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盛夏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地替陈磊多加了几分,同时也更嫌弃自家的废物女婿。“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目前看恐怕大家今天没什么时间,不如后天约在国山大酒店,我等你们。”
陈磊走之前,还特意留下了吃饭的地点。“陈医生这就要走了吗?怎么不留下来多聊几句。”
白卉一看陈磊要走,心里那叫一个不甘心!“暂时还有些事儿需要处理,我就先走吧,到时候在国山大酒店见。”
陈磊笑道。在走之前他下意识地看向赵正,却发现对方早就用一种极度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愣了愣表情一征,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里也开始没由地打颤。“陈医生你身体怎么了?是不是有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察觉到陈磊表情异常,韩盛夏赶紧着急地关心了一句。“没什么没什么,我先走了。”
陈磊缓过神,对着韩盛夏笑了笑,最后匆匆离开了韩家。看着陈磊离去的身影,赵正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国山大酒店应该就是杨东家开的酒店,可真是好巧不巧!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脑袋里闪过一记白光,逐渐升起了一个计划。在另外一边,经历过激烈的争吵,三人陷入冷战中,全都气鼓鼓地回到了各自的房间。赵正一看正好厨房空闲着,自己有这个机会,反正闲着也没事干,不如研究药膳。药膳在中医里有着一套严格的基础理论,首先要以五脏六腑作为中心的整体观,其次要严格遵守食物的性味核心:四气,五味,归经,升降,浮沉,毒性。单单听基础理论,已经不少人卡在此处,更别提要上由基础理论扩散而出的其他理论。不过俗话说得好,纸上谈兵终觉浅,说这么多还不如亲自动手试试看。不过先来试试哪一款药膳比较好呢?赵正想了想,抬头看向窗户外,树叶微微黄,秋风飒爽,此时正好是入秋的季节,不如便试一试秋季滋补药膳。立秋易风寒,伤目眩晕精神萎靡,肺主气身体燥热,适合补一些温补脾阳的药膳。废话不多说,赵正打开冰箱,正好有一盒高档冬虫草礼盒,还有半边土鸡,他便从现有的食材中挑选了药膳的原材料。按照印象中的步骤,赵正将处理好的土鸡肉以及冬虫草摆放在汽锅中,蒸了两个半小时,冬虫草汽锅鸡制作完成。打开汽锅的盖子,一股独特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闻到这股味道,家里其他三个人纷纷打开房门,脸上写满了纳闷,随着香味而来,便看到餐桌上摆放着一盘冬虫草汽锅鸡。“这是……”韩羽墨率先下楼,疑惑的同时她微微侧目,正好看到了正在脱围裙的赵正。脱下围裙,赵正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还端着另外两盘菜。正好此时,韩盛夏和白慧也下来了。闻着味道,韩盛夏和白慧自然是将目光放到了冬虫草汽锅鸡上。“这是你做的饭?“白慧半信半疑地质问了一句。“嗯。”
赵正淡淡地应了一声,让人听不懂到底是何情绪。晚饭入座,韩盛夏试探性地夹了一块汽锅鸡尝了尝,嚼了几口过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手艺真绝了!韩盛夏又夹了几块鸡肉放进嘴里还扒了几口米饭,不用多说,他此刻的动作,便是最好的回答!白慧见状,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赵正的手艺她知道绝对没有这么夸张!半信半疑地夹起了一块鸡肉,白慧放入口中,亦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除了口味有所变化,吃了这药膳,更是感到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滋养!见状,韩羽墨看了一眼赵正,面色有些复杂。“我爸妈他们这是怎么了?"“这还用问,饭菜太好吃了呗。”
赵正有些哭笑不得的回道。饭吃了八分饱,韩盛夏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轻轻咳嗽了几声,复杂地看了一眼赵正。一个人的厨艺怎么可能在转瞬间产生如此巨大的变化?这是他疑惑的地方。“哇,这鸡肉真的好好吃。”
韩羽墨由衷地夸赞道。“好吃你就多吃点。”
赵正笑道,一边说还多夹了点肉菜给韩羽墨。由于这顿饭的缘故,一家人的关系有所缓和,在餐桌上聊了一些事情。“对了,明天我有其他事情要忙,你帮我去李总那里把合同给拿回来。”
韩盛夏明天有些事儿,打算让赵正跑跑腿,明明是一些秘书干的活,可韩盛夏就喜欢使唤赵正。“明天我也有事儿,你让秘书帮你拿。”
赵正想都没想,直接开口拒绝。“怎么?你这是在反抗我的意思吗?让你去拿个合同磨磨唧唧,你一个废物能干点什么?”加上今天的事,韩盛夏本就心中不悦,此刻赵正拒绝更是激怒了他。“爸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只有爸可以有事,赵正他就不能有事吗?”韩羽墨实在看不下去,帮赵正说了一句话。“放屁!废物能有什么工作他又不用上班,整天除了呆在家,就知道到处在外面闲逛……”韩盛夏开口吐槽,话还没说完,直接被赵正打断。“我要去赴金店长的约。”
赵正简单一句话,直接让韩盛夏哑口无言,话到了嗓子眼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金店长?什么金店长?“之前的事情白慧并不知晓,此时便对不上号。“是金大川。”
韩盛夏在一旁提醒了一句。金大川?白慧自然是知晓此号人物,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家女婿所说的话。“少在这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会认识金店长呢?!”“我认不认识金店长,你可以问问爸。”
赵正也懒得解释,直接将话推给韩盛夏。白慧看向韩盛夏,后者沉默不语,她心中也有了答案。只见其低头看了看碗里的鸡肉,又看了看赵正,有种难以言喻的情愫爬上了脸。向来她瞧不上的女婿居然会认识金店长这样的大人物?想了半天,白慧始终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