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生产力。”
说完无忧子沉默良久，挤出一句：“莫老板，你说的话明明每个字我都听得懂，为什么连在一起我就不明白呢？”
“想学啊？我教你啊。”
不逗他了，我拍拍肩膀说：“记得，只有说孩子是发烧烧傻的我们才能继续留下来，不然你知道你是来驱鬼的，但别人会不会以为你是来放鬼的呢？”
无忧子：“你这不是让我撒谎骗人么？”
“所以你要学的还有很多，例如善意的谎言和谎言你总是分不清楚。听我的，没错的。”
“……”没多大一会儿，钟爷爷匆匆赶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花布包。“小莫小莫，孩子怎么样了。”
上来便问孩子的情况，打开布包里面都是零零散散的钱：“刚才我问前台说住院费交完了，小莫是给垫付的嘛？”
我连忙推回去：“钟爷，这钱就算了，就当我们表表心意，不过这孩子……医生说烧的有些严重，生命暂时无碍，不过怕会烧坏大脑。”
钟爷爷一拍大腿，十分愧疚，“老天爷真是瞎了眼啊，这么那么多坏事都让这些苦命的孩子给赶上了，唉……这让我怎么下去后怎么向老院长交代啊。”
我听这意思，这种事好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钟爷，您是说还有别的孩子也都发烧了嘛？”
钟爷爷蹲在地上：“不是发烧，这两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每隔一段时间这孩子总有出事的，不是胳膊断了，就是腿折了，有的还偷跑出去被车给撞了。这老天爷怎么就不让这下孩子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说完还忍不住咒骂：“当初我就看那女的不行，小楠看她可怜非要留着，真当自己孩子了，犯了病是六亲不认，特奶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