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然,你只不过是在我的面前如同渺小的一只蝼蚁,居然也敢在我的面前蹦跶,原本我觉得你也算得上是有些可怜和可悲,像你这种蝼蚁,我平日里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但没想到你这只该死的蝼蚁居然如此的不识好歹,不知进退,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秦安冷漠的声音如同一个魔神般缓缓地传递出来,他这一次说话的腔调和一开始的一些声音发生了很大的不一样。如果说在刚开始的时候,他表现的还像是一个人的话,那么现在他身上的气息已经完全变了。跟平时的那一种无所谓和嬉皮笑脸完全不同,他身上所绽放出来的那一种冲天气势,让李国然觉得自己立刻就有可能会死。不仅如此,就连一旁的二当家整个人的身子也在不停地痉挛着,毒蛇顶着一种莫大的压力。他咽了一口唾沫,眼神里面流露出来的,都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恐惧,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看到这样可怕的人能出现。秦安身上的气势,就像是一座泰山一样,稳稳当当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让他无法动弹。李国然那一张原本俊俏的脸蛋,在这一个时候开始变得如同霜打的茄子,迅速的变紫。他不停的蹬着双腿,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似乎是希望自己能够在这其中,避免着一些伤害。可惜的是,无论他究竟怎么动弹,他却依旧还是无法逃离那一种可怕的追击,他更没有办法让自己在这个时候能够活下来。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眼前的所有的一切都非常的可怕。甚至这些力量都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李国然怕了,在和秦安争斗了这么久,他总算是感觉到有些恐惧了。他根本就想不到原来自己这一次居然招惹了一个这样的大人物。这是秦安能够表现的出来的吗?现在秦安也总算是展现出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毒蛇也知道他们这一次招惹上了一个人最不应该招惹的人,而这一次付出的代价很有可能是致命的!就在秦安的手部微微用力,即将就要把眼前的这一个人给掐死的时候。李国然的手机却是忽然响了起来,响,手机掉在地面,刚好放下了接通键。“喂,国然,这一次撤销所有对于秦安的一些追杀。”
打个电话过来的是李天霸。听到这消息的所有人,都在这一个时候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呆滞。众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他们仿佛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平生最不敢相信的一幕。他们都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一些不可能会出现的概率一样。李天霸居然要撤销对于秦安的追杀,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秦安也听到了这一句话,他总算是放过了李国然。李国然掉落在地,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心中全部都是一些劫后余生。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从鬼门关当中再一次的活着回来了。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珍惜,他非常贪婪吸收着周围的空气。“这一次算你运气好,但也仅仅是止步如此,如果要是再敢让我知道你在骚扰宛若,或者说对于宛若有什么不轨的举动,那很抱歉,这一次你能不能活着,我也不敢保证。”
秦安冷冷的落下了这一句话之后,身子如同鬼魅般的消失。现在的气氛有些凝固,那一阵阵的冷空气仿佛随时都能够钻进自己的毛细孔。毒蛇依旧还是跪倒在地上,李国然也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他的心中还是那么恐惧,也多了几分仇恨。“秦安,没想到你的身份居然不简单,我应该早就想到的,一个普普通通开出租车的,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跟我作对,而且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强的身手,但不管你究竟是谁,这一次你招惹我,就不会这么轻易的算了!”
这一次在死亡的威胁的恐惧之下,李国然虽然也表现出了不一样的畏惧在这其中。但畏惧过后,他的内心燃烧的更多的都是一些雄雄的怒火。他原本以为秦安只不过是一个蝼蚁,随时都能被自己一脚踩死,可这样的蝼蚁却让自己错失了最好的机会。现在这一个蝼蚁一飞冲天,仿佛变成了一条*。开始将自己都踩在了脚下,这一种极具的心理变化,让李国然心中无法接受。他脖子上的血管和青筋如同蜈蚣爪子一般根根竖起。“李少爷,这一次你跟秦安的一些恩怨之前确实是我没有了解清楚,但现在我,不想再插手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任何恩怨,你给我的这些钱我如数奉还给你,但接下来,我毒蛇帮跟你和秦安两个人的恩怨不再有任何的关系。”
毒蛇这时从地上站起,略带严肃地看着眼前的李国然。他能够从李国然的脸上看出不死心,还有看出一些极度的仇恨。他立刻就知道,李国然不会这么的放过秦安,说不定还会在这黑暗当中找准致命的一击,让秦安复出最为惨痛的代价。但是刚才他已经从秦安的眼神和气势当中感觉出来了。秦安并不好招惹,甚至有可能比眼前的李国然还更加让人恐惧!就连李天霸都主动打电话过来了。从这一点那就大概的能够推测得出,很有可能是其中某一个东西已经在这个里面运作。“毒蛇,我不要你的退款,我只要你帮我,不需要你的退款金额,甚至我还可以给你更多的钱,你难道是已经怕了吗?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害怕了。”
“你是毒蛇帮的大哥,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情况,你都应该要比其他人更加沉稳才对,秦安只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你只要跟我一起,我们两个人联手,总能够在黑暗当中给这小子致命一招的!”
李国然有些不甘心的大吼了一句。但是毒蛇眼神里面流露出来的那些坚定,却是未曾有丝毫的改变。他知道这一次秦安并不象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容易对付。早就没有了任何的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