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没好感。陈歌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安置尤飞，省得他到处给自己惹事。遇到苏幼荷是意料之外的事。陈歌看着时间不早了，便让薛志刚将尤飞看好，又交待尤飞别惹事，这才带着苏幼荷离开。把苏幼荷送回家后，陈歌也回了家。刚进屋，就看到这几天比他还要忙的陈建军正满面愁容地坐在客厅里。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沓资料，手里夹着一支已经吸了一大半的烟，旁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好几根烟屁股了。陈歌关门走进来，抬手扇了扇屋子里绯红的烟雾。“爸，遇到烦心事了？”
陈歌走过来，坐在陈建军身边，顺手拿起桌上那份资料说，“遇到什么事了不如给我说说？”
他漫不经心地将资料打开一看，眉头紧跟着拧了一下。这些资料不是他让陈建军去惠民集团竞标时，准备的那些资料吗？陈建军抬头看了陈歌一眼，叹了口气，说：“这次竞标，咱们是参加不了了。”
“为什么？”
陈歌翻了个资料，资料都没问题。而且最关键的是，惠民集团的前几轮资格认证已经完成了，就等着开标了，怎么突然陈建军就说参加不了了呢？陈建军闻言再次叹了口气。他道：“咱们的竞标书，已经被惠民集团那边退回来了。”
“退回来了？”
陈歌更不懂了，“不是已经有了竞标资格了吗，再过几天就要开标，怎么会被退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对方就说不合格，所以让我们别去参加了。”
“对方有没有说哪里不合格？”
陈歌又问。陈建军也拧眉：“对方没说，对方就说不合格。”
“什么原因都没说？”
陈建军：“什么原因都没说。”
这就不对了。按理说，他们的竞标意向书在递交过去之后，在第一轮确认竞标资格时，就应该会把不合适的竞标方筛选下去。可他们第一轮的投申请对方明明已经通过，而且投标文件之后也签收了，怎么到这个时候说不合格了？这里面有问题。陈歌敲了敲桌面，问陈建军：“这是谁退回来的？有没有说作主的是谁？”
这个陈建军到是知道地：“来退竞标书的是个年轻小姑娘，说是秘书什么的，然后她说是他们的副负责人做的决定，让我们如果有意见可以去找他。但我找过他，对方就说我们不合格并不愿意与我们多说。”
陈建军不仅打过电话，还特意约见过。但对方不是说没空，就是一句“不合格”就将他给打发了，其他的根本不跟他多说。眼看开标在即，陈建军这才会愁得坐在这里抽烟。要知道他往日可没有抽烟的习惯。陈歌闻言，倒是对这个副负责人颇有兴趣。陈建军所准备的竞标文件是经过他确认的，前世他经手的竞标文件没有几千也好几百了，他就还没见过有一家说他的竞标书不合格的。“没事，这事交给我我去会会这位副负责人。”
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牛鬼蛇神。陈建军知道陈歌的本事，听到他说要自己去会会对方，陈建军自然是高兴的。但是陈建军还是不放心地提醒一句：“你去了可得跟人家好好说，别动手。”
拿起文件正准备回房间的陈歌：“……爸，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动手？”
陈歌就很无语，他看起来像是那么喜欢打架的人吗？陈建军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可你这脸色，分明是打算去找人家麻烦啊。”
陈歌：“……”“放心，我不打架。”
找麻烦未必需要打架。再说了，他可是文明人，怎么会用这么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嘛。陈歌跟陈建军说了两句话，一头扎进房间就睡了。第二天，陈歌站在惠民集团楼下，抬头看着面前这栋四五层楼高的建筑。陈建军说，那个副负责人叫康涛，是惠民集团里的一个经理区别的人物，是这次竞标的副负责人，但也是权利最大的负责人，因为那个主负责人主要对竞标结果负责，但前期的一些资格筛选，是由康涛在管的。陈歌走进去，到前面前伸手轻轻敲了敲桌面，在对方抬起头后，朝对方灿烂一笑：“姐姐你好，我找一下康涛。”
陈歌长得帅，嘴又甜，一句姐姐将前台喊了个心花怒放。但听到陈歌是来找康涛时，还是很敬业地问他有没有预约，如果没有的话是见不到人的。陈歌有些惋惜。不过没事，他在外面等着就是了。打听好康涛确实在公司后，陈歌就出的公司大门，在外面找了个干净的位置的坐下，打算来个守株待兔。等到中午，康涛满脸堆笑地从公司里走出来。陈歌正准备的上前，就看到康涛身边竟然还有一个人。“戴有龙？”
陈歌脚步一顿，下意识地往旁边闪身藏过去，直到两人走远，这才出来，他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眉头拧得死紧，“他怎么会在这里？”
戴有龙在这里，那这次事情又跟他有没有关系？“先跟过去看看再说。”
陈歌不远不近地吊在两人身后，保持着即不会跟丢也不会被人发现的距离。看着两人走进一家饭店，陈歌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也跟了过去。陈歌进了饭店，本想打听一下这两人去了哪里，但这里的服务生嘴很紧，陈歌根本打听不到。又怕说太多会让对方怀疑，到时候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