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大郎笑着对秦安说道。“秦家主该不是在跟我小泽大郎开玩笑吧,难道你不知道原油生意,就是我们小泽家立足京都的资本,要是我们就这样将原油生意拱手让给你们秦家的话,那我们小泽家以后还怎么在京都里混下去呢?”
秦安听到小泽大郎直接当面拒绝了自己,他突然将手中的碗筷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整个人看起来不高兴极了,他对小泽大郎说道。“小泽家主怎么能够这么说呢?我们秦家是那种空手套白狼的人吗?我刚才不是都告诉过你,每年会按照一定的比例分成给你们小泽家拿分成,你们安安心心的在京都里做你们的阔家福少难道不好吗?”
小泽大郎看到秦安不高兴的样子,他当然知道秦安不是他能够得罪起的人。可是既然触及到利益关系,他就一定不能让步。所以他态度非常坚决地对秦安说道。“秦家主,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再打什么主意了,我是绝对不可能将我们小泽家的原油生意拱手让人的,请你也不要再为难我了。”
今天看到小泽大郎既然已经把话摆到桌面上对他说开了,那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对他这么哄哄骗骗下去。秦安生气的对小泽大郎说道。“难道你认为我们秦家没有这个实力吗?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来跟你有说有量的,就是为了避免跟你们动粗,还有我就是想告诉小泽家主一声,我爷爷的死最好跟你们小泽家没有关系,但凡让我查出来跟你们有关系的话,你们的下场自己清楚。”
小泽大郎听到秦安这么说的时候,整个人的表情变得狰狞了起来。他当然非常害怕这件事情被秦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可是现在秦天宝出的这个鬼主意,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秦翔人在哪里。想把这件事嫁祸到秦翔身上,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泽大郎笑着对秦安说道。“秦家主你可真会开玩笑,你爷爷的事怎么会跟我们小泽家有关系呢?我们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为什么要害你爷爷了?”
秦安看到杀害爷爷的凶手正在自己面前这样为自己辩解着,他恨不得立马让小泽大郎去的地下跟阎王爷报道。可是毕竟现在没有充分的证据指证小泽大郎如果自己贸然这样将他给杀了的话,肯定会引起他背后势力跟他们秦家的对决。毕竟自己刚刚才整治完王有才一家人,要是在这么短时间内又把京都里面小泽家给灭门的话,肯定会引起京都里面其他各家族的不满,说不定他们会联合起来打压她们秦家。秦安思来想去,都觉得自己这样做肯定不妥,于是他在心里默默的打消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他决定还是先让小泽一家苟延残喘一段时间,等自己拿出了有力的证据,到时候他们百口难辩,自己要是想让他们小泽家在京都里消失,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秦安突然站起身来对着小泽大郎严厉的呵道。“今天你们这个家宴实在让我太失望了,因为我没有吃到我爷爷那天在你们家里的那种味道,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回忆起那个味道。”
小泽大郎不知道,秦安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在秦问天的饭菜里动的手脚放了什么东西吗?可是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秦安怎么可能这么快查到五味散的下落呢?五味散可是他们小泽家世代秘传的毒药,只有她们真正的小泽家人才能接触到那个东西。其他人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接触到五味散,或许秦安现在只是在诈唬他,倒不如让他尽管去查自己,就不相信他能查到自己的头上。小泽大郎一脸笑容站起身来对秦安说道。“既然秦家主不愿意再待这里继续享用我们的家宴,那就恕我不远送了。”
小泽大郎站起身来对着手下的人说道。“送客。”
亲爱便离开了小泽家,当他踏出小泽家门的那一步,他已经决定用武力接管小泽家。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秦安他不客气了。当前走到想在家外面的时候,坐上车子,阿飞对秦安问道。“少爷今天打探的消息怎么样了?小泽大郎这小子有没有什么其他变化?”
只见秦安微微一笑,对阿飞说道。“这小子果然狡猾,没有想到他竟然对我早有防备,就像我提出来要品尝她们的家宴,他还是不动声色地让他的手下帮我准备了家宴,当我对他说要掌管他们原油生意的时候,他竟然开口拒绝了我。”
阿飞听到秦安这么说,感到非常的惊讶,小泽大郎竟然敢拒绝秦家的要求。难道小泽大郎真的不怕得罪他们秦家而没有什么好下场吗?可是秦安却又对阿飞说道。“也不难想象出他小泽大郎拒绝我的样子,既然他敢这么当面拒绝,我想背她也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肯定以为我查不到爷爷在她们家吃的饭菜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阿飞听到秦安这么说之后,疑惑的问道。“所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如果他真的不愿意把原油生意叫出来的话,难道我们就任由他们继续在京都这么待下去?”
竟然听到阿飞这么一说,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甚是冷酷的说道。“他们小泽家在京都里的原油生意我是吃定了,怎么可能任由一个外来物种就垄断京都里的原油生意呢?要是京都里其他哪个家族掌管这个生意的话,我竟然都不会站出来跟人家较劲,可是既然是他们小泽家掌管的,那我一定要从他们手中夺过来。”
阿飞看到秦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态度非常坚定,他就在心里已经想到,小泽家这下肯定完了。因为得罪秦安根本没有什么好下场,而就在秦安回秦家的路上,突然电话铃声响了。他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苏婉若的来电。