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大波浪包装袋,四合院里面的邻居倒是感到十分的新奇。像是这种用色鲜美明亮,里面银光闪闪的材料真是不知道是啥做的,光是看这个图案就从没见过。四九城中的老百姓算是有见识的,如果连他们都见所未见,这个东西还真是有可能来自国外。“这就是你说的证据?可笑!”
刘所长一把将这个包装袋夺了过来,大声地吼道。“最近这段时间,像是这种包装袋之类的东西遍布城区,有很多群众都捡回家。”
“我们现在正在追查来源,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你指控何雨柱里通外国,证据就是这么一个破玩意儿?”
阎埠贵做梦也想不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个东西他只见过一次,怎么就成了满城区都有的东西?实际上这正是何雨柱做的巧妙安排,当时骑着自行车在城区转悠着丢东西的时候,故意避开了四合院附近。那时候老百姓可没什么电脑网络,连着手机短信之间的横向联系都没有,所以互相之间消息十分闭塞。除了四合院附近这几条街之外,像是这种包装袋,发卡,钥匙扣,不知多少人捡到了。有一些警惕性比较高地把东西上交,上级部门也正在调查此事,其实也是一头雾水。这些东西明显不是国内生产的,肯定是国外才有能力制造,可为什么会出现在大街小巷,而且也不构成任何危害。这正是何雨柱的高明之处,既然鱼离不开这滩水,那就把水彻底的搅浑,现在已经无法追查包装袋的来源了。街道上的陈大姐也站了出来,温和地对四合院里的人说道:“何雨柱同志在街上捡了点儿包装袋,当成了个稀罕物。”
“其实根据我们初步了解,这些东西都是一些食品的包装用品,是没什么的。各个城区都有发现,而且数量还不少。”
说到这里,陈大姐又转过身来,对着阎埠贵冷冷地说道:“老阎啊,你怎么听风就是雨呢?这么一个包装袋,就说人家里通外国?”
“下午的时候我可打听了一下,都说你家最近又不正当的经济来源,到底是怎么回事?能解释一下吗?”
阎埠贵听了这话,腿肚子都差点被吓转筋!当年判断狄特分子有一个比较好的界定,那就是突然发了横财,而且解释不了金钱的来源。要是说起谁更像敌特分子,那妥妥的应该是这位三大爷才是。就这几天的工夫,那花的钱可就扯了去了。看着陈大姐和刘所长怀疑的眼光,再看着后面两位分局同志冷冰冰的面孔,阎埠贵吓得流下了两行老泪。“天地良心啊,我可没有诬告何雨柱,这信是我写得不假,可一直放在信箱里面没往外邮寄啊?”
“还在这儿嘴硬!”
刘所长毫不客气地就打断了阎埠贵的辩解。“信是你的笔迹,现在居然说不是自己邮寄的,那我问你,写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
“我…我想借点钱。”
阎埠贵百般无奈之下,终于说了实话,因为心里明白,讹人钱财总比诬告别人是特务要轻得多。何雨柱一直在旁边笑而不语,因为系统的金额已经几乎要顶破了天!现在不仅仅是阎埠贵负面情绪暴涨,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这几个人同样是吓得心惊胆战。刚才这帮人还在院里面大放厥词,以为何雨柱这回算是回不来了,尤其这个许大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娄晓娥。如果真的何雨柱安然无恙地回来,自己这帮人哪,还有什么好果子吃!系统金额已经增长到69999,而且金额上限的数字又在不断地高频率闪动,这说明很有可能再一次突破上限!看起来必须自己加一把柴,让这团复仇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何雨柱冲着娄晓娥说道:“咱那里屋抽屉里面都是借据,是三大爷亲笔写的,你都给拿出来让各位领导看看。”
娄晓娥刚才受了天大的委屈,被这几位大爷言语威胁,还被许大茂当众调戏,真是气愤难平。听到丈夫的话,二话不说回到里屋就把那一摞借据给拿了出来。何雨柱用手接过来,递到了刘所长和两位分局同志的手里,详细地解释了起来。“像是这种包装袋,我还真捡了几张,当时都扔在里屋的一个破瓮里,打算有空洗干净了贴在屋里面当画看。”
“结果我们院有个小孩叫棒梗,看着花花绿绿的好看拿出去玩,就被阎埠贵给看到了。”
“从那天开始就开始敲诈勒索我,说是有了这个包装袋就算是里通外国,我这人没上过什么学,真给他唬住了。”
“结果我们这位三大爷也不客气,天天跑我家里借钱,一张嘴少则几十多则上百,愣是把我多年的积蓄全部掏空了。”
“估计是看我家彻底没钱了,就来了个落井下石,把这封检举信给邮出去了,做人真是忒歹毒了!”
阎埠贵现在是百口莫辩,站在原地浑身发抖,愣是给吓得泪流满面。刘所长特事特办,在院里面就把棒梗叫了过来,详细询问起此事。棒梗今年才6岁多点,不知道怎么扯谎,直接来了个实话实说,大家伙一听就明白,与何雨柱说得完全对得上茬。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算是彻底的尘埃落定,阎埠贵欺负人家何雨柱没上过学,用个破包装袋就敢敲诈勒索。最可恨的是把人榨干了之后,还写检举信告发人家,真是可恶至极!刘所长怒声喝道:“阎埠贵,亏你还是个教员,都一把岁数了还干这种事!你这涉嫌诬告卖家敲诈勒索,跟我走吧!”
听到刘所长这番话,阎埠贵再也支持不住。突然,两只眼睛往上一翻,不见黑眼珠只见白眼仁,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向后倒去!在众人的一片惊呼中,阎埠贵一头栽倒在地,口吐白沫,竟然硬生生给吓昏了过去。看到他如此不中用,刘所长和分局的同志也感到颇为无奈,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却开了口。“各位领导,阎埠贵就爱贪小便宜,我们邻里街坊打闹惯了,这都不叫事。求各位领导网开一面,批评教育下也就算了吧。”
其实刘所长也知道,阎埠贵这人胆小如鼠,这件事就是为了讹钱。分局的同志也觉得事情了解清楚,没有必要小题大做便用眼神示意。“好,既然你这么宽宏大量,那这事儿就由街道上处理!”
刘所长说完便和分局的同志先行回去了,只留下街道的陈大姐主持大局。“趁着大家都在,现在召开全院大会,狠狠批一批阎埠贵敲诈勒索,构陷诬告。”
何雨柱朗声说道。“还有,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你们三个刚才欺负我媳妇,这账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