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喇叭这个人看了好酒比爹都亲,好烟比妈都近,赶忙连连地点头答应着。何雨柱把事情办完之后,并没有按照原路返回四合院,连去单位都没有。而是故意绕了一个圈子,就在张大喇叭院子外面不远处等着。按照道理来说,许大茂办这件事情了之后应该十分小心,恐怕不敢在厂里面公开地去找张大喇叭。毕竟此人名声在外,只要有人看到二人在厂区里见面,以后有什么事情肯定会联想起来。厂子里面人多眼杂不说,大家伙互相还都是熟人,互相认识的概率实在是太大。所以按照估计,许大茂多半会私底下和张大喇叭见面。可是足足等到上班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许大茂的身影,而那个张大喇叭已经拿着饭盒走在上班路上了。看到这种情况,何雨柱不远不近地跟着,寻思着如果没有什么新的情况,就只能先上班了。刚走了没有多远,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小声叫着张大喇叭。“老张,快过来!”
一听这个声音,何雨柱立刻来了精神,这不正是许大茂的动静吗?赶忙紧走几步跟了上去。张大喇叭因为上班路途比较远,所以都是提前40分钟就往外走,路上并没有太多的行人。毕竟60年代生活水平很低,那阵老百姓根本舍不得花几分钱坐公交车,一走四五站路都是平常事。虽然时间比较早,可是天已经大亮了,何雨柱眼神特别好使,一眼就看到街边的胡同口有个人正在探头探脑。虽然脑袋上扣了个帽子,但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正是许大茂!张大喇叭得了这么多的东西,心里高兴得不得了,走起路来脚下都带着风。等听到许大茂的叫声,不由得咧嘴一乐,看起来人家何主任果然是神机妙算,许大茂这小子还真来找自己了。毕竟是个贪财的人,离了老远就看到许大茂手里面拿着一个布包,里面鼓鼓囊囊不知揣了什么东西。张大喇叭怀着激动的心情,快步走进了胡同,许大茂拉着他又往里走了几米,这才停下来说话。“老张,你先别说话,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说着,许大茂把布包给打开,露出了里面的泸州老窖和大前门香烟。这要是在平时,张大喇叭还不得乐疯了,可是现在看了表情却十分的淡定,甚至带着一点点的不屑。原因非常简单,有两句诗说得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这个布包里面只有一瓶酒一条烟,可人家何主任刚才那个布包最少有5倍的量,两个人的礼物分量那真是差飞了!许大茂这家伙也有点机灵劲儿,看到张大喇叭并不激动,就不由得感到奇怪。这个人的脾气秉性是绝对了解的,怎么今天看了这么好的东西却这么平静?可是事到临头,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老张,咱俩关系可不错吧?今天做兄弟的有事儿求你帮忙。”
“前两天我被人折腾惨了,这条小命都差点完蛋,在家歇了好几天才勉强能起床,全都是因为何雨柱这个王八蛋!”
他在这边一骂街,何雨柱虽然隔了几十米,也立刻感受到了负面情绪金额的进账。这倒不用什么返还选项查询,不查也知道,肯定是许大茂这小子骂自己呢!“许大茂,现在就让你小子骂吧,等会儿让你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何雨柱暗暗想道。许大茂那边骂完了街,满脸悲愤地说道:“何雨柱非说我肚子里有什么狗屁虫子,给我灌辣椒白酒,简直是渣滓洞白公馆啊!”
“前两天还用辣椒水灌我,这个仇如果不报,我许大茂誓不为人!这个该死的傻柱是成长眼前的红人,我又得罪不起啊。”
“在家思来想去,还是得找老张你帮这个忙,你就在全场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公道自在人心,让大家伙评评理!”
张大喇叭这个家伙是最贪的,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要说别人无所谓,何雨柱我也不敢惹啊!”
“你没听说吗?不光是杨厂长器重他,连部里领导都多次表扬,据说马上就要评厂劳模,市劳模!”
“在这个时候我传闲话,那不等于给领导找麻烦?到时候追究起来倒霉的是谁?还不是我!”
说完这话,张大喇叭上上下下打量了许大茂几眼,然后才说道:“我看你这精气神也不对,别肚子里真有虫子啊。”
“万一何雨柱用的确实是偏方,人家真是一番好心给你驱虫治病,那我传这个闲话不成了造谣吗?”
几句话差点把许大茂给气哭了,心里也是感到奇怪,平时张大喇叭见到仨瓜俩枣就急不可耐,今天这是怎么了?仔细一想估计也没别的,无非是听到要给何雨柱造谣,心里有点害怕,想多要点东西罢了。许大茂把心一横,拍着胸脯说道:“老张,你把我许大茂当什么人了?这事还能搞错了?要是肚子里有虫,我能长这么壮?”
“都二十几岁了,要是肚子里一直有虫子,那我还不得瘦得没人样?你怎么连点常识都没有!”
“不就是想多要东西吗?你放心,只要是帮我把这件事情办成了,烟酒糖茶我再给你搞去!”
许大茂这家伙纯属慷他人之慨,这一瓶泸州老窖和大前门就不是自己的,后续也不想掏腰包。无非是先忽悠着张大喇叭把事情办成,以后的事情那就两说了。话又说回来,真就是再加上一些烟酒,也是易中海和刘海中掏钱,自己只要装穷也就是了。张大喇叭却信以为真,激动得不能自已!这事办得实在是太漂亮了,不但是何雨柱给了自己那么多的好烟好酒,连续大茂这边也有孝敬!自己传闲话传了这么多年,这也算是破天荒头一回,算是真正创造出经济效益了!“好,许大茂,咱们一言为定,今天我就是跑断腿,也把这事儿传得满厂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