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志杰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对我跟宫野说道:“我曾经写过检举杜萍的检举信,但是,被杜萍给拦下来了。杜萍当日并没有对我进行什么迫害,但是,她曾经找我谈过话。她跟我说,如果,我想在这里长久的干下去,就要听她的话。她之所以没有把我赶出福利院,就念在我这么多年对福利院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她说我是真心的爱福利院,真心的爱这些孩子,是真心的在这里干。她警告我,让我不要多事。如果让她在发现我搞事情的话,她就对我不客气了。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写过对杜萍的检举信,也再没有跟别人说起过杜萍对我说的话。后来,杜萍又找我聊了一次,她跟我说,她家里的情况是怎样的,如果她没有钱给她丈夫看病,她的家庭,就要家破人亡了。我也侧面了解了一下,杜萍说的并不是谎话,她的丈夫长期瘫痪,她的孩子还在读书,她家确实需要钱。这些事情我没有跟上回来的那两名警官说,原因是他们两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普通警员,我说的话我感觉他们未必能引起重视,今天你是组长,我想你不是普通警员,应该对于我说的话能多少引起点重视吧。我再说说福利院的这些孩子吧。福利院的这些孩子,女孩被杜萍经常的带出去,可是人却再也没有带回来过。不过我发现这些女孩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在我们福利院的医务室检查过血型,她们都是O型血。我也曾经打听过段秀梅。段秀梅有一次跟我吃饭的时候,喝酒喝多了,也说出了杜萍的一些秘密。其实,刘警官,杜萍和段秀梅的所作所为,在我们福利院的老师里面,绝对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大家都是为了保住自己饭碗,不敢说出去。再说一下,福利院的男孩。死掉的那个男孩你们也知道,是被杜萍摘了肾引起的并发症。现在,还在咱们福利院里,只有三个男孩还活着了,其他的都莫名的失踪了,至于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都是被杜萍和段秀梅带走的。而这三个活着的男孩里,已经有两个男孩,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上次来的两位警官跟我说,身体不好的男孩他们可以安排住院。他们也确实信守承诺,那两个男孩已经在你们警方的医院住下了。还有一个,身体现在看上去还可以,它叫党亮。这男孩现在还在读书,身体目前看没有大的问题,我想这个男孩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听说,党亮被你们接出去过,做过全身的检查。你们就是通过党亮,发现杜萍和段秀梅犯罪的证据的。”
我对关志杰点头说道:“是的,我们跟党亮有过接触。”
关志杰随后跟我说道:“你二位还有什么想问的,您就问吧。我等一会儿,再给党丽丽和党红的生活老师打电话好了。”
宫野看着关志杰,问官志杰到:“关院长,您知道杜萍和段秀梅跟电力医院的任恒雨有什么联系吗?”
关志杰沉思了一下,说到:“电力医院的任恒雨吗,您说的是任医生吧?”
宫野点头对关志杰说道:“对,就是任医生。”
关志杰接着说道:“他40多岁,长得很儒雅的一个男医生?”
宫野也对关志杰点头说道:“是啊,就是他,任恒雨。”
关志杰摇摇头说到:“我没看到杜萍跟段秀梅和这个任医生有什么联系呀?不过,电力医院的院长李殿龙跟杜萍应该是认识的。有一次,我在咱们市的步行街买东西的时候,看到杜萍跟电力医院的院长李殿龙,从步行街的一家饭店走出来,我看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谈笑风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