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次，那就有第2次第3次…直到无数次。当这种皮肉生意习惯之后，人就会破罐子破摔，半点自尊自爱也没有了。刘海中在屋里面简直兴奋得手舞足蹈，可现在的秦淮茹却是面如土色，走路的时候都有些晃荡了。今天不但是身体上吃了亏，而且内心的崩溃造成了严重创伤，脑子一片空白，走起路来魂不守舍。何雨柱刚从医院回来，了解了一下棒梗医疗费的事情，也是心事重重。医生已经说了，秦淮茹是轧钢厂的职工，可以报销一半的费用，可就算是自己拿50%，负担也是不小。这种抗病毒的药物在60年代初国内无法生产，只能利用本就极为缺少的外汇购买。所以这种药物全部报销也就罢了，如果涉及自费，那一般人是承受不起的。21世纪的人并不知道，以前几乎在每个院里都有所谓的大傻子，或者相貌呆傻的人。这些大多是唐氏综合症，或者因为小时候脑膜炎没有得到及时治疗所导致的结果。虽然就过去了一天，何雨柱已经知道医疗费是个问题，寻思着等明天发下工资，再和媳妇商量下，借点钱给棒梗治病。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巧碰到了秦淮茹，开口打了招呼却没得到任何回应。等再仔细一看，只见这个漂亮寡妇眼神空洞，脸上好像还挂着泪珠，视若不见地走出门外，向着医院的方向去了。看到这个情况，何雨柱心中不由得一沉，能够看得出来，秦淮茹肯定是受了委屈。再向前一看，刘海中的屋门还开着，这个老家伙一直盯着秦淮茹的背影，一脸的淫邪阴笑。即便是不了解整个事情的过程，但是何雨柱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看起来医药费的事情把寡妇逼得走投无路，又知道自己家里没钱，迫不得已之下去求了刘海中。到了这老家伙的屋里，那简直就是进了虎穴，刚才必然是吃得亏了。刘海中正在得意，看到何雨柱眼神不善，吓得赶紧把门关上，这更证明了其做贼心虚！回了家之后，何雨柱小声地说道：“小鹅，棒梗的医药费怕是不老少，明天我们厂就开工资了，你看能不能…”还没等把话说完，娄晓娥就痛快地说道：“我不是个矫情的人，这钱肯定要借呀。甭管你们平时咋样，孩子是无辜的。”
“几岁大的孩子如果烧糊涂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这钱该借就借，咱们家够吃就行。”
“得嘞，你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媳妇。”
何雨柱笑着说道。“昨天晚上你辛苦了，在家好好歇歇，明天我可就上班了，饭等我回来做，你可别瞎忙活。”
娄晓娥的脸不由得一红，别看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可这位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家务活是不怎么会干的。本来寻思着慢慢学做饭，没想到何雨柱这么疼自己，在单位忙了一天做饭，回家还要大包大揽，真是个会心疼人的好丈夫。安抚好了自己媳妇，何雨柱已经感觉到没有人民币在60年代的窘迫了。前一阵子结婚，把去红星公社换的800多块人民币全都花光了。又加上系统可以随便拿取物资，所以对钱的概念非常淡漠，可是今天才知道，真金白银才是硬道理！昨天逼得没办法，用猪肉换的医疗费，就差点闹出事来。看起来平时要加快变现的频率，手头攥着纸币才能心中不慌，等上班之后，赶紧去红星公社再淘换一批物资才是正理！到了次日上班的时候，何雨柱先是请示的领导。说是食堂里面的副食品消耗得差不多了，如果不去红星公社换物资，以后基本上就只能吃土豆，萝卜，白菜这老三样了。杨厂长大笔一挥，立刻批了1000人民币，允许何雨柱为轧钢厂去采购物资。在60年代初，说工人阶级顶天立地那绝对不是吹牛，不仅仅是政治地位，从经济能力上来说也是首屈一指！尤其在四九城这种国之重器的万人企业，还真就是在这个时代中最富裕的一批人。这钱说批就批，何雨柱很快到财务那里做了交接。按理说这种事情应该有出纳跟着，可是去红星公社采购物资属于擦边球，得特事特办。整件事情都有何雨柱一人操作，甚至连个司机都不用，自己就可以开车去，这等于获得了杨厂长的极大信任！可是正当何雨柱往司机班方向走的时候，就在前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正是漂亮寡妇秦淮茹！这件事情就显得有些非同寻常，因为秦淮茹的车间离这里可不近，步行距离最少也要走六七分钟。而且眼瞅着秦淮茹走进了锻工车间，这更是让人感到奇怪。要说别的车间女工多，秦淮茹有可能串岗瞎溜达，偷个懒聊个天什么的。可是锻工车间里面全是冲压机，锻打的都是烧红的大型零件，一进车间就是热浪滚滚，震耳欲聋。一般人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几乎从来不进锻工车间的门，秦淮茹来这里必然有其目的！联想到刘海中就是锻工车间的人，再加上昨天在院里面看到的情景，何雨柱心头一紧！要是自己没推断错的话，昨天刘海中已然是要挟成功，让漂亮寡妇迫不得已答应了条件。现在这个点儿已经快接近中午吃饭的时间，在大家都去食堂的时候，正是刘海中这老帮菜为所欲为的时间段！何雨柱顾不得采购的事情，在后面紧跑几步，也走进了锻工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