。”
“可要是这样,青衣帮老大还不找我算账。”
“不会的,因为……因为青衣帮的老大喜欢戴绿帽。”
“……你确定?”
“确定啊,要不然怎么放着我完璧之身不碰我,就是等着别人给他戴绿帽。”
青衣帮的老大喜欢戴绿帽?竟有这样的嗜好。真说起来。这样的人确实是有的。在女人的鼓动下,陈凡走出了休息室。一走出休息室,六双眼睛落在自己身上。目光带着惊讶,不解。在休息室待了这么长时间,还能完好无缺?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他现在身上没有穿外套。陈凡外套正披在女人身上。女人的衣服还没干透,陈凡就把外套给她披上。黑衣人的目光变得惊骇。安然无恙的陈凡。披着陈凡外套的女人。难道……被黑衣人看着,陈凡心里发毛。。女人在背后捅了捅陈凡的后腰。事已至此。深呼吸了一口气,陈凡大声道,“她是我的女人,我要带她离开。”
气势磅礴的一句话。只是一句话,黑衣人发抖了。站在包厢门口的两个黑衣人更立马打开了门。真的有用。他们真的是纸老虎,只要自己够凶,他们连P也不敢放。在黑衣人的目送下,陈凡带着女人走出了包厢。一走出包厢,包厢的门才关上,陈凡就脚一软。一双手扶住了他。“男人,你怎么这么没用,这样就软了。”
女人调笑道。“还软啊,已经够硬了,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陈凡道。“行行行,就你刚才的表现,勉强还能让我满意。”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好了今天就这样,过些日子,我再多扎你几次针。”
“你要走了?”
“是啊,我还得买菜,得回家煮饭。”
“陈凡?你叫陈凡对吧,你是纪家的上门女婿,你救了一个证人,让青衣帮的老大落网,为了这事,青衣帮砸了你的诊所。”
陈凡意外,“你知道我?还了解得这么清楚?”
“知道你不难,可你却不知道我,正式介绍一下,我叫顾青栀,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你可不要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你放心,我说了,你的病我能治,我不骗你。”
“真要治好我的病,就是救了我的命,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好。”
“到时随便给点钱就可以。”
“我给多少你都没意见?”
“没意见。”
治病收钱本来就是因人而异。给公子哥们开服药是一千,是公子哥们有钱,自己又看他们不爽。顾青栀不能和公子哥比较。在自己眼里,她是个可怜人,就算不给钱,自己也没意见。“咦,这不是三姑家的废物女婿吗。”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西装,头发梳得油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