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品阶够不上大儒之位,被他们二人排挤走。其他的学员也全都以其为首,纷纷旷课,甚至于,明明有些人早已到了学院,却不敢率先进入教室,只是在院子之中小歇。可以说,这两位入学以来的两个月,已经彻底破坏了国子监延续了几十年的规矩!随着这两位走入,其他的院中之人也开始纷纷跟随,教室之中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很快想起了此起彼伏的惊疑声:“我的坐席也无了,这是何人所为?目的又是什么?”
“该死,我坐席之中还藏着百两银票呢!我得去报官!”
“嘘…好像有人在打呼噜?”
不知是谁提了一句,沸沸扬扬的教室之中才安静了一些,果然可以听到轻微的呼噜与磨牙声不断交织。循着声音走去,只见到房间左后的一角落处,众人的坐席被人平铺在地面上,当成了临时的床垫,躺着的那个人衣服下摆盖着脑袋,看起来倒是惬意至极。众人面面相觑,有些蒙住了。这是哪个小饼干?跑到教室睡觉,是家里的床不够软吗?李愔看到这一幕,眼睛倒是转了转,忽然感觉让别人在各种地方睡一晚上,比如说窑洞下面、龙榻上面啦什么的,感觉要比抽一抽人有意思呀。“嘿!醒醒!”
李恽没有皇兄那么多想法,拍了拍林秋,叫醒了后者,有些好奇,“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让你困倦到在这草席上面睡觉?”
“……”林秋睡得有些蒙圈,缓了几分钟之后才反应过来了自己在何处,当时起身,对着苏幕拱手致歉,“学生依时来到此地,却发现了无人烟,困倦之下,小憩了一会儿,望先生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