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掀开门帘,探出头来看个究竟。“吆喝,柱子你可以啊。”
阎埠贵笑着说道,“这媳妇还没过门,就说起开枝散叶的事来?你们老何家有福啊。”
被别人这么一点破,娄晓娥的脸也红了,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的话有些不合身份。何雨柱赶忙打着圆场说道:“这不是闲着无聊说笑玩闹吗,天儿冷,我就先和晓娥回去了。”
说完便拉着娄晓娥回了屋,秦淮茹也闹了个面红耳赤,赶忙躲回屋里。阎埠贵却没有回去,而是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何雨柱房前,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别看是个人民教师,可是这位三大爷平日里最爱八卦,院里面不论谁有个大事小情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刚才院里的说话,他听了个大概齐,现在想要偷听看看有没有更大的爆料。因为时间还早,装修房子的师傅们还没来,娄晓娥小声说道:“上次是我误会了,不该和你发脾气,我认错。”
“今天在院门外,听到你们俩说话,这才知道你是个好人,那个寡妇实在是不要脸,气死我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这都是小事儿,别往心里去,那个寡妇实际上也不容易,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日子过得紧巴。”
“其实没有什么暧昧,无非就是想从我这里弄点吃的贴补,不然她那20块钱工资养活不了这么多人。”
要是搁以前,娄晓娥肯定不会全相信,但是今天在院外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寡妇确实是唯利是图。但是何雨柱对那些诱惑都严词拒绝,表现得绝对是个爷们儿!“你放心,我不是个小气的人。”
娄晓娥说道,“就算是过了门,你想贴补帮衬邻居也没什么的。”
不得不说,果然是受过教育的后代,光是眼界胸怀需要比一般同龄女性高得多。即便是知道秦淮茹别有用心,但是知道他们家孩子多,负担重之后,却没有因此而小心眼儿。何雨柱心中一股暖流涌过,有句话说得好,家有贤妻,胜过良田万顷。相比之下,虽然秦淮茹在姿色上完全不亚于娄晓娥,可是在心地胸怀上那真是天壤之别。阎埠贵在外面听得明明白白,心里面一阵窃喜,对他来说,何雨柱娶谁根本没什么所谓。只要是能够保证自己老伴的营养,哪怕是嫁给西天王母娘娘他都不管。如果拿秦淮茹和娄晓娥做比较,后者明显更为合适,最起码不影响自己家占便宜。可如果嫁给了寡妇秦淮茹,就凭老贾家那几个狼崽子,再加上秦淮茹的小算盘,恐怕院里谁也捞不着便宜了!想到这里,阎埠贵故意轻轻地后退了几步,然后放重脚步来到门前,重重地敲起门来。“柱子,是我,有个事儿要麻烦你。”
何雨柱与娄晓娥正想亲昵一下,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便赶忙分开,把门打开。阎埠贵觍着笑脸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家老伴最近这段时间身体恢复了不少,全凭借柱子,你拿回来的吃食。”
“这几天你忙于婚事,拿回来的东西也少了,你三大妈天天念叨那些好吃的,弄得我心烦意乱,在家里都坐不下。”
“我看你这忙活也好几天了,屋子里面肯定有不少活要干,闲着也是闲着,今天就在这儿当个小工吧。”
阎埠贵还真是会装腔作势,走进屋来就开始把地面上那些木料瞎折腾,弄得暴土扬长。“我说三大爷,您消停点行吗?”
何雨柱笑着说道,他已经看出阎埠贵此行的用意。无非是想在娄晓娥面前表现一下,免得以后结了婚断了自己家的吃食供应。这种行为就像是在步行街卖花的小孩,看到有情侣经过就死缠烂打,像是阎埠贵这种岁数干这事儿,实在是有些没品。只不过刚才在门口的时候,因为娄晓娥撞破了秦淮茹热情奔放地表白,一口气产生了好几百的负面金额。阎埠贵既然给自己这个机会显摆,那也不是件坏事。何雨柱三两步走到食品橱,打开之后,拿出一个瓷盆,里面白花花的全都是凝固的猪油。这个东西在21世纪很多人不敢吃,说是胆固醇太高,实际上这都是缺乏知识的表现。人体胆固醇是能自己调整的,外部摄入吸收率只占10%,其他的都是由自身分泌的。只要内分泌没有问题,猪油大可以随便吃,好厨子都知道,用猪油和植物油炒菜是两个味道。尤其在1961年,家家户户的植物油都凭票供应,完全不够日常使用。所以在那个时候去买猪肉都选肥的,回家练成油渣,把猪油用来炒菜用。这一罐的猪油最少也有两斤多,在60年代初拿来送人可是相当体面的。阎埠贵伸手接过瓷盆,轻轻掀开盖子瞄了一眼,乐的眼镜后面的小眼睛眯成了一道缝。“谢谢,实在是太感谢了!这四合院如果没了你,那真是家家户户都得吃糠咽菜啊,那你们先聊,我先走了。”
阎埠贵这话说得也有点亏心,大多数家庭困难不假,可是一大爷易中海工资99,刘海中也有78,那是绝对高薪。可是溜须拍马讲究个意境,是不是尊重事实完全不重要,这位三大爷捧着瓷盆乐呵呵跑回家去了。“晓娥,这院里的人吧…鱼龙混杂,什么人性都有,你以后要搬过来住可得当心点,见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娄晓娥没有说话,听到何雨柱说话咬文嚼字,一副有文化的样子,心中爱意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