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才几天不见,田总都成玉皇大帝了呀。”
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众人皆是一愣,全都伸长了脖子看向楼梯口。田刚愣了愣,这声音有点熟。一秒后,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来人身穿红色花纹黑色旗袍,玉腿细腰,肤白貌美,一举一动自带大腕的气质。“原来是沈天后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呀,”看清上来的美女,田刚谄媚向前。“看来我出现,田总不高兴啊,”来人嘴角上扬,正是亚洲天后沈蔓歌。“您说这话可就折煞我了,您能来,我是一万个高兴,”田刚脸上堆满笑容。要知道沈蔓歌持有星辉娱乐的不少股份,是田刚死乞白赖奉送的。有了沈蔓歌的加盟,星辉娱乐混的顺风顺水,干什么事都能打上沈蔓歌的名号。有天后坐镇,田刚当然底气十足,这可是棵活生生的摇钱树。如今沈蔓歌突然出现,更是让田刚激动不已。相对而言,柳如烟和张芳的心已经跌入了万丈深渊。谁能想到,连娱乐圈天后级别的人物都认识田刚。万一田刚真的一手遮天,她们无疑寸步难行。“沈姐姐好,我是菲菲,您还记得吗?”
这时,韩菲菲也莲步上前,兴奋的套起了近乎。“咱们当初可是合拍过广告的,您是我在娱乐圈最敬仰的长辈,”韩菲菲笑撵如花。虽然沈蔓歌只比她大一岁,但沈蔓歌十八岁就崭露头角了,二十岁就红的发紫了。韩菲菲当然知道,能跟沈蔓歌交好,以后好资源绝对少不了。“不好意思,我忘了,跟我合作过的人太多,你还是喊我名字吧。”
沈蔓歌笑容淡淡,仿佛压根不知道韩菲菲是谁。顷刻间,韩菲菲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烫,勉强才挤出了一丝笑容。“哎呀,田总脸怎么肿了啊?”
沈蔓歌的眸子扫向田刚,不由惊讶道:“刚才在楼下,我就听到你大吼大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人揍了呢。”
周围的人一下子笑出了声,田总可不刚被揍嘛。“笑什么笑!”
田刚阴着脸瞪了过去,咬牙道:“沈天后,我正在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他指指萧逸,愤愤道:“这混蛋一口一个他表姐,我呸,他表姐吓的现在都没敢露头。”
顿时,沈蔓歌嘴角一抽。“现在这人啊,就会装腔作势。”
韩菲菲扫着萧逸,也冷嘲热讽道:“说什么你表姐多厉害,现在她人呢?关键时刻,你表姐就成了软蛋。”
“就是,吓得不敢露头。”
“他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长发助理带头引领着众人,对着萧逸指指点点,窃笑不已。“我表姐说她要先洗漱,再更衣,最后上妆才能来,”萧逸眨眨眼。“呦,你表姐还是个美女呀,”韩菲菲嗅之以鼻。萧逸昂昂首:“当然,我表姐貌美如花。”
“可惜堪比凤姐,”韩菲菲嗤笑。“我表姐身材魔鬼。”
“可惜有条小短腿。”
“混账!”
萧逸怒骂,眼神狡黠:“我表姐混夜店,是头牌!”
“原来你表姐是卖的啊。”
韩菲菲笑的前俯后仰:“田总,笑死我了,合着她表姐是夜店挂牌的。”
“小子,你表姐多少号啊,晚上我多带几个朋友去给她捧捧场,”田刚的脸都笑抽了。谁都没有注意到,沈蔓歌的脸色已经是越来越难看了。她的脑海里有数百头的草泥马正在狂奔,心里恨不得立刻将萧逸踩成肉饼。这混蛋的狗嘴里,就吐不出来象牙。“我表姐说你们这群垃圾还不配知道她多少号,因为她是靠名字成头牌的。”
萧逸挺挺胸,点点众人:“说出来我表姐名字,吓死你们。”
“我好怕啊,我好怕啊!”
田刚拍拍胸脯,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小子,你敢说出表姐叫什么,我一个电话,就能让她从夜店滚过来,给我提鞋。”
“表姐,他让你给他提鞋,”萧逸嘴角邪笑。“表姐?小子,你傻了吧,这哪有你表姐,我可不是你表姐。”
韩菲菲捂着嘴,笑的前俯后仰,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沈蔓歌的表情已经变成母老虎要吃人了。萧逸反倒笑的更加灿烂:“我表姐说她叫沈蔓歌。”
“沈蔓歌?”
田刚一听,使劲拍着大腿,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沈天后,你听听,她说她表姐叫沈蔓歌,笑死我了……”沈蔓歌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周围有眼尖的人察觉到了,赶紧乖乖闭嘴。连韩菲菲都看出了不对劲,至于柳如烟和张芳的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全场只剩田刚,还在不明所以的哈哈大笑。“咦,你们怎么都不笑呢,”十几秒后,田刚才诧异道。“很好笑吗?”
沈蔓歌气势逼人,冷声质问。大厅,寂静无声。田刚头皮发麻,直达脚底。“笑啊,你怎么不笑了,”沈蔓歌俏脸沉沉,瞪着田刚。这时,萧逸屁颠屁颠的走上前,勾起嘴角:“表姐,你太凶了,这样是嫁不出去的。”
“你给我滚一边呆着去,回头我再找你算账,”沈蔓歌狠狠剜了萧逸一眼。顷刻间,在场众人皆浑身一震!如假包换,真是表姐!柳如烟和张芳俩姐妹死死捂住了嘴巴,惊愕不已。萧逸认识沈蔓歌,半路真的杀出来个表姐。最惨的就是韩菲菲了,她被助理搀扶着,震惊的动过刀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沈……天后,这人真是您表弟啊,”田刚额头冷汗直流,身子哆哆嗦嗦的问道。“你可千万别叫我天后,我是夜店头牌,你是玉皇大帝,我是要端茶递水的,”沈蔓歌别有深意讥笑道。“表姐,他还让你提鞋呢,”萧逸插话,点点田刚。“闭嘴!”
沈蔓歌满头黑线,一巴掌拍向萧逸脑门。“不好,有杀气!”
萧逸蹭的一跳,逃到一边。田刚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背的衣衫已然湿透。敢跟天后开玩笑,这小子道行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