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吕树对秦飞发难,派对中的富二代们,全都紧紧看了过来。吕树好久都没回国,没想到一回来,就跟人杠上了,而且还是一个看起来矮穷矬的屌丝。不过立刻就有人看到了旁边的尹初晴,立刻反应过来,这不是刚才那个招惹了况天君的家伙吗?“吕树一直待在国外,现在一回来就又要惹事儿了?”
“你傻呀,那个小子招惹了况老大,吕树不收拾他谁收拾他。”
“唉,真是可怜晴格格这个朋友,非得作死跟着她来况老大的生日派对。”
“对啊,这种地方,是你这种普通人能来的吗?”
派对中富二代们纷纷幸灾乐祸地小声言语着,他们不会同情弱者,因为弱者就要有弱者的觉悟,一只蚂蚁,就该待在人烟稀少的深山中,跑到城市离去,纷纷中被人群踩得粉碎。况天君和蔡韩宇站在远处,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他们对秦飞并不在意,不过上次也是在锦城,他当众废了何天奇,那一幕让几位蓉城大少心里都很不爽。当着他们的面废了何天奇,相当于在他们脸上狠狠打了几巴掌。平时只有他们这些大少欺负人,还没有人敢踩在他们头上,所以从那天起,秦飞就死定了,只是时间问题。“你想怎么跟我试?”
秦飞抬头看着吕树,似乎早就猜到他要来找茬,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吕树闻言,咧嘴笑道:“很简单,听说你打架很行,我们就下去玩玩,谁先打断谁的腿,就算谁赢,怎么样?”
嘶。四周的富二代听到吕树这个赌注,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这群富二代见过玩的,没见过这么玩儿的。上来就是直接用腿做赌注,到底是吕家的吕树,换做其他人,根本不敢这么说。吕树的打架实力有多强就不用这些富二代说了,他就是因为失手一拳打死人,才选择到国外去避风头的。现在秦飞招惹到了吕树,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悲惨,剩下的就是看他悲惨的程度了。“吕树,你有毛病吧,在说什么胡话?”
尹初晴眉头一皱,厉声道。吕树没有搭理尹初晴,直视着秦飞,道:“小子,够嚣张就不要站在女人后面,单对单解决。”
他今天就是要为况天君出口气,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其他人也不是傻子,都应该猜得到。所有人都盯着秦飞,看他敢不敢接,有本事来况天君的生日派对,就要被人踩的觉悟。秦飞这时,神情淡然地开口道:“可以,我接受,不过两条腿太少了,谁想打断对方的四肢,算是赢。”
这场比赛看似没有赌注,但赌注其实就是两人的双手双脚。听到秦飞的话,富二代们哗然起哄,没想到秦飞不赶紧求饶道歉,竟然还敢接下吕树的挑衅,还加大了赌注。吕树也是嘴角翘起一抹毒辣的笑容,他就喜欢这种不怕死的,也很享受他们到时候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感觉。于是他笑道:“好,够狠,我喜欢。”
尹初晴还想要再说点什么,这时,旁边的陆思瑶却走过来拉住了她。“初晴,你还没明白吗?吕树今天是跟秦飞杠上了,就算你开口求情,他也不会放过秦飞的。”
陆思瑶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有一股变态的快感。上次她请了张哥等人,准备收拾一顿秦飞,却被秦飞给当场反杀,自己还差点失身断手。今天有吕树在这里,她完全可以放心,让吕树报了自己的仇。“哼,小子,吕树的打架功夫还在张哥他们之上,他曾经一拳生生打了个人,这次看你怎么逃!”
陆思瑶在心中朝秦飞哼了一声,上次秦飞不就是凭着和那个王叔关系好,才躲过一劫,今天这里全都是蓉城大少,没有一个认识他的,看他还怎么逃。“可是.”尹初晴还想在说点什么,就被陆思瑶拉着,跟着众人一路来到楼下的竹园空地。况天君这时走出来,面无表情地对秦飞道:“秦飞同学,你要是真的哪里得罪了吕树,就给他道个歉,我替你求情,他不会为难你的。”
吕树在旁边也笑着附和道:“没错,你现在给我道歉求饶,从我裆下面爬过去,我就饶了你。”
周围众人闻言,顿时嘲笑起来,纷纷劝秦飞道——“小子赶紧道歉吧,爬吕少的裆不吃亏。”
“对啊,总比你被打断四肢好点吧。”
“哈哈,没错,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啊。”
况天君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望着吕树,道:“阿树,你也消消气,大家都是朋友,在我的生日派对上这么搞,不好吧?”
吕树呵呵笑道:“别,天君,老子好不容易从国外回一趟蓉城,你别扫我的兴好吧?”
尹初晴闻言,脸色有些不好,却没有说话。秦飞没有搭理这些虚伪的傻子们,负手而立,站在空地中央,伸出手朝吕树一招手:“要打就打,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吕树见秦飞还敢主动挑衅,脸上的戏谑之色更浓,就算在国外,他都没遇到过这么不要命的家伙了。“看到没有,这位正主都发话了,我要是放过他,那不是让大家都不爽?”
吕树嘿嘿一笑,眼神猛地一狠,脚下一瞪,踩着石砖沙沙作响,朝秦飞冲了过来!他的架势十足,像是饿虎扑食一般,眼神十分凶狠,还没扑倒秦飞面前,就先把四周的富二代们给吓了一跳。秦飞看见这吕树的姿势,颇有点形意拳和寸拳的味道,看来是吕家将这二者结合了起来。“土鸡瓦狗一样。”
不过,吕树再厉害,那也是一只在霸王龙面前蹦跶的虫子,他甚至不用挪步,单脚支撑,另一只脚发力,像是一条钢鞭似的甩了出去。“阿树小心!”
况天君和蔡韩宇只见秦飞的右腿抡起来,像是含着一股恐怖的力量,下意识地喊道。嘭!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吕树整个人被秦飞一脚给砸在地上,地上的石砖都是狰狞地裂开,扬起一片薄薄的灰尘。吕树趴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麻木,根本站不起来,只有一丝力气用来呻吟了。竹园当中,一片死寂,连蝉鸣声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