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宝的这个病可不是装的,得了重感冒之后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药物控制,已经开始剧烈的咳嗽。毕竟老支书年纪大了,肺部已经出现了轻度的炎症,如果再没有什么药物治疗,恐怕会发展成肺炎。几个人跟着赵小宝在村子里走街串巷,离家里还有十几米远,就已经听到了剧烈的咳嗽。毕竟互相合作这么长时间了,何雨柱这人虽然鬼点子多,但却是一个讲究情义的人,听了之后十分地担心。“赵队长,老支书的这个病多久了?去医院看过没有?我怎么听着有点严重啊。”
何雨柱说道。“已经半个多月了,真是愁人啊。”
赵小宝愁容满面地说道,“我爹他犟得很,别说去医院,连卫生所都不去。”
“整天就相信喝姜汤去风寒,这姜汤都喝了半个月了,并且越来越沉重,何师傅你快帮我劝劝吧。”
刘岚在旁边听了不由得心里一动,看得出来,老支书这个身体看似不行了。真要是这把岁数年纪的支书说了算,自己这份风情很有可能无用武之地,毕竟人岁数大了,欲望也就淡了。看来这病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只要是这个赵小宝说了算,自己只要是豁得出去,肯定能把这个事情谈妥!这就是刘岚心肠不善了,人家得了重病,不但不关心,反而就惦记自己肚子里那点小九九,从根上就不是什么好人。等进了屋之后,赵四宝虽然病情严重,但是看到何雨柱来了,还是挣扎着想要起来。赵小宝赶忙上去把他爹扶起来,有些抱歉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啊,我爹身体不好,不能说太久的话。”
“我也说过这些物资不能随便动用,你们既然不信,就问问我爹,得到答复之后就赶紧走吧。”
赵小宝是一个聪明人,这是给他爹提醒呢,赵四宝当然是心领神会。“我儿子说得对啊,红星公社这几个生产大队都以畜养为主,你们城里的副食品供应全看我们了。”
“咱不能拿着公家的东西做个人的买卖,以前和轧钢厂有过交易,那都是快不行了的鸡鸭猪羊,留下也得病死。”
“行了,话我就说到这,我这病也起不来床,你们就自便吧。”
赵四宝说完,直接翻了个身,把脸冲着墙装起睡来,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刘岚虽然知道今天事情办不成,但却并不着急,知道这事儿得找个空闲,单独对赵小宝玩暧昧才行。看到屋子里面狭小阴暗,又充满了中药味,便捂着鼻子走了出去,先回到村头的汽车里面坐着去了。何雨柱见刘岚走远了,这才小声地说道:“这是我们厂李副厂长派来的,专门盯我的梢,这娘儿们骚的很,可得当心!”
这话可不是说给赵四宝听的,而是说给血气方刚的生产队长赵小宝,怕他行差踏错,那可就害了人了。赵小宝在村口被刘岚搂着胳膊,用胸口好一个蹭,差点下不来台,不少村民都看到了。听到何雨柱话里有话,脸也微微一红,生怕他爹以后知道发火,干脆自己把这话给说开了。赵小宝说道:“爹,何雨柱同志说得对啊,这娘儿们在村口当着满村人的面,把我这胳膊搂住了不撒手啊!”
“大家伙说啥的都有,你儿子我可是不好色的,拼了老命才挣出来,不信你问问何雨柱同志。”
赵四宝听了这话,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毕竟是活了这么大岁数,深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如果听之任之,自己的儿子还真有点风险。刚才进门的时候,赵四宝已经看清楚刘岚的长相身材,不得不说,城里的娘儿们就是不一样。看着身材应该是嫁了人的,但那真是前凸后翘,小脸儿白里透红,自带着一股风骚劲儿。自己儿子是个老实人不假,但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是这个叫刘岚的隔三岔五来村里,自己儿子能顶住吗?这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只有千日抓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赵四宝可是一个从战争年代过来的人,做事情干净利落,那绝对有几分杀伐决断的意思。只听赵四宝说道:“何同志,只要这婆娘一天跟着,村里就捞不着粮食,你们也捞不着副食品。”
“要是这么下去,有那么个10天半月,村里面就得有些困难户断了粮,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按理说咱们应该公事公办,可事急从权,咱们应该想个办法把这娘们儿给解决掉才行,不然啊,都不放心我这个儿子啊!”
赵小宝一听,急地从椅子上都站了起来,大声地说道:“爹,你想哪儿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这娘儿们甭管在我眼前怎么发浪发骚,我不搭理她不就行了?至于说得这么邪乎吗?”
“呸!我还不知道你!”
赵四宝没好气地说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我看你这色胆就不小!”
“当上个大队长,整天和大姑娘小媳妇走那么近,是不是以为你爹我都不知道?明说吧,你很危险了!”
赵四宝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几句话正说到了自己儿子的痛处,赵小宝也像被针戳破的皮球,蔫头巴脑地不再说话了。老支书实在是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要说为人忠厚老实,有能力有想法,那是绝对没问题的。可也有一样毛病,毕竟是正当年纪,见了漂亮女的就拔不动腿,走不动道,这在村子里都是有口碑的。那个叫刘岚的姿色相当了得,远远胜过不懂化妆保养的农村大姑娘小媳妇。要是这娘们儿展开猛烈的攻势,自己这儿子实在是难说会不会犯错误。此时此刻,别看赵四宝身在病中,却依然有一个大家长的担当,要为儿子的前途把这个恶人给做了!何雨柱看到赵四宝的态度,心里面就明白这父子俩想要收拾刘岚了。便压低了声音说道:“老支书,我有一计,保证是药到病除,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