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运煤工作,可怜这个家伙平时不怎么劳动,连铁锹都不太会使,独轮车更是推得七扭八歪。这种独轮车只有一个轱辘,没推过的人非常难以掌握平衡,尤其进锅炉房的道路狭窄,经常连人带车摔倒在地。许大茂欲哭无泪,只得一次次地重新装煤,没用一天,浑身上下都是煤灰,变得跟只泥猴差不了多少。拼了老命干了一天,结果到晚上洗澡的时候还是有几个澡堂水温不够,那是因为有的锅炉房运煤不够及时造成的。那些洗澡的工人师傅们得知是许大茂负责运煤,简直把他的八辈祖宗都给骂碎了。一直干到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的时辰,总算把锅炉房的煤基本运得差不多了。许大茂浑身上下酸痛无比,手上都被磨出泡来了,一瘸一拐地向厂门口走去。可是刚到大门,就看到何雨柱早就恭候多时,脸上带着坏笑。“我等你老半天了,会议的决议你是不是没听明白?不光锅炉房那点活,下班后还得拔草呢!”
许大茂一听这话,一屁股坐在地上,咧着大嘴像个三岁孩子般号啕大哭起来。何雨柱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系统中金额滚动,这钱来得实在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