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说得口沫纷飞,而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眼睛中全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这二人毕竟是在大工厂里干了一辈子的,关于设备方面的事情可比阎埠贵懂多了。这个方案实在是可行,而且有很大的成功率,最厉害的是能让何雨柱百口莫辩!像是这种图纸都是由设计者亲手绘制,制成图纸之后送到设备科保存,然后再由生产部门根据图纸进行设备改造。在这个流程当中刘海中能起到的作用很大,作为一个生活工作的双重助理,自然能够接触到图纸。只要在送到设备科封存之前,找到机会篡改关键数据,必然会造成无法预计的损失!而且刘海中在厂里几十年,基本的绘图是懂得的,该改哪些数据,如何把图纸做得干干净净,自然是心中有数。“高!实在是高!”
刘海中兴奋地说道,“老阎,别看你不在大工厂里,可这个主意真说到了点子上。”
“也算是何雨柱活该倒霉,非要折腾我,一会儿去食堂打饭,一会儿前跑后颠得拿工具,这回算是有机会了!”
“要不是有这个便利条件,在主任室出现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好,就按这个主意办!”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说道:“海中,做这事的时候可得当心啊,要是被人看见了,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何雨柱现在不是以前了,要是把这个事情给你捅上去,不是开除那么简单了,恐怕要坐牢啊!”
之所以说了这番话,是因为易中海担心牵连到自己。可是俗话说得好,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刘海中现在正在兴头上,大咧咧地说道:“怕什么怕,别人怕何雨柱,我却偏偏不信这个邪!”
“轧钢厂受到严重的损失,我看他这个成品车间的主任怎么当!到时候不光丢了主任位置,这个劳模都得给他撤了!”
易中海没再说话,毕竟这事不关己,真要是把何雨柱斗倒了,自己也能出口恶气。而且何雨柱真要是身败名裂,那就有许多的可乘之机,自己再想办法拆散对方的家庭,那自己养老的事情可就有眉目了。阎埠贵心中也是高兴得不得了,真要是刘海中这么做了,肯定会出于得意而告诉自己。那时候就赶紧跑到何雨柱面前,把刘海中篡改数据的事情说出来,那岂不是立下大功一件!几个老家伙心照不宣,各怀鬼胎,分别回到了四合院,而在这个时候,许大茂却是如坐针毡!今天这人实在是丢大了!被秦淮茹这个寡妇当众羞辱,简直如同啪啪打脸!而且街道上安排谁不好,非安排秦淮茹监督自己劳动,这不简直是往伤口上撒盐吗?那小寡妇嘴和刀子一样,到了晚上掏大粪的时候还不得连挖苦带损,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他在这里难受,贾张氏也好不到哪儿去,在家里是长吁短叹,连饭都没吃下去多少。何雨柱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看着金额数字不断地滚动,真是乐得合不拢嘴。通过查询系统得知,那些技术知识又增加了不少,而且有一些价格相对低廉。就看这个金钱增长的趋势,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成为一个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大能人!真是长夜漫漫,何雨柱兴奋得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等到了半夜,看着媳妇睡着了,蹑手蹑脚拿了手电筒就出了房门。出来之后才发现,院门口已经等了好几个人。贾张氏和许大茂大眼瞪小眼地站成一排,秦淮茹站在他婆婆面前,头一回有了扬眉吐气的感觉!何雨柱快步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说:“我媳妇睡着了,今晚的监督工作就由我代劳吧。出发!”
贾张氏和许大茂迫于无奈,低着脑袋在前面走,很快就来到了大茅房门口。到了这里才发现,白天这茅房看上去还不觉得什么,晚上真是有点阴森森的,让人不敢靠近!最早的茅房设施极其简陋,实际上就是一溜大长房,里面挖了不少坑,坑上放上两块木板,这就是所谓的旱厕。这种茅房没有下水设施,只能凭借人力用勺子掏出来,一旦转运不及时,那简直是臭不可闻。60年代初的灯泡质量还不过关,本来在里面还有一盏昏黄的白炽灯,现在早就不知道坏了多长时间了。闻着恶臭扑鼻,听着苍蝇嗡嗡乱响,这两位准备掏茅房的改造分子心里面七上八下。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有一辆木车推了过来,上面点了一盏电气灯,算是有点亮。只见陈三林身穿淘粪工人的工作服在后面跟,拉车的是他外甥陈牛,早就累得是满头大汗。这淘厕所可不容易,先不用说掏大粪了,就是把这沉重的货车拉到这就是个力气活。陈牛平时好逸恶劳,常年坐办公室,哪有这把子力气,现在早已经气喘如牛,拼了老命才拉到地方。何雨柱笑着迎了过去,拿手电一照陈牛的脸,说道:“真是人如其名啊,你听着喘的,应了那句成语气喘如牛。”
看到自己的侄子被挖苦,陈三林不但没有上前帮忙,反而觉得心里面颇为痛快。这个该死的亲戚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事没事招灾惹祸。现在害得自己这个大科长都要重操旧业掏大粪,这份窝火可想而知!“舅舅,到地方了,这活该怎么干啊…”陈牛带着哭腔问道。“怎么干?用手干!”
陈山林没好气地训斥了一句,从粪车上拿起一个长柄粪勺就塞到了外甥手里。“算我倒霉,今天舅舅给你打个样,照着学就行了,这活儿没几篇文章,一看就能学会!”
陈三林不愧是从基层干起来的,拿着电气灯进了茅房,往窗户台子上一放,甩开膀子就干了起来。毕竟是个吃过苦的,又有了心理准备,脸上戴了两层口罩,所以这活干得相当利落。可是陈牛哪见过这个,只觉得一阵阵的臭味辣眼睛,再也忍受不住,一张嘴就吐了出来!“哇…我的妈呀,这活我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