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答应。夏记望向另一个女孩,请求的喊道:“唐糖姐。”
“我也去吗?”
唐糖不想离开,她想守在古西身边,哪怕只能在外面等。但看到夏记点头,为了能帮到古西只好答应了。最后连村长都被夏记请到了厨房帮忙,其实这是古西安排的,目的不是配药,只是为了支开他们,好和丁老爷子谈话。丁老爷子进屋,看到古西正坐在炕上看着他,双眼炯炯有神,根本不像受伤。“你……”“嘘……丁爷爷请坐。”
丁老爷子疑惑,“你眼睛没事?”
古西歉意道:“让丁爷爷担心了,已无大碍。”
“也是呀,有夏姑娘在,怎么可能治不好,如果连她都治不好,老头子我就更不行了。不对,既然没事,急着找我……呵呵,明白了,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丁老爷子苦笑两声猜到古西的意图。“对不起丁爷爷,我……”古西面露惭愧。丁老爷子摆手,“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也是时候了。”
“丁爷爷知道我想问什么?”
古西诧异。丁老爷子反问,“如果我没猜错,你们这两天去了禁山吧?”
古西点头,但未插话,等丁老爷子继续往下说。他叹了口气,眼中闪过几分追忆道:“你心中猜的没错,我也去过禁山,而且活着回来的。”
“老铁柱也去过吧?”
“对,是我害了他,不然他也不会死。”
丁老爷子很自责。“能告诉我具体怎么回事吗?”
古西追问。丁老爷子迟疑了片刻,似乎在回忆,又像在忏悔。好一会儿才叹气道。“那天他找我说受伤的眼睛痛,我帮他看了一下,发现眼睛已经坏死,并感染了内部神经,一旦伤及大脑就没救了,我那时……”丁老爷子停顿,脸上很是自责,古西没插话,等他调整好情绪。“那时我就已经知道,体内混乱的药力早晚会爆发,便打起了老铁柱的注意。告诉他禁山有种神奇的草药,可以治他眼睛,说不定还能复明。”
“您指的是血参?”
古西问。丁老爷子点头,古西疑惑,“据我所知血参只能延年益寿,疗伤效果不是很好吧?”
“不是不是,是需要特殊的药方。先别打断,听我说完。”
古西点头,丁老爷子继续道:“老铁柱很想治好自己的眼睛,好讨一房媳妇,所以他去了。可没想到没找到血参,他还带回了黑坛子,哎!”
“你没告诉他那东西有多危险?”
“说了,千叮咛万嘱咐,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带回来。”
丁老爷子表情很痛苦“不管为什么,都是我害了他。”
古西却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有两种可能。一,老铁柱不相信丁老爷子,在没找到血参的情况下,认为黑坛子是宝贝,可以还钱到外面去治病。二,他知道黑坛子很危险,故意带回屯是愤世嫉俗,自己死了也不让其他人好过。当然,这只是猜测,事实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丁爷爷,不是你的错,你只是想帮他而已,可惜命运没站在他这边。”
古西安慰。丁老爷子摇头,“如果不是我,也许他能多活一年半载,所以他的死和我脱不了干系,只是我没勇气承认。”
看到丁老爷子痛苦自责的样子,古西只好转移话题,“丁爷爷,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得到佛陀药经的吗?”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当时我还年轻,不只天高地厚,为了追雪貂闯了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